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原本》读后感范文(精选8篇)

王明刚老师

  《几何原本》读后感1

  《几何原本》作为数学的圣经,第一部系统的数学著作,牛顿,爱因斯坦,就是以这种形式写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和《相对论》,斯宾诺莎写出哲学著作《伦理学》,伦理学可以作为哲学与社会科学以及心理学的接口,都是推理性很强。

  几何原本总共13卷,研究前六卷就可以了,因为后边的都是应用前边的理论,应用到具体的领域,无理数,立体几何等领域,几何原本我认为最精髓的就是合理的假设,对点线面的抽象,这样才得以使得后面的定理成立,其中第五个公设后来还被推翻了,以点线面作为基础,以欧几里得工具作为工具,进行了各种几何现象的严密推理,我认为这些定理成立的条件必须是在,对几条哲学原则默许了之后,才能成立。主要是最简单的几何形状,从怎么画出来,画出来也是有根据的,再就是各种形状的性质,以及各种形状之间关系的定理,都是一步一步推理出来的。

  在几何原本后续的有阿波罗尼奥斯的《圆锥截线论》,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算是比较系统的数学著作,也都是用欧几里得工具进行证明的,后来的微积分工具的出现,我认为是圆周率的求解过程,无限接近的思想,才使得微积分工具产生,现代数学看似阵容豪华,可是并没有新的工具的出现,只是对微积分工具在各个形状上进行应用,数学主要是在空间上做文章,现在数学能干的活看似挺多,但是也要得益于物理学的发展,数学一方面往一般性方面发展,都忘了,细想数学思想是比较没什么,只是脑力劳作比较大,特别是只是纯数学研究,不做思想的人,很累也做不出有意义的工作。

  看完二十世纪数学史,发现里面的人的著作,我一本也不想看,太虚。

  《几何原本》读后感2

  也许这算不上是个谜。稍具文化修养的人都会告诉你,欧几里德《几何原本》是明末传入的,它的译者是徐光启与利玛窦。但究竟何时传入,在中外科技史界却一直是一个悬案。

  著名的科技史家李约瑟在《中国科学技术史》中指出:“有理由认为,欧几里德几何学大约在公元1275年通过阿拉伯人第一次传到中国,但没有多少学者对它感兴趣,即使有过一个译本,不久也就失传了。”这并非离奇之谈,元代一位老穆斯林技术人员曾为蒙古人服务,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叙利亚景教徒爱萨曾是翰林院学士和大臣。波斯天文学家札马鲁丁曾为忽必烈设计过《万年历》。欧几里德的几何学就是通过这方面的交往带到中国的。14世纪中期成书的《元秘书监志》卷七曾有记载:当时官方天文学家曾研究某些西方着作,其中包括兀忽烈的的《四季算法段数》15册,这部书于1273年收入皇家书库。“兀忽烈的”可能是“欧几里德”的另一种音译,“四擘”。

  是阿拉伯语“原本”的音译。著名的数学史家严敦杰认为传播者是纳西尔·丁·土西,一位波斯著名的天文学家的。

  有的外国学者认为欧几里德《几何原本》的任何一种阿拉伯译本都没有多于13册,因为一直到文艺复兴时才增辑了最后两册,因此对元代时就有15册的欧几里德的几何学之说似难首肯。

  有的史家提出原文可能仍是阿拉伯文,而中国人只译出了书名。也有的认为演绎几何学知识在中国传播得这样迟缓,以后若干世纪都看不到这种影响,说明元代显然不存在有《几何原本》中译本的可能性。也有的学者提出假设:皇家天文台搞了一个译本,可能由于它与2000年的中国数学传统背道而驰而引不起广泛的兴趣的。

  真正在中国发生影响的译本是徐光启和利玛窦合译的克拉维斯的注解本。但有的同志认为这算不上是完整意义上的欧几里德的几何学。因为利玛窦老师的这个底本共十五卷,利玛窦只译出了前六卷,认为已达到他们用数学来笼络人心的目的,于是没有答应徐光启希望全部译完的要求。200多年后,后九卷才由著名数学家李善兰与美国传教士伟烈亚力合译完成,也就是说,直到1857年这部古希腊的数学名著才有了完整意义上的中译本。那么,这能否说:《几何原本》的完整意义上的传入中国是在近代呢?

  《几何原本》读后感3

  “古希腊”这个词,我们耳熟能详,很多人却不了解它。

  如果《几何原本》的作者欧几里得能够代表整个古希腊人民,那么我可以说,古希腊是古代文化中最灿烂的一支——因为古希腊的数学中,所包含的不仅仅是数学,还有着难得的逻辑,更有着耐人寻味的哲学。

  《几何原本》这本数学著作,以几个显而易见、众所周知的定义、公设和公理,互相搭桥,展开了一系列的命题:由简单到复杂,相辅而成。其逻辑的严密,不能不令我们佩服。

  就我目前拜访的几个命题来看,欧几里得证明关于线段“一样长”的题,最常用、也是最基本的,便是画圆:因为,一个圆的所有半径都相等。一般的数学思想,都是很复杂的,这边刚讲一点,就又跑到那边去了;而《几何原本》非常容易就被我接受,其原因大概就在于欧几里得反复运用一种思想、使读者不断接受的缘故吧。

  不过,我要着重讲的,是他的哲学。

  书中有这样几个命题:如,“等腰三角形的两底角相等,将腰延长,与底边形成的两个补角亦相等”,再如,“如果在一个三角形里,有两个角相等,那么也有两条边相等”。这些命题,我在读时,内心一直承受着几何外的震撼。

  我们七年级已经学了几何。想想那时做这类证明题,需要证明一个三角形中的两个角相等的时候,我们总是会这么写:“因为它是一个等腰三角形,所以两底角相等”——我们总是习惯性的认为,等腰三角形的两个底角就是相等的;而看《几何原本》,他思考的是“等腰三角形的两个底角为什么相等”。想想看吧,一个思想习以为常,一个思想在思考为什么,这难道还不够说明现代人的问题吗?

  大多数现代人,好奇心似乎已经泯灭了。这里所说的好奇心不单单是指那种对新奇的事物感兴趣,同样指对平常的事物感兴趣。比如说,许多人会问“宇航员在空中为什么会飘起来”,但也许不会问“我们为什么能够站在地上而不会飘起来”;许多人会问“吃什么东西能减肥”,但也许不会问“羊为什么吃草而不吃肉”。

  我们对身边的事物太习以为常了,以致不会对许多“平常”的事物感兴趣,进而去琢磨透它。牛顿为什么会发现万有引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有好奇心。

  如果仅把《几何原本》当做数学书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古希腊的数学渗透着哲学,学数学,就是学哲学。

  哲学第一课:人要建立好奇心,不仅探索新奇的事物,更要探索身边的平常事,这就是我读《几何原本》意外的收获吧!

  《几何原本》读后感4

  只要上过初中的人都学过几何,可是不一定知道把几何介绍到中国来的是明朝的大科学家徐光启和来自意大利的传教士利玛窦,更不一定知道是徐光启把这门“测地学”创造性地意译为“几何”的。从1667年《几何原本》前六卷译完至今已有四百年,11月9日上海等地举行了形式多样的纪念活动。来自意大利、美国、加拿大、法国、日本、比利时、芬兰、荷兰、中国等9个国家及两岸四地的60余位中外学者聚会徐光启的安息之地——上海徐汇区,纪念徐光启暨《几何原本》翻译出版400周年。

  “一物不知,儒者之耻。”

  徐光启家世平凡,父亲是一个不成功的商人,破产后在上海务农,家境不佳。徐光启19岁时中秀才,过了16年才中举人,此后又7年才中进士。在参加翰林院选拔时列第四名,即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相当于是明帝国皇家学院的博士研究生。他殿试排名三甲五十二名,名次靠后,照理没有资格申请入翰林院。他的同科进士、也是他年满花甲的老师黄体仁主动让贤,把考翰林院的机会让给了他。

  《明史·徐光启传》中开篇用33个字讲完他的科举经历,紧接着就说他“从西洋人利玛窦学天文、历算、火器,尽其术。遂遍习兵机、屯田、盐策、水利诸书”,可见如果没有跟随利玛窦学习西方科学,徐光启只是有明一代数以千万计的官僚中不出奇的一员。但是因为在1600年遇上了利玛窦,且在翰林院学习期间有机会从学于利玛窦,他得从一干庸众中脱颖而出。

  利玛窦(MatteoRicci)1552年生于意大利马切拉塔,1571年在罗马成为耶稣会的见习修士,在教会里接受了神学、古典文学和自然科学的广泛训练,又在印度的果阿学会了绘制地图和制造各类科学仪器,尤其是天文仪器。

  利玛窦于1577年5月离开罗马,于1583年2月来到中国。8月在广东肇庆建立“仙花寺”,开始传教。可是一开始很不顺利。为此,利玛窦转变了策略,决定采取曲线传教的方针,为了接近中国人,利玛窦不仅说中文,写汉字,而且生活也力求中国化。正式服装也改成了宽衣博带的儒生装束。

  1598年6月利玛窦去北京见皇帝,未能见到,次年返回南京。在南京期间,利玛窦早已赫赫有名,尤其是他过目不忘、倒背如流的记忆术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传十,十传百,已神乎其神。加之利玛窦高明的社交手段,以及他的那些引人入胜的、代表着西方工艺水平的工艺品和科学仪器,引得高官显贵和名士文人都乐于和他交往。利玛窦则借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推动传教活动。

  也正是利玛窦的学识和魅力吸引了徐光启。根据利玛窦的日记记载,约在1597年7月到1600年5月之间。徐光启和利玛窦曾见过一面,利玛窦说这是一次短暂的见面。徐光启主要向利玛窦讨教一些基督教教义,双方并没有深谈。和利玛窦分手之后,徐光启花了两三年时间研究基督教义,思考自己的命运。1603年,徐光启再次去找利玛窦,但利玛窦这时已经离开南京到北京去了。徐光启拜见了留在南京的传教士罗如望,和之长谈数日后,终于受洗成为了基督教徒。

  1601年1月,利玛窦再次晋京面圣,此次获得成功,利玛窦带来的见面礼是自鸣钟和钢琴,这两样东西是要经常修理的,于是他被要求留在京城,以便可以经常为皇帝修理这两样东西。正好1604年4月,徐光启中进士后要留在北京。两人的交往也多起来。在此之前,徐光启对中国传统数字已有较深入的了解,他跟利玛窦学习了西方科技后,向利玛窦请求合作翻译《几何原本》,以克服传统数学只言“法”而不言“义”的缺陷,认为“此书未译,则他书俱不可得论。”利玛窦劝他不要冲动,因为翻译实在太难,徐光启回答说:“一物不知,儒者之耻。”

  《几何原本》读后感5

  数学中最古老的一门分科。据说是起源于古埃及尼罗河泛滥后为整修土地而产生的测量法,它的外国语名称geometry就是由geo(土地)与metry(测量)组成的。泰勒斯曾经利用两三角形的等同性质,做了间接的测量工作;

  毕达哥拉斯学派则以勾股定理等著名。

  在中国古代早有勾股测量,汉朝人撰写的《周髀算经》的第一章叙述了西周开国时期(约公元前1000)周公姬旦同商高的问答,讨论用矩测量的方法,得出了著名的勾股定律,并举出了“勾三、股四、弦五”的例子。在埃及产生的几何学传到希腊,然后逐步发展起来而变为理论的数学。

  哲学家柏拉图(公元前429~前348)对几何学作了深奥的探讨,确立起今天几何学中的定义、公设、公理、定理等概念,而且树立了哲学与数学中的分析法与综合法的概念。此外,梅内克缪斯(约公元前340)已经有了圆锥曲线的概念。

  希腊文化以柏拉图学派的时代为顶峰,以后逐渐衰落,而埃及的亚历山大学派则渐渐繁荣起来,它长时间成了文化的中心。欧几里得把至希腊时代为止所得到的数学知识集其大成,编成十三卷的《几何原本》,这就是直到今天仍广泛地作为几何学的教科书使用下来的欧几里得几何学(简称欧氏几何)。

  徐光启于1606年翻译了《几何原本》前六卷,至1847年李善兰才把其余七卷译完。“几何”与其说是geo的音译,毋宁解释为“大小”较为妥当。

  诚然,现代几何学是有关图形的一门数学分科,但是在希腊时代则代表了数学的全部。欧几里得在《几何原本》中首先叙述了一些定义,然后提出五个公设和五个公理。其中第五公设尤为著名:如果两直线和第三直线相交而且在同一侧所构成的两个同侧内角之和小于二直角,那么这两直线向这一侧适当延长后一定相交。《几何原本》中的公理系统虽然不能说是那么完备,但它恰恰成了现代几何学基础论的先驱。

  直到19世纪末,D.希尔伯特才建立了严密的欧氏几何公理体系。

  第五公设和其余公设相比较,内容显得复杂,于是引起后来人们的注意,但用其余公设来推导它的企图,都失败了。这个公设等价于下述的公设:在平面上,过一直线外的一点可引一条而且只有一条和这直线不相交的直线。

  Η.И.罗巴切夫斯基和J.波尔约独立地创建了一种新几何学,其中扬弃了第五公设而代之以另一公设:在平面上,过一直线外的一点可引无限条和这直线不相交的直线。这样创建起来的无矛盾的几何学称为双曲的非欧几里得几何。

  (G.F.)B.黎曼则把第五公设换作“在平面上,过一直线外的一点所引的任何直线一定和这直线相交”,这样创建的无矛盾的几何学称椭圆的非欧几里得几何。

  《几何原本》读后感6

  今天我读了一本书,叫《几何原本》。它是古希腊数学家、哲学家欧几里德的一本不朽之作,集合希腊数学家的成果和精神于一书。

  《几何原本》收录了原著13卷全部内容,包含了5条公理、5条公设、23个定义和467个命题,即先提出公理、公设和定义,再由简到繁予以证明,并在此基础上形成欧氏几何学体系。欧几里德认为,数学是一个高贵的世界,即使身为世俗的君主,在这里也毫无特权。与时间中速朽的物质相比,数学所揭示的世界才是永恒的。

  《几何原本》既是数学著作,又极富哲学精神,并第一次完成了人类对空间的认识。古希腊数学脱胎于哲学,它使用各种可能的描述,解析了我们的宇宙,使它不在混沌、分离,它完全有别于起源并应用于世俗的中国和古埃及数学。它建立起物质与精神世界的确定体系,致使渺小如人类也能从中获得些许自信。

  本书命题1便提出了如何作等边三角形,由此产生了三角形全等定理。即角、边、角或边、角、边或边、边、边相等,并进一步提出了等腰三角形——等边即等角;等角即等边。就这样欧几里德分别从点、线、面、角四个部分,由浅入深,提出了自己的几何理论。前面的命题为后面的铺垫;后面的命题由前面的推导,环环相扣,十分严谨。

  这本书博大精深,我只能看懂十分之一左右,非常震撼,欧几里德不愧为几何之父!他就是数学史上最亮的一颗星。我要向他学习,沿着自己的目标坚定的走下去。

  《几何原本》读后感7

  古希腊大数学家欧几里德是和他的巨著——《几何原本》一起名垂千古的。这本书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完整而且流传最广的数学著作,也是欧几里德最有价值的一部著作。在《原本》里,欧几里德系统地总结了古代劳动人民和学者们在实践和思考中获得的几何知识,欧几里德把人们公认的一些事实列成定义和公理,以形式逻辑的方法,用这些定义和公理来研究各种几何图形的性质,从而建立了一套从公理、定义出发,论证命题得到定理得几何学论证方法,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逻辑体系——几何学。而这本书,也就成了欧式几何的奠基之作。

  两千多年来,《几何原本》一直是学习几何的主要教材。哥白尼、伽利略、笛卡尔、牛顿等许多伟大的学者都曾学习过《几何原本》,从中吸取了丰富的营养,从而作出了许多伟大的成就。

  从欧几里得发表《几何原本》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尽管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由于欧氏几何具有鲜明的直观性和有着严密的逻辑演绎方法相结合的特点,在长期的实践中表明,它巳成为培养、提高青少年逻辑思维能力的好教材。历史上不知有多少科学家从学习几何中得到益处,从而作出了伟大的贡献。

  少年时代的牛顿在剑桥大学附近的夜店里买了一本《几何原本》,开始他认为这本书的内容没有超出常识范围,因而并没有认真地去读它,而对笛卡儿的“坐标几何”很感兴趣而专心攻读。后来,牛顿于1664年4月在参加特列台奖学金考试的时候遭到落选,当时的考官巴罗博士对他说:“因为你的几何基础知识太贫乏,无论怎样用功也是不行的。”

  这席谈话对牛顿的`震动很大。于是,牛顿又重新把《几何原本》从头到尾地反复进行了深入钻研,为以后的科学工作打下了坚实的数学基础。

  但是,在人类认识的长河中,无论怎样高明的前辈和名家,都不可能把问题全部解决。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欧几里得在《几何原本》中提出几何学的“根据”问题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他的理论体系并不是完美无缺的。比如,对直线的定义实际上是用一个未知的定义来解释另一个未知的定义,这样的定义不可能在逻辑推理中起什么作用。又如,欧几里得在逻辑推理中使用了“连续”的概念,但是在《几何原本》中从未提到过这个概念。

  《几何原本》读后感8

  《几何原本》是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得的一部不朽之作,大约成书于公元前300年左右,是一部划时代的著作,是最早用公理法建立起演绎数学体系的典范。它从少数几个原始假定出发,通过严密的逻辑推理,得到一系列的命题,从而保证了结论的准确可靠。《几何原本》的原著有13卷,共包含有23个定义、5个公设、5个公理、286个命题。是当时整个希腊数学成果、方法、思想和精神的结晶,其内容和形式对几何学本身和数学逻辑的发展有着巨大的影响。自它问世之日起,在长达二千多年的时间里一直盛行不衰。它历经多次翻译和修订,自1482年第一个印刷本出版后,至今已有一千多种不同的版本。除了《圣经》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著作,其研究、使用和传播之广泛,能够与《几何原本》相比。但《几何原本》超越民族、种族、宗教信仰、文化意识方面的影响,却是《圣经》所无法比拟的。

  《几何原本》的希腊原始抄本已经流失了,它的所有现代版本都是以希腊评注家泰奥恩(Theon,约比欧几里得晚七百年)编写的修订本为依据的。

  《几何原本》的泰奥恩修订本分13卷,总共有465个命题,其内容是阐述平面几何、立体几何及算术理论的系统化知识。第一卷首先给出了一些必要的基本定义、解释、公设和公理,还包括一些关于全等形、平行线和直线形的熟知的定理。该卷的最后两个命题是毕达哥拉斯定理及其逆定理。这里我们想到了关于英国哲学家T.霍布斯的一个小故事:有一天,霍布斯在偶然翻阅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看到毕达哥拉斯定理,感到十分惊讶,他说:“上帝啊!这是不可能的。”他由后向前仔细阅读第一章的每个命题的证明,直到公理和公设,他终于完全信服了。第二卷篇幅不大,主要讨论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几何代数学。

  第三卷包括圆、弦、割线、切线以及圆心角和圆周角的一些熟知的定理。这些定理大多都能在现在的中学数学课本中找到。第四卷则讨论了给定圆的某些内接和外切正多边形的尺规作图问题。第五卷对欧多克斯的比例理论作了精彩的解释,被认为是最重要的数学杰作之一。据说,捷克斯洛伐克的一位并不出名的数学家和牧师波尔查诺(Bolzano,1781-1848),在布拉格度假时,恰好生病,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拿起《几何原本》阅读了第五卷的内容。他说,这种高明的方法使他兴奋无比,以致于从病痛中完全解脱出来。此后,每当他朋友生病时,他总是把这作为一剂灵丹妙药问病人推荐。第七、八、九卷讨论的是初等数论,给出了求两个或多个整数的最大公因子的“欧几里得算法”,讨论了比例、几何级数,还给出了许多关于数论的重要定理。第十卷讨论无理量,即不可公度的线段,是很难读懂的一卷。最后三卷,即第十一、十二和十三卷,论述立体几何。目前中学几何课本中的内容,绝大多数都可以在《几何原本》中找到。

  《几何原本》按照公理化结构,运用了亚里士多德的逻辑方法,建立了第一个完整的关于几何学的演绎知识体系。所谓公理化结构就是:选取少量的原始概念和不需证明的命题,作为定义、公设和公理,使它们成为整个体系的出发点和逻辑依据,然后运用逻辑推理证明其他命题。《几何原本》成为了两千多年来运用公理化方法的一个绝好典范。

  诚然,正如一些现代数学家所指出的那样,《几何原本》存在着一些结构上的缺陷,但这丝毫无损于这部著作的崇高价值。它的影响之深远.使得“欧几里得”与“几何学”几乎成了同义语。它集中体现了希腊数学所奠定的数学思想、数学精神,是人类文化遗产中的一块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