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仁波齐观后感800字范文

马振华老师

电影《冈仁波齐》讲述了11个藏族素人在马年出发去朝圣,在2500公里的一步一叩中抵达神山冈仁波齐的故事。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冈仁波齐观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冈仁波齐观后感1

近日,一部名为《冈仁波齐》的电影热映,讲的是西藏腹地古村普拉村的11名藏族村民乘坐一台东方红拖拉机,翻山越岭去神山冈仁波齐朝圣的故事。

影片中频频出现的这台东方红拖拉机,引发观影者的关注。昨日,《洛阳晚报》记者采访了一拖集团,了解到东方红拖拉机与西藏以及这部电影的故事。

每个有赴藏经历的人,也许都会引发共鸣

这部电影于6月20日在全国公映,影片中的11名主要演员,有即将临盆的孕妇、家徒四壁的屠夫、独臂的少年、遭逢变故的夫妇和他们9岁的小女儿……他们中没有一个明星,全部由普通藏民出演,连角色名字都是演员自己的真名。就是这11名普通的藏民,为去神山冈仁波齐朝圣,历时一年,磕长头匍匐前进。

2010年,本报记者曾赴西藏昌都采访在那里支教的洛阳师范学院的一群毕业生,当时进藏走的也是和这群朝圣者一样的路线,在这条充满危险与美丽的318国道上,左贡、邦达、然乌湖……电影中出现的这些地方,记者也曾到过。而川藏线上曲折的“之”字形路线,路上从天而落的飞石,更是在藏区的道路上频频出现。

高原上的`“东方红”,春耕中的风景线

电影中,11个人在前面磕长头匍匐前进,他们后面是一台载满食品、缓缓行驶的大红色拖拉机,拖拉机上鲜红的“东方红”与“中国一拖”字样屡屡出现。

电影中还有一个情节,朝圣者们在路上接受了一位老者帮助,他们又驾驶着自己的拖拉机来帮助那位老者春耕。

记者从一拖集团了解到,其实每年藏民的春耕仪式,都在东方红拖拉机的轰鸣声中拉开序幕,而电影中田野里的那些拖拉机几乎全是“东方红”。

为西藏赠送“东方红”,播下浓浓援藏情

电影中出现东方红拖拉机,其实并不偶然。

早在2013年,国机集团、一拖集团向西藏自治区尼木县吞巴乡、堆龙德庆县德庆乡赠送了31台东方红拖拉机,以提升当地的农业机械化水平。

2016年,又有217台东方红拖拉机开进尼木县。

今年6月5日,在西藏日喀则市2017年农机补贴交机仪式上,25台东方红大中轮拖送到藏民手中。当时,身着盛装的藏民扎西平措拿到“东方红”的钥匙时,他点燃早已准备好的藏香,口念经文,围绕拖拉机转了一圈,然后把香放在拖拉机下方中央位置,从随身的布袋里捧出一把糌粑,撒向空中。接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条洁白的哈达,屈膝弯腰,恭敬地献给东方红拖拉机……

“电影上映后,有人问我们这是不是植入广告,事实上事先我们并不知道,也没掏过一分钱。”一拖集团宣传科一位工作人员说,经统计,目前东方红拖拉机在西藏的保有量已超过5万台,也许这是电影中会出现东方红拖拉机的重要原因。

冈仁波齐观后感2

张杨导演新作《冈仁波齐》已于近日在全国公映,这部长117分钟的电影,只讲了一个简单到朴实的故事——西藏腹地古村“普拉村”同村10个普通的藏族人和一个孕妇一起从家出发,翻山越岭2500公里去神山冈仁波齐朝圣,此行历经生、历经死、历经震撼的西藏四季风光,历经灾难、变故、内心的拷问、成长与蜕变,看似平静至极,实则波澜壮阔。上映首日,就有人说这是一部“今天不看,明天就看不到”的电影,可它却在包括《变形金刚5》、《异形:契约》、《新木乃伊》、《神奇女侠》等众多好莱坞大片前后夹击下野蛮生长,突出重围。

三日票房破600万 七日票房破2000万 上座率持续高

6月20日,《冈仁波齐》在上映首日以1.6%的排片量开画,彼时多部好莱坞大片正在热映,占据了超过60%的排片,《冈仁波齐》却以21%的超高上座率高居榜首,并于上映第三日(6月22日)票房突破六百万。6月23日,面临《变形金刚5》上映的巨大排片压力,《冈仁波齐》排片量锐减至0.9%, 但依然没有阻挡观众的观影热情,平均上坐率高达26%。在随后周末两天,《冈仁波齐》排片分别升至1.2%和1.9%,上座率更飙升达到43.8%及41.4%。

与低排片率伴随的是影片超高的上座率及口碑,来自大众和影院对影片的支持声越来越多,终于在观众和影院的共同努力下,《冈仁波齐》在上映第七天(6月26日)排片达到3%以上,票房突破2000万。

与此同时,在微信等社交媒体上《冈仁波齐》的讨论热度也在不断增加,数据显示,自6月20日影片上映以来,微信指数已突破350万次,甚至超过正在上映的《异形:契约》。

这样一部在众人眼中只属于小众的影片,自公映以来日均排片不到2%,但是凭借一路飙升的上座率和口碑逐渐逆袭。行业人士一致认为这是近年来的罕见案例,尤其对于一部看起来不讨好的艺术电影来说。

对于一部商业片来讲,千万票房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往往会被市场冷落的艺术电影,这样的成绩,让大家看到了国内电影市场的转变,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能够给观众带来更丰富的选择。这些成绩也让大众看到,我们的市场一直在低估自己的观众,艺术电影的观众远非小众。

冈仁波齐观后感3

应该说这是一部记录片,尽管里面的情节有些是经过导演编排过得,但是是真是存在的一个当地习俗。

没有很震撼的画面,只有朴实平常的一路走下去的场景。

我想,不管是任何一个人,只要他在年轻的时候,真正的走完了这条对于普通人来说的“长征路”,那么对于他的心灵来说是一种很好的磨练,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再也不会因为某一些事情而大悲大喜。

你可见到他们对待事物的处世之道了吗?不管是风吹雨打,还是遇到车祸,甚至是直面亲人的死亡,都是在一种平常心的态度下处理事物,不是心灵麻木了,而是承受能力提升了,在这条通往朝圣的路上,一起一伏之间已经把他们的心锻炼得如钢铁般的坚强,而且,信仰的存在更够让他们直面任何的挫折与艰难。

以前我听说过世界历史上的大事件------

十字军东征,近10次的东征,让世界上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人因为信仰而跨越国家,往圣城的方向进行朝拜,期间,在路上因为各种原因死去的很多人,死在了朝圣的路上。毕竟是历史,觉得人们对于自己的生命是非常看重的,怎么可能区区的拜神行为会到了让自己舍去生命而在所不惜呢?

看了这部电影,觉得宗教,或者说是信仰的存在,确实能够让人无惧生死。

冈仁波齐观后感4

路在脚下,即刻前往我们内心的“圣地”

信仰的极致,是一种心无旁骛的心灵极简。虔诚的体现,不会有太多花哨的繁复。往往感人至深的,是纯朴而持久的坚持。亦如我们会被匍匐前行风餐露宿,风雨无阻的朝圣人群所感动一般。

三步一叩首的前行,身与心的合一,路在脚下。如此的坚持,如此的锲而不舍,如此无所畏惧……

然而,他们的内心却少有狂妄的期许和不安于世俗的过分追逐。路在远方,路亦在脚下。无论我们前行的目地的在哪里,也无论前方的路途有多么的遥不可及。信仰的坚定,会让我们忘却太多的设计与筹划。只是,路在脚下,如此便去前行。

不开始,便永远无法到达。开始,即忘记路途遥远,只是用简单的身心合一,去缩减与目的地的差距。风尘仆仆之中,我们或许窥见了生命的意义所在,不为此生,却为来世。

真正的庄严,不在于过度的粉饰。在朝圣者的面庞前,或许更多是满身泥泞或蓬头垢面。但是那一双双坚毅而炯炯有神的眸子中,让人莫名的感动和心生敬畏。

信仰的力量,最大化会体现在无私无我之中。虔诚之心与我们最大的.触动,也是那不为你我,却为众生的离苦得乐而不辞劳苦的前行之躯。

很多时候,我们向往一种宁静,向往一种纯粹,向往一种莫名的感动。往往寻找之时,却无最好与最真的契合。然而,当五体投地,叩首前行的画面,呈现在我们眼前时,莫名的感动,不由的叩启我们内心中,封藏已久的触动与共鸣。这就是内心纯善的契合。

每一步,每一叩首,每一句诵经,只为众生的祈愿与安康。所以,我们被震撼,这是一份人人心中本该有的最本真的愿望。然而很多时候,我们却被过度的心与心外的装饰所迷惑,乱了自我,也乱了内心。

每个生命的起初,都有最纯粹与极致的信仰与虔诚底蕴。那份极简的纯粹,就是褪去自我厚重束缚之后的无私无我。所以,在眼观纯朴信仰与不褪色虔诚的情景时,我们的感动也是最纯粹的纯善复苏,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内心撞击。

其实,修行路上,没有太多的信誓旦旦。如果总是口号大于行动,那么,路,永远在远方。但是,回想那三步一叩首,只为众生的祈愿与祝福而前行时,纯朴的形象却波及着我们寻觅已久,却又似曾相识的内心共鸣。

当我们把信仰落实于当下时,人人心中的至真虔诚,都会自然而然的让我们的身与心合一。那一份感动与纯粹属于我们每一个大家,只要让路在脚下,立即前行,最终的殊胜,是人人心中有圣地。然而,那却是不为你我,是为众生的无私与大爱!

让路在脚下,即刻前行,只为众生的苦与乐……

冈仁波齐观后感5

去看《冈仁波齐》之前,老天爷颇为应景地设计了一场充满仪式感的桥段——赶在济南闷热的夏季晚高峰,下起了一阵夹雹带雷的骤雨。这使得准备出门挤公交去影院的我,听着窗外铁皮雨搭上没有一丝懈怠之意的雨点声和不时传来的充满恐吓意味的雷声,顿生一种仿佛要作一场朝圣之旅的虔诚感和悲壮感。

当然,之所以会产生这种略显夸张的感受,还因为提前知道《冈仁波齐》是一部有关藏民朝圣的影片。

说它是故事片,但其实更像是纪录片。影片几乎是以“零度介入”的方式在呈现一段生活、一种状态,而不像是表现一个分明有编剧设计的故事。当银幕上那一群自发去拉萨冈仁波齐神山朝拜的藏民一遍遍地全身匍地、磕头、起身、夜宿、念经,它所完成的不仅是对片中人物的行为尽量如实的还原,也是电影表现手法上对“重复”的不断运用或显现。重复的用意何在?

显然,用来与内容相对照,影片里的这些重复隐含着在各种“变数”面前益发凸显的“定力”——亦是藏民信仰或生存信条的“定理”。电影设计的“变数”体现在一路之上的气候多变、孕妇产子、拖拉机被撞、跋山涉水、老人亡故等情节,但诸般考验又都在众人日复一日的重复性动作中变成“执着”“笃定”“坚不可摧”“毫不动摇”的信仰的力证。

对西藏的信仰崇拜,似乎已经形成某种概念化的印象或思维定式。虽然其中不乏真诚的情感,但单纯地展示信仰的虔诚,却也难免流露出一种他者视角下的“游客心理”。事实上,信仰与生存之间的关系,在许多优秀的影片里被阐释为“救赎”;但吊诡的是,恰恰在有关西藏题材的国产片中鲜有触及(去年的《塔洛》在这方面不知是否有所突破)。信仰在这里被悬置。信仰成为一种无须讨论、无须思考,更无须怀疑的生命记忆而非选择,如同《冈仁波齐》中那个还没学说话就先听到念经、还没学会走路就先参与了磕长头的旅程的新生儿一般。

然而,这样一种不问来由、不问结果、单纯而炽热的信仰,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影片中以一种现象学意义上的存在不断放大、彰显、渲染、刷新其意义。此意义不是指向对于这一种或那一种、“愚或是智”的信仰的反思或怀疑,而是对信仰本身的尊重与敬畏。以此,或许影片具有超越他者视角,而赋予普遍关怀的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