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读后感作文700字

刘莉莉老师

琵琶行读后感作文700字1 

《琵琶行》和《长恨歌》是白居易诗中的双璧。即使没有其他作品,只凭这两首诗,白居易就足以不朽。与早年的《长恨歌》写历史题材有所不同,《琵琶行》转到了现实题材。诗人通过亲身见闻,叙写了琵琶女的沦落命运,并由此关合到自己的被贬遭际,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深沉感慨。因为有切身体验,所以感情特别真诚深挚;因为是在贬所深秋月夜的江面巧遇琵琶女,所以诗情特别哀婉苍凉。《琵琶行》一出,不仅当即风靡宫廷里巷,而且千百年来一直传颂不衰,显示了强大的艺术生命力。唐宣宗有“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吊乐天》)之赞,清代张维屏有“一曲琵琶说到今”(《琵琶亭》)之叹。

这首长诗结构严谨,层次分明,可分为四部分。从开头到“犹抱琵琶半遮面”为第一部分,通过秋夜浔阳江头景色与送客场面的描写,烘托出凄凉冷落的氛围。第二部分从“转轴拨弦三两声”到“唯见江心秋月白”,正面描述琵琶女的高超技艺和感人至深的音乐效果,并为她自叙身世作了有力的铺垫。这一部分有三个层次:第一层是序奏,饱含深情,低缓哀婉;第二层是弹奏的第一个高潮;第三层是转折,琴音由疾速强劲转入舒缓。第三部分从“沉吟放拨插弦中”到“梦啼妆泪红阑干”,介绍琵琶女由少年欢乐到老年伤悲的不同寻常的经历。第四部分从“我闻琵琶已叹息”到结束,把琵琶女和诗人自身的命运联系起来,抒发了诗人政治失意的抑郁之情。

全诗语言平易简洁,却又极有表现力,不求其工而自工;而且画意鲜明,诗情浓郁,清词妙喻,络绎不绝。尤其是对琵琶女弹奏乐曲的描写,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正如《傅雷家书》所说:“白居易对音节与情绪的关系悟得很深。凡是转到伤感的地方,必定改用仄声韵。《琵琶行》中‘大弦嘈嘈’‘小弦切切’一段,好比staccato(断续),像琵琶的声音极切;而‘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几句,等于一个长的pause(中止),‘银瓶……水浆迸’两句,又是突然的attack(起奏),声势雄壮。”

为表现动人的乐曲,诗人运用了一连串新鲜生动的比喻:“大弦嘈嘈如急雨”——深沉繁密,撼人心魄;“小弦切切如私语”——轻柔幽细,缠绵悱恻;“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圆润动听;“间关莺语花底滑”——宛转流滑,生机盎然;“幽咽泉流冰下难”——低沉缓慢,悲抑哽咽;“凝绝不通声暂歇”——暂时休止,余韵无穷;“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乐声骤起,高亢激越;“四弦一声如裂帛”——强烈干脆,戛然而止。这些比喻,形象地再现了丰富的音乐情节,使读者真切地感受到乐曲中激扬幽抑、喜乐哀怨的变化。这种变化复杂却不混乱,是经过诗人匠心安排的。音色音调也是衔接的,其变化又起着对比的作用,从而构成优美而丰富的音乐情节,产生了荡气回肠、惊心动魄的艺术效果。

琵琶行读后感作文700字2

《琵琶行》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所写,本诗作于元和十年。白居易因上书言事,触犯权贵,被贬为江州司马,此年秋天与浔阳江上闻人弹琵琶,感伤不已,因此作诗。

作者通过塑造一位备受侮辱、玩弄的琵琶女的典型形象来抒发自己的感受,表达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相识”的意旨。叙事层层铺染,两条线索相互交织,描写生动细致,语言明白清理,婉转通畅。

全诗共分五段。第一段由江边送客写起,点出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环境,作了典型环境的描写和气氛渲染,为下面人物的出现和情节的展开做了必要的艺术安排。第二段描写了琵琶女的高超技艺和所创作的艺术境界。诗人热情的赞扬了琵琶女的精湛艺术才能和动人的艺术效果,为铺垫人物的身世做了准备。第三段写琵琶女自述身世,把乐曲的激愤和人物的不幸统一起来,表达出琵琶女的不幸遭遇和诗人对她的同情。第四段抒写对琵琶女的不幸的同情和自己不幸遭贬的抑郁和愤慨,揭示岀诗歌的主题。第五段写作者重温琵琶,伤感不已,泣下沾衣。

诗的开篇,以江头送客、凄怆告别和萩花秋瑟瑟”的富有特征性的景物描写,勾画了一幅充满悲剧气氛的典型环境。贬谪的抑郁,离别的悲伤,环境的荒寂,景物的凄凉,这种种环境的渲染,构成了诗歌的基调,也为人物的出场,、情节的发展做了准备。接下来先闻其声,后见其人,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细腻笔法,在人物的迟缓犹豫的动作中,形象的描写了琵琶女的出场,一个庄重、矜持、内心充满痛苦的琵琶艺人鲜明的出现在人们面前。

这首诗深刻的揭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与腐巧,表达了诗人对人民的深切同情和强烈的批判现实的斗争精神诗中所表达的愤慨而伤感的情绪不是只个人的,它具有强烈的社会性,具有普遍意义,是这首诗具有高度的人民性。

琵琶行读后感作文700字3

瑟瑟荻花,萧萧枫叶;寂寂秋江,冷冷孤月;炎凉世态,冷暖人情——曲曲断肠的琵琶声中,诗人体味到的是宦海浮沉的苍凉。

红颜琵琶,当年在教坊曾属首部;诗人才情,也曾赢得一时盛名。而今相逢在天涯沦落的客船上,孤傲清高的心灵怎能不生出丝丝缕缕的怅惘和感伤。

经常说到唐代的风流和气度,唐代的确是一个奇幻而壮丽的时代,上个世纪末,还有一帮挺“前卫”的小伙子嚷嚷着要“梦回唐朝”呢,现今的人们似乎很难把唐代和“感伤”一类的字眼儿联系在一起。然而历史毕竟有着自身的规律,天宝悲歌、安史之乱自是不必说了。近半个世纪后,被贬谪江州的白居易更深刻地感受到了时代的无奈和辛酸,几曲琵琶触动的是诗人早就郁积在心中的不平。因为不平,诗人感到孤独;因为孤独,诗人渴望交流;因为交流,诗人获得慰藉;又因为这难得的慰藉,诗人的两行清泪便毫无节制地濡湿了那一袭黯黯青衫,虽然他面对的是素昧平生且身份地位悬殊的江湖歌女。

对于出生在公元772年且久居长安并才华横溢的白居易来说,逝去不久的盛唐风流是他所熟知并向往的,但此时的他正处在人生最失意的阶段,他或许还不敢想象日后的安宁和闲适。晚年的白居易,在“窗前有竹玩,门外有酒沽。”的物质环境里,在“晚来天欲雪,宁饮一杯无?”的闲适情调下,是否偶尔还会记起多年前那个让他泪湿“青衫”的琵琶女?那夜的感伤对白居易来说,也许只是暂时的,因为五年后诗人又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长安,又见到了亲切的皇上(虽然皇上是换了)。而那位可怜的琵琶女呢?怕是更见苍老和憔悴了吧——人和人的命运究竟是不一样的。

要说白居易是一个感伤诗人,是不准确的,诗歌史更乐于提到他的“讽喻诗”。但《长恨歌》和《琵琶行》确是我国古代感伤诗歌的巅峰之作。问题还不仅仅局限于诗歌艺术这一层面上。白居易——一个上层的精英知识分子,琵琶女——一个底层的民间歌女;前者不幸被贬,后者无奈沦落;宦海沉浮也好,江湖飘零也罢——都是天涯断肠之人,在这清冷的秋江月夜,两个脆弱而忧伤的生命相遇,两种内容不同但形式相似的命运撞击出了强烈的火花。这火花,既温暖了彼此孤寂的灵魂,也同时照亮了那个时代——白居易的遭遇折射的是朝廷的腐朽,而琵琶女的身世反映的则是底层的困苦,两种命运的叠加便是时代的镜子,在这面镜子里我们不难看出,曾经是风情万种的大唐王朝已呈“流水落花春去也”的颓势,因此感伤是注定了的。

作为中唐诗坛的大腕,白居易仍然算得上潇洒,但却没有了“李白、张旭那种天马行空式的飞逸飘动,甚至也缺乏杜甫、颜真卿那种忠挚刚健的骨力气势”,“一层薄薄的孤冷、伤感和忧郁”笼上了中唐诗人们的心头,韦应物的“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柳宗元的“惊风乱

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刘禹锡的“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还有卢纶、钱起、贾岛……但这一切还仅仅是个开始,在此后不久的杜牧和李商隐的诗作中,我们读到的便是更加彻底和纯粹的感伤,于是乎,大唐王朝就无可奈何地走向结束并渐渐远去,终于只剩下了一卷卷不死的诗歌(其中当然有《琵琶行》),等着后人去解读,去感慨……

琵琶行读后感作文700字4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曲有终而情无尽。当人生失意的白乐天遇到沦落天涯的琵琶女时,其心中之失意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滔滔不绝。记得晚唐落第秀才罗隐在《赠妓云英》中写到:“我未出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可是,白乐天二十几岁便扬名于朝野,琵琶女也曾“名属教坊第一部”。当初的春风得意红极一时成为今天的辛酸历史;当初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成为今天的痛苦回忆,曾经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如同这如怨如诉的琵琶声随风飘逝。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当人生得意之时,每天浑浑噩噩地度过。而当失意之时,方能感受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感受到度日如年。然而失意也未必都是一件坏事,经历失意的人会成熟起来,会领悟到以前不能了解的东西,没有失意,就不会有《琵琶行》这首流传千古的佳作。如果白居易始终平步青云,高高在上,又怎能理解琵琶女的不幸,又怎会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叹。

古往今来,文人骚客与娼妓之间似乎有着一种说不清的默契。有人说:“才子轻薄,文人无行。”又哪知他们之间的不解之缘。白居易与琵琶女是失意知己,柳永与歌妓们是精神之交——太多太多的文人骚客都在红尘的最底层找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苏小小的墓前留下多少诗文,柳如是和钱谦益的一段佳话,候方域与李香君的爱恨情缘——文人骚客为她们的命运感叹、哭泣,同时也抒发着自己的失意、伤感。

也许相同的遭遇让他们有相逢恨晚的感叹,也许对人生的无可奈何让他们走到一起,相互慰勉。

当初,钟子期去世,俞伯牙断琴以慰知音,现在,琵琶女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琴声,同情她的白居易,是否也产生了那种得遇知音的心情?“感我此言良久立”,也许真的感到了。当她年轻貌美时,那些达官贵人爱的不是她的才艺,而是她的容貌,而在年老色衰之时,能遇到一个真正懂她的人,也可以得到安慰了。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夫复何求!

曲终情未了,言尽意无穷。

琵琶行读后感作文700字5

曾记紫薇郎,默对紫薇芳。紫薇郎不再,紫薇仍馨香。旧时红尘女,门前紫陌忙。岁月卷红尘,只余情凄伤。偶识寒江头,月映水苍茫。酒愁相杂糅,余音悲绕梁。

花开花落,光阴荏苒。不朽的被永远传唱,随势的经不起时间涤荡。又读《琵琶行》,又有所思所想。

乐天是幸运的,是勇敢的,敢于说不,也只落了个远谪的下场。他何故悲?在高堂坐久,难以适应江湖的苦难吧?

他是个“无能为力”的人,见农夫苦辛,也只有“念此私自愧”了,做不了什么,也不知是不是不愿做,现在来到这江湖之中,是否感到了高堂的“自愧”呢?他辛苦为了他的理想,结果是悲凉,又有谁同情他?

忽然,远处的琵琶诉说着一段不忍提起的往事,乐天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倾听,落泪,赋诗,千古。

这段往事现今谁知晓?那琵琶?那江水?那月?只有诗,这诗,经千年咀嚼,早已成为固式,成为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浮华褪尽,只留下苍白的无奈与无用的悲伤,远去的华舆卷起红尘滚滚,又有谁来听我倾尽悲肠?月影凉,心彷徨,物寒人伤,只有手中的琵琶还残存自己的体温,于是怆然一曲,引来千古传唱。

千年之后,香魂重游,物是人非,讶然许久。重回故地,寻我的琵琶,却发现这是已枉然。但那诗句,却仍在,万古流芳,我嗔怒,为何曲我之意却可传?为何我之真情却不见?官官宦宦之迁升浊事,怎与我生而残凄之事相提并论!香魂不平,乐天仍在感受所谓“同病”。

完全不同的境遇,却被曲解为“同是天涯沦落人”。对乐天,是斗争之败,会有重来之时;对琵琶女,是命运之悲,但远离繁靡之地岂不是解脱?虽是无奈,但谁又能说那商贾就一定“重利轻别离”呢?或许在远方的他也在思念妻子,可是谁又知道呢?说他的不是,可能是那女子的牢骚,或许是乐天的揣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