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礼运大同读后感

秦风学老师

  礼记礼运大同读后感1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是《礼记·礼运》开头部分里的一段话,主旨是阐明儒家理想中的“大同”社会的基本特征。原文此前还有一段文字记述孔子说这番话的来由,照录如下:

  昔者仲尼与于蜡宾,事毕,出游于观之上,喟然而叹。仲尼之叹,盖叹鲁也。言偃在侧,曰:“君子何叹?”孔子曰:“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

  首先,要说明的一点,《礼记》是孔子学生的作品,并不是孔子的作品。不能因为这个作品是孔子学生的,就说其思想就是孔子的。这是许多年以来的一个误会。

  《礼运》篇成书于西汉早期,对于儒学来说这是一个脱胎换骨的时期。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宣布了威权专制政治的开始。不幸的是,坑掉的虽然只是几个沉缅于繁文缛节的腐儒,打掉的却是儒家的尊严,奠定的是专制的基础。

  据说,儒学的很多经典都是由“陈王涉博士”孔鲋保存下来的,可是《礼运》不是,作者不详。孔子之后,儒家一派衰象,儒生中循规蹈矩的、甚至是泥古不化者不少;到了秦一统后,思想界更是战战兢兢,对于《礼运》这样的理论,种种质疑自难免了。这种质疑更多的是出现在唐宋间,柳宗元的《封建论》就是一个代表作。

  北宋国史编修官李清臣认为:《礼运》“其语尤杂而不伦。”;

  南宋“东南三贤”之一的吕祖谦认为:蜡宾之叹……以为非孔子语。

  而南宋学者黄震说道:“篇首匠意,微似老子。”。

  概而论之:逻辑混乱;不是子游之作;微似老子。

  而朱熹的否定更为彻底:

  弟子问:“看礼记语孟,孰先?”

  朱熹答:“礼记有说宗庙朝廷,说得远后,杂乱不切于日用。”;

  在谈论《礼记·檀弓上》的时候朱熹说:“檀弓恐是子游门人作,其间多推尊子游。”显然因为一篇《礼运》,他对子游的弟子大不以为然。因此有此问答:

  弟子问:“礼运似与老子同?”

  朱熹曰:“不是圣人书。胡明仲云:‘礼运是子游作,乐记是子贡作。’计子游亦不至如此之浅。”

  后来更是来个一概否定:“人谓礼记是汉儒说,恐不然。汉儒最纯者莫如董仲舒,仲舒之文最纯者莫如三策,何尝有礼记中说话来!”

  朱熹质疑“大同”如同我们笑谈空想*者的乌托邦与基督徒的天国。

  第二,民间曾有“孔子问道于老子”的说法,孔子学说最为深层次的内核即老子的学说。即使在这篇假借在孔子晚年之名提出的“大同”构想,实质上就是老子的“德即不得”观。文章中的“大道之行”的“道”是从“无”向“有”的进步,是无“名”向有“名”的跃进,这里发生的“有”或“名”的规定就是老子学说的“德即不得”观。

  再说了,《礼运》中所描述的仍然只是一套美好的理想。没什么好奇怪的,古今中外,关于这种理想世界多的是!

  不过千万不要把“选贤与能”看作是民主主义,这种选贤与能是否通过推选,还是上面的提拔,都没有说清楚!

  不能说这些说法没有价值,但是大体上都是一套理想,却没有实施的具体步骤!其实都脱离不了空想的范畴。

  实际上的社会远比这些简单的想法复杂得多!

  礼记礼运大同读后感2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读《礼记·大同》篇,看注释,大概知其意,无深厚古文功底,观现实之状态,遂作以下解读,姑妄看之。

  一是大同世界存在的可能性。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社会是向前发展的,社会的文明程度也是逐渐提高的。夏、商、周真的有过如此高的文明,值得怀疑。当然我们可以理解为当时物质溃乏,人们必须相互帮助,才能生存下来。试想,当人的生存成为问题的时候,出现这种和谐和友善,就算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但这只是一个方面,人具有两面性,对于生存的本能,可能也会有更多的暴力和野蛮存在,只是这种事情谁也无法考证。就像农村的老太婆喜欢念叨,我们年青的时候社会风气如何如何好,人如何能干等等,但真让她选择,她还是会选择现在。

  退一步说,就算当时人们因为生存的原因,相互协助,从严格意义上讲也不能称为文明。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出现一些问题,向后看回到那个大同时代也是一种倒退。社会向前发展,时异则事异,时过境迁,大同社会只适合当时的社会环境,过期作废,历史在向前发展,历史也无法复制。当然如果作为理想,在下面讨论讨论也未尝不可,至少有利于提高人们的文明素质。

  二是对大同制度的.探讨。“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意思很明白,选拔有能力的人当领导。中国自古至今都是这么宣扬的,但真正的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呢?谁来选,按什么标准来选,这个标准考验过后就是真正的有能力的人吗,标准本身是否存在问题。当然中国社会的人制状态至今存在,人总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和喜好来选择,谁也无法超脱。我们可以理解为当时社会条件艰苦,在和自然的斗争中,身强体壮兼智慧者通过自然的优胜劣汰而成为领导,因为只有他才能胜任这个工作。而现在的社会有能力的人太多了,能干工作的人遍地都是,所以就给选拔增加了难度,优中选优不太好办,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如诺贝尔奖,标准定的高,达到此高度的人才廖廖,所以就相对公平。但用到其他行业却未必合适,所以其选拔制度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不太值得大加宣扬。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我对这句话的理解不是孝敬别人的父母和扶养别人的孩子,而是尊敬除自己父母外的老人,爱护其他的孩子。这样就没有太多问题了,现在也能讲得通,而且大部分人做得到。如果照前面的理解就有点乱了。后面提到了“老有所终,幼有所长”,我觉得前句的意思准确地讲,应该是孝敬没人子女的老人,扶养失去父母的孩子。这就是个基本的社会保障问题,当时可能还没有那个意识,因为劳动相互协作,算是一个组织,劳动过程中生病或不幸遇难也是算因公牺牲吧,当时这种行为可能算作对死者的补偿吧,因为工作条件差,死人是常有的事,说不定哪天就轮到了自己,所以得到了大家的默认。现在的社会也相互协作,因公牺牲的补偿却比当时少很多,也这是经济快速增长的原因,谁也不想企业成本过高,要不怎么发展。结果就把这个问题推向了社会,政府买单,好在近几年,对于社会保障,政府还比较重视。

  三是对社会秩序的思考。财物不必放到保险柜里,晚上睡觉不用锁门,没有偷盗和抢掠。这当然很不错,这只是因为当时的社会状态就是温保问题,而且都是相互协作,分配平均,而且几乎没有剩余,有饭吃就不错了,也就几乎没有财富积累。说白了,就是大锅饭,中国实行大锅饭的时候社会秩序也很不错的。随着物质文明的进步,人们逐渐有了财富的积累,分配制度也开始不公平,贫富不均。有些人的生存问题受到威胁,如果大家都饿着还没其他想法,有些人则很富,心里就想不通,偷盗和抢掠就出现了。“朱门酒肉臭,路走冻死骨”。不从制度本身出发去考虑问题,在当时的社会去宣扬这种理想化的东西,怎么说也是很有局限性的。

  当然,现在的社会法制观念日益加强,依法制国被提得很多。搞法律的总觉得中国的法律太少,要加强立法,也有人觉得中国的法律太多,执法不严。我觉得最根本的问题是分配制度问题,分配公平合理,社会保障机制完善,社会问题就会少些,单单从法律角度出发,这个该立法那个该立法,觉得有些荒唐,舍本逐末,只看到了外部表现而没有探寻问题产生的根源,那些主张靠严酷的法律来规范社会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社会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