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馄饨读后感(精选五篇)

莉落老师

  木鱼馄饨读后感1

  林清玄,我并不陌生。读过他的许多文章,见过照片,清而不玄。飘逸的长发,历经沧桑的面孔,清新而毫无玄异之感。

  也许与他信仰佛教有关,他的文章里总能读出一种清新洒脱、毫无杂念之感,正如《木鱼馄饨》,木鱼仅是一种打击乐器,却被卖馄饨的人当作深夜召唤老顾客的工具。木鱼那清新、悠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在小巷里回荡,对于熟睡的人毫无影响,对于深夜工作的人则是温馨的信号。老人持续三十年以这种方式做生意,作者并不在意他是否记得自己,只是在意老人的坚持和善良的心。

  文中在描写木鱼声时,清雅脱俗,宛如人也能听见木鱼声时近时远,时而朦胧时而清新。那一声声敲击声,有时觉得音量很小,但有时又觉得猛得敲击了你的大脑,给你警示,既而又变得虚无飘渺了。木鱼声如此,文章语言亦如此,无华丽辞藻,自然淡雅,但读过之后又仿佛被猛然点醒,忽然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明白什么。总之,能读出哪种超凡脱俗,像佛教中远离俗世的感觉:淡泊、宁静、幽深。

  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总是在最后似懂非懂,感觉悟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我想,等我再多多接触林清玄的作品,应该可以理解了吧。我是断然写不出这样的文章,也不会淡泊宁静到这种境界。有句话:虽不能至,心向往之。我向这个目标迈进,努力着,一直在路上走着。

  所以说,对于《木鱼馄饨》,我是不完全懂的,但品出些味儿了。我想,我只要一直在路上,就有懂的那一天。

  木鱼馄饨读后感2

  木鱼是别致的。那“笃笃”的轻响,似乎只有在佛门清静之地,才能存活。馄饨对于木鱼来说,也是别致的。它过多地属于了嘈杂,只有在人声鼎沸、繁华闹市才有它的栖身之所。馄饨和木鱼是不能共存的,那些六根清静、看破一切的出家人,哪会让一只馄饨进入他们的眼里?但是,在林清玄的笔下,它们只为一个永恒主题而存在。

  夜色茫茫,一段段木鱼声却从巷口传来。卖馄饨的老人推着摊车,手中木鱼“嘀嘀笃笃”地响着。风雨中,那沉重有力的声音透过风雨穿透了无眠之人的耳膜。万物皆需生存,老人却用一颗心让自己、他人生存得更好。

  木鱼声声,为了饥饿无眠者听清他的叫唤;木鱼声声,为了熟睡之人继续他们的美梦。像这样的声音,便是一颗佛心。何谓佛?与人为善者就是佛。

  在这被欲望充斥的世界,太多的不安、恐惧四处横流。人们为了自己的功名,甚至将一颗善心、佛心抛在了脑后。想想在闲暇片刻,自己的一觉好梦,突然被路边激昂的音乐扰乱。想想在家中品茶之余,那平静的茶水却被一阵喧嚣的叫卖溢出杯外……我们的耳朵塞满的是噪声,我们的瞳孔里布满的是炫目的色彩,生活督促着我们追求,却忽视了我们的存在。

  但在林清玄的笔下,一种清欢,一种慈悲,让我们感受到了佛的存在。

  老人便是一尊佛,他为的是他人的舒心,为的是自己的快乐,那声声的木鱼就是美,就是一颗佛心,比那些所谓的出家更重要。

  就这样《木鱼馄饨》结束了。合上书,耳朵里没有那“笃笃”的响声,仍只剩嘈杂,但一股难言的温馨却溢满了心头。

  木鱼馄饨读后感3

  一看题目,人们心里一定犯起了猜疑:天底下还有木鱼馄饨?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馄饨?等我读完了文章,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笃,笃,笃,”夜深人静,巷子里又传来清脆的木鱼声,是那么的神秘,令人遐思。这到底是谁敲起的?是吃斋念经的和尚,还是为人报晓的僧侣?不,都不是。原来是一位卖馄饨的老人所为。他“披着宽布大衣,戴着毡帽,推着一辆老旧的摊车,正摇摇摆摆地从巷子那边走来。”人很寻常,卖馄饨的摊子也很寻常,可木鱼的声音便不寻常了。老人选择木鱼作为卖馄饨的讯号有着独特的匠心,“让清醒着的人可以听到他的叫唤,却不至于中断熟睡者的美梦。”多么可亲、可敬的老人啊!

  老人用心良苦,为他人着想,这是多么的可敬!这和那些唯利是图损人利己的小商小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人虽然是在做生意,但更多的是给人带来了方便,木鱼声也是那么的准时,“天天都在凌晨的时候敲响,即便在风雨来临也不间断。”馄饨给夜里劳作的人们以温饱,而老人的品德则净化了人们的心灵。木鱼和馄饨本无联系,可是,它们却融合在一起,演绎着生活的美……

  木鱼馄饨读后感4

  幸福是什么,恐怕每一个的定义都不一样。乞丐说,能吃上一顿饱饭是幸福的;工人说,能及时领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报酬是幸福的;农民说,能有一个好收成是幸福的;医生说,能让每一位患者从疾病中走出来是幸福的;老师说,能让每一个孩子超越自己,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是幸福的.。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能找到一些共同因素,即幸福是一种心态,一种追求,一种拼搏,一种超越。

  林清玄的文章读得不少,但常读常新,常读常令人感动,正如《木鱼馄饨》,谁能想到一个街头卖馄饨的老人,怀揣一颗友善、博爱的仁慈之心。“因为他的生意在深夜,实在想不出一种可以让远近都听闻而不至于吵醒熟睡人们的工具,而且深夜里像卖粽子的人大声叫嚷,是他觉得有失尊严而有所不为的,最后他选择了木鱼——让清醒者可以听到他的叫唤,却不至于中断了熟睡者的美梦。”

  什么是幸福?我想,经常幸福着他人,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很多时候,我们的烦恼不是源自我们的遭遇,而是源于我们对世界的看法;学习的知识可能会折旧,但养成的心理素质却伴随人的一生。诚然,我们的幸福不是源于我们的机遇,而是来自我们对未来的追求与超越,不过,这种追求和超越要饱含一种平和的心态。无论成功也罢,失败也罢,只要让别人因我的存在而感到幸福。

  “老人是我们社会角落里一个平凡的人,他在临沂街一带卖了三十年馄饨,已经成为那一带夜生活里人尽皆知的人,他固然对自己亲手烹调后小心翼翼装在铁盒的馄饨很有信心,他用木鱼声传递的馄饨也成为那一带的金字招牌。木鱼在他,在吃馄饨的人来说,都是生活里的一部分。”如今的人们,浮躁不安,常常爬上这山望那山,殊不知,这山看见那山高。极少有人,立足现状,奋发进取,超越自我。

  俗话说,干一行怨一行。如果我们不能静下心来,不能安于现状,总是见异思迁,想入非非,我们就会活得很累很累,乃至荒废学业,影响自己的专业发展,最终无所作为,濒临失业的边缘。做学生的,大多羡慕干个体,尤其是少数女同学,喜欢美容师,我就教过一个孩子,只要上课,她都带一本美容杂志翻不不停。然当她毕业,才干了两年不到,其中学徒半年,跟别人打下手一年多,就再也不肯干,后来到一家私企当工人,听说是生产电子设备。起初的痴迷、狂热,此时已荡然无存。有时谈到这个话题,她都不好意思,偶尔说一句:“儿时的我们不懂事,总以为这个很赚钱。”殊不知,这个行当很辛苦,尽管不要求起早,但每天晚上,不到十一二点钟是不会打烊的。而且,没有固定假期,没日没夜地做,顾客多了,想要休息都办不到,最终腰酸背痛脖子疼。

  如是说,并非美容师这个职业就没有幸福感,而是我们怀有怎样的心态。如果我们能像卖馄饨的老人,“亲手烹调”,小心翼翼入盒,然后满怀信心地一遍遍叫卖,坚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卖掉,我想,这不是一种痛苦,反倒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因为,他可以给饥饿的人带去美食,可以给严寒的人送去温暖。他幸福着别人,也幸福着自己。

  对于作者,曾经的老主顾,老人已经忘却,这并不妨碍作者对老人的无限怀念和依恋,相反,老人的博爱之心,友善之举则一辈子刻在人们心田,就像一壶美酒,时间越久越香醇。身为人师,我每一年都要遇到形形色色的孩子,我常常告诫自己,我不期望所有孩子都感激我,敬若神灵。但我不希望孩子对我恨之入骨,哪怕一个,仅有的一个。

  幸福着他人,是我们最大的幸福,这是我读完《木鱼馄饨》后最大感触。它也更加坚定我的教育之路:让别人因我的存在而感到幸福。

  木鱼馄饨读后感5

  听寒风以窗为乐器刮出一阵阵刺耳的音乐下,我盯着桌前那碗散着热气的馄饨许久,静静地那窗外像似又多了那悠远清脆的木鱼声,噔,噔,噔。

  犹记这个城市还没发展这么快时,斑驳的石壁,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深深的幽巷在时光的长河中陪着童年一起长大。小巷中一直流传着木鱼老人的传说,深巷的老人总说那木鱼馄饨是最好吃的。

  冬日的小巷里到了深夜便会响起一阵木鱼声不快不慢,不轻不响,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随风而来在小巷中回荡着回荡着。记忆中第一次吃到那老人的馄饨是在一个深冬,记得父亲拉着我在小巷中穿梭听那木鱼声忽近忽远,才在一个转角口找到了那位老人。当父亲呼喊老人时,老人转身看到父亲脸上浮起了淡淡的微笑,轻轻地说了声:“呀,带女儿来吃馄饨啊。”父亲也笑着回应道:“对呀,这街上也就您的馄饨最好吃了”老人的脸上嘴角微微向两边咧开笑的很开心,他拿了两张板凳让我们坐下,看着他用迟缓却精细的动作将两碗馄饨放在我们面前。坐在冰冷的小板凳上,看眼前烟雾氤氲,四周万籁都已岑寂,只听见热水沸腾的声音与老人轻微的呼吸声。带着缕缕清香的风与白雾缠绕,共舞。眼前的世界忽的变得朦胧了,朦胧那头的老人弓着背,撑着腰,还有那微微颤抖的身影。白雾瞬间将这四四方方的小天地划分为两个世界,我听见从那个世界传来苍老的叹息声:“我孙女也有你女儿这么大了。’父亲愣着没说话,因为他懂得那世界里的心酸与思念。

  夜,依旧是那么冷,只听寒风阵阵呼啸而过,带走阵阵馄饨香。吃着老人的馄饨才发现那午夜的神话:入口即香,馅嫩即化,果然如此。有那么一刻觉得冬日里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是最享受的了。吃完后老人笑着送我们离开,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头看那暖暖灯光下发抖的身影感到难过。深夜,木鱼声还在敲着,一敲便是几年光阴。

  寒冬夜晚的一场寒雨席卷了长巷短巷,窗外早已模糊不清,只听见寒风用尖锐的指甲刮着玻璃。夜,只剩下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忽然间音乐骤停,木鱼声渐渐响起。朝窗外望去只见一点微弱的灯光在小巷中穿梭着。想这样子的小巷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只听见木鱼声渐远渐近,渐轻渐响。前尘隔海,木鱼不再。

  待冬带着寒来来去去几个春秋,木鱼声忽然间停止了,夜还是夜却静的空虚,怀念那深夜的木鱼声却被时间一层层覆盖了。当某日读到那么一篇《木鱼馄饨》时,想起那寒冬深巷下的身影,备感蹉跎。只记斜阳草树,寻常巷陌,木鱼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