经济学著作《国富论》读后感

阿林老师

经济学著作《国富论》读后感

  篇一:《国富论》读后感

  亚当·斯密是现代经济学的奠基人,他关于市场机制的论述已成为经济学的基石,在他去世的200多年间一直被视为“至圣先师”。但是,斯密在天堂过得并不开心,人们崇拜他,谈论他,但是却并不了解他的思想真谛,只是用他的某个思想来为自己服务。《国富论》总结了近代初期各国资本主义发展的经验,批判吸收了当时的重要经济理论,对整个国民经济的运动过程做了系统的描述。亚当.斯密第一次对政治经济学的基本问题做出了系统的研究,创立了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把英国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国富论》中要回答的最后问题是,感情与“公平的旁观者”之间的内在斗争,在社会的长期演进中究竟是怎样在历史本身的大舞台上发生作用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第五编,亚当.斯密列举了社会发展的四个主要组织阶段,除非由资源的匮乏、战争或政府的坏政策予以阻止,否则这些阶段是会连续进行的。这四个阶段是:猎人的最初“野蛮”阶段,原始农业的第二阶段,封建或庄园“耕作”的第三阶段,商业上相互依存的第四阶段。每一阶段伴有与它的需要相适应的制度。例如,在猎人阶段中“没有任何财产。因此,也就没有任何确立的行政长官或正规的司法行政”。随着牛羊群的出现,产生了比较复杂的社会组织形式,不仅包括“可怕的”军队,而且有不可缺少的法律和秩序堡垒。斯密思想的核心是:这种制度是保护特权的工具,不能用自然法为之辩护。他说:“文官政府是为了财产的安全而设立的,实际上是为保护富人反对穷人而设立的,即为了保护有些财产的人反对根本没有财产的人而设立的。”最后,斯密将演进描述为从封建主义走向一个需要有新制度的社会阶段,这种新制度是由市场确定的而不是由同业公会确定的,是自由的而不是受政府限制的。这在后来称为放任自由的资本主义,斯密称之为完全自由的制度。这种物质生产基础的连续改变,将带来的上层建筑的必然改变。可见,在斯密的哲学史中,主要的推动机制是“人性”,由自我改善的欲望所驱使,由理智所指导。

  斯密死后,人们把《国富论》奉为经济学的圣经,把他关于利己的人受“看不见的手”引导增进了社会利益的思想,作为市场经济千古不变的基本原则,却把《道德情操论》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于是,市场经济缺少了道德,引发了许多罪恶,在个别地方甚至成为灾难。

  《国富论》,顾名思义,就是要研究什么是财富和如何增加财富的,即如何“富国裕民”的。以后的经济学家把斯密的思想简单地概括为三点:第一,追求财富增加是每个人和社会的目标;第二,利己是个人从事经济活动的动力,即人是经济人;第三,市场上价格这只“看不见的手”把个人利己的行为引导向有利于整个社会,即经济中的自由放任。这是现代人对斯密的理解,也是由古典经济学发展而来的主流经济学的基本原则。

  历史上曾出现过的各种市场经济,其中一大部分是坏市场经济。原始资本积累时期的市场经济是掠夺式市场经济——靠对海外殖民地和国内劳动人民剥削和掠夺的市场经济;东南亚、拉美和东欧国家的市场经济是一种权贵市场经济——少数人靠权力侵吞国有资产而致富,多数人堕落为赤贫者的市场经济;许多国家曾经或正在形成的贫富对立的市场经济——只注意效率而忽视公平,两极分化的市场经济;一些发展中国家出现的污染性市场经济——以环境严重破坏和生态失衡为代价来发展经济的市场经济。当然还有各种半计划半市场的伪市场经济。这些都不是斯密心中的好市场经济。

  现代经济活动追求的应该是斯密理想中的既有公平又有效率、在道德基础之上运用市场机制调节的好市场经济。但这条路不是笔直的,在这个过程中出现偏差也不奇怪,关键是要及时纠正错误。例如,把GDP作为一切,用增长代替社会全面的发展。其结果是环境污染、资源短缺,社会矛盾加剧。这并不是说GDP不重要,只是说GDP不是惟一的。斯密在《国富论》中所强调的财富增加不等于幸福增长就是这个意思。

  市场经济承认人利己的合理性,也要利用它来发展经济。这就体现在社会与企业激励机制的建立上。但做到这一点并不难,难的是还要人们建立起能克服自私的“道德情操”。我们目睹了金钱欲爆发之后的种种罪恶,会感到斯密称《道德情操论》比《国富论》更基本的含义。市场经济应该是一个讲道德的经济。没有诚信、同情心这些最基本的'道德观念,市场经济就会引发灾难。道德的建立要靠法律和制度,也要靠教育。

  篇二:《国富论》读后感

  老子曾经说,“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犹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老子理想中的政治是一种放任无为的政治,最好的政府(统治者)应是一个无为的政府,老百姓知道他的存在就可以了。好政府是很少发号施令的,但又能“功成事遂”。

  今天说的并不是老子,而是有经济学之父誉称的亚当﹒斯密,他在经济学界有近乎神的地位。按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说法,至少300年内,人们都将在市场经济中生活,不会有人像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推翻牛顿力学那样推翻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亚当﹒斯密不仅是一位经济理论学家,他也为这种理论提供了有力的证据与准确的数字,确实做到了“有七分证据,不说八分话”的治学态度,而这种治学态度正是大多数中国经济学家所缺少的态度。所以,熊彼得说亚当﹒斯密注重实际,将各种不同的数字与因素一并考虑,对以后作为抽象的理论奠立了基础。

  《国富论》研究的对象是人与人交换时的经济行为,认为经济行为的出发点是利己心,每个人都追求自己的经济利益,这是人性的自然现象。茅于轼先生曾举《镜花园》里君子国里的故事加以说明人的利己行为,小说第十一回里描写了君子国里一名隶卒买物的情况:隶卒手中拿着货物道:“老兄如此高货,却讨恁般低价,教小弟买去,如何能安!务求将价加增,方好遵教。若再过谦,那是有意不肯赏光交易了。”卖货人答道:“既承照顾,敢不仰体!但适才妄讨大价,己觉厚颜,不意老兄反说货高价贱,岂不更教小弟惭愧?况货并非‘言无二价’,其中颇有虚头。俗云‘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今老兄不但不减,反要增加,如此克己,只好请到别家交易,小弟实难遵命。”只听隶卒又说道:“老兄以高货讨贱价,反说小弟克己,岂不失了‘忠恕之道’?凡事总要彼此无欺,方为公道。试问哪个腹中无盘算,小弟又安能受人之愚哩。”谈了许久,卖货人执意不增。隶卒赌气,照数讨价,拿了一半货物。刚要举步,卖货人哪里肯依,只说“价多货少”拦住不放。路旁路过两老翁,作好作歹,从公评定,令隶卒照价拿了八折货物,这才交易而去。

  茅于轼先生讲完这个故事给了我们两点思考。第一,现实生活中所遇到的矛盾,都是各方偏袒自己利益引起的。因此,我们常常地错误认为,如果关心别人的利益胜过自己的利益,争论就不会发生。而君子国里发生的事情,恰恰说明了把关心别人利益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同样会有争论。我们同样得不到一个和谐的社会。

  生活中我们会发现,在现实的商业交换中,买方和卖方通过讨价还价,最终会达成协议。而在君子国这个人人为他的社会里,讨价还价根本不可能存在。小说不得不借助两个过路老翁来调解矛盾。这里包含着一个极为重要的道理:以自利为目的谈判双方同意的均衡点,而以利他为目的的谈判则不存在能使双方同意的均衡点。所以利己是可以达到一个和谐的社会,而利他则是一个纠纷不断的社会。从动态的变化来看,它最终必定转变为“小人国”。因为君子国是最适合于专门利己﹑毫不顾人的“小人”们生长繁殖的环境。当君子们吵得不可开交时,“小人”跑来用使君子吃亏自己得利的办法解决了矛盾。长此以往,君子国将消失,被“小人”国替代。从这一点看,人是利己的生物实在是人类社会的大幸。

  第二,只要是交换都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处境,使自己活得更舒服体面,如果没有这点动机我们为何要交换?我们有过交换经验的人都知道,交换的双方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产生了交换,而君子国有了市场,而通过市场的交换却是“利他”行为,这种动机显然是矛盾的。

  借用茅于轼先生有趣的例子,我们明白了亚当﹒斯密的理论为何是建立在人性自利的基础之上了,只有人人自利,交易双方才能有均衡点,才能构建一个和谐的社会。

  篇三:《国富论》读后感

  《国富论》是亚当。斯密的作品,其中他跟我们一一分析了经济与国家的种种关系,读后笔者觉得受益匪浅。

  亚当·斯密在230年前就熟悉牛顿的思想,他还撰文赞扬过牛顿,后来他用牛顿的物理学原理作为经济体系,造出了一本掷地有声的《国富论》,后来西方就出现大量的所谓经济学名著。因此,世界就像开设了一个经济文化大赌场,所谓的经济学家就像赌场中一个个旁观他人输赢的马仔,围绕着博弈实体经济学理论凭个人感觉进行猜测,凭个人主观意愿盲目欣赏。但《国富论》里没有引入输赢与均衡的标准,没说怎样取胜,没有给出一个整体如何对大小的区分,没有开端,没有终结,也就是没有边界,都是一些宏观抽象的概念。无论混沌和有序怎样互相转换,《国富论》中并没有给出任何博弈行为取胜的依据。全世界经过230多年的研究,没有发现什么有效可示范的依据。230年以来,无数人渴望从书中挖掘有用的东西,最终发现了一句话“看不见的手”,它在《国富论》中只出现过一次,众所周知,一篇巨著里一个词出现一次,最多只能称其为一个文化信息,一个词偶然地出现,这不是经济学思想,更不是理论,亚当·斯密也就没有定性解释过它的本质特性。人们对它似懂非懂,几乎所有人的解释都是自圆其说,一传十,十传百,无限的放大,“看不见的手”就成了神话。

  今日我们用《博弈圣经》实体与性质的观点解释“看不见的手”,它就是博弈实体法则的威力。博弈实体法则的瘾魂是市场经济的灵魂,其内在逻辑是道德与博弈的法则,市场经济就是根据一套“博弈法则”使资源配置通过道德协同与博弈协同得到调整,亚当·斯密的“自发秩序”和“看不见的手”都是在观察博弈实体时得到的感觉。他宣称市场经济要自由放任,一切追求最大化,他是为了维系两个假设,一是效率,二是穷人的生活。亚当·斯密的“比较优势”只有对那些追逐自我利益的人们才格外地积极,这会带来你死我活的竞争和掠夺。西方的经济学大师,今日的大政治家、博弈专家都明白,二人同性质的博弈对局不是博弈实体就不存在“看不见的手”,对个体疯狂的掠夺就无法干预。可以想象在230年前亚当·斯密已经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博弈实体的威力,可惜他还没有认识到博弈实体的本质特性,他感觉到,“人类行为的结果是非存心出现的”,好像参与者带来的利益不是上帝,也不是政府,都是吉祥慈善是“看不见的手”给予的,这是一个赌徒,对赌博结果的无奈,对博弈实体的无知才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们从逻辑的哲学出发,研究科学发展观的博弈实体战略,发现它的文化结构复杂而宏大,人们难以理解,语言也很难表达,它比《国富论》描写的“看不见的手”复杂得多。“看不见的手”只有简单的几个逻辑步骤就可以告成,特别对哲学素养准备不足的经济学家他首先感觉到“看不见的手”语言流畅,琅琅上口,还有一个“手”以稳固的形象在场景中的表现,它还抽象而高度概括了市场运行机制恰是“看不见的手”,人们就深信不疑,学者也相信它,传播它,把它神话了。

  马克思、恩格斯也讽刺过“看不见的手”,“这种关系就像古代的命运之神一样逍遥于环球之上”。“看不见的手”没有表述政府特殊宏观调控对市场干预产生的社会效应,没有谈到政治人物和政府行为追逐国家利益的外交动机会产生巨大的经济价值,没有表述官员的行为是代表国家实体战略的手,这是亚当·斯密理论的缺失。

  亚当·斯密“看不见的手”不会演绎出正理均赢论,这是一个政治、经济、外交的通用名词,不谈正理均赢论,人们就会缺失道德,缺失人性,缺失对博弈实体社会的凝聚力。经济学的理论忽略博弈实体政治的社会特性也只能称为个体经济学和穷人经济学。如果不谈正理均赢论,一切追求最大化,它会逐步地使经济资本不断的扩张、掠夺、侵略,一定会跨越良知和人性,它没有具体阐明博弈实体法则的重要性,这不是一个完整的经济学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