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个人优秀观后感

莉落老师

天道个人优秀观后感1

人世间,音乐的纯净与灵魂的纯净高度契合。音乐可以穿透肉身,到达人的灵魂。最纯净的音乐可以到达灵魂的最深处,同时,灵魂可以在纯净的音乐里自由倘徉、舒展。音乐天然地具有介质功能,可以让来自不同方向的灵魂,在纯净的音乐世界里找到共同的栖息地,正如芮小丹与丁元英爱恋的初始地,是在极纯净的音乐世界的那间小屋。在那间小屋里,芮小丹纯净的灵魂与纯净的音乐完美契合。在同一间小屋里,丁元英孤傲而洞悉一切的灵魂需要音乐的纯净加以抚慰和滋润。

警官芮小丹是个聪明而智慧的女人,一点即通,自然随性,天然的具有悟道的能力。天道是什么?是自然,是实事求是,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偏离实事求是,偏离规律的一切都是虚妄。因而,芮小丹这个自然随性而有趣的灵魂的消失,无疑让人伤感无限,一时难以释怀。或许,在芮小丹自己看来,肉体是生的一种形式,灵魂是生的另一种形式,肉体在或者不在,灵魂都在。

思维缜密的丁元英有极强的自我开悟能力。在悟道的途中,不断地发现世间规律。穿透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透析着社会,思想已经站到了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居高临下地审视、解析、批判社会,同时又包容着世俗文化。他的理性有时近于冷酷,他的思辨游离于人鬼之间。他说,透视社会要从三个方面分析:技术、制度、文化。我以为技术是中立的,本身不具有感情色彩,但技术又是具有感情色彩的人创造的,技术是规律的具化和衍生的产物,又可成为人类改造世界和征服世界的工具,通过对技术的剖析,可以展示人类文明发展的脉络。制度是由代表着主流思想的群体角力的成果,多偏向理性色彩,用以规范和引导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制度的进步也代表了人类文明的进步。狭义上的文化,更多的是人类表达各类思想、观点、情感、想象力的符号,是感性的舒展,同时又是培养理性的温床,文化的繁荣有助于人类思想疆域的扩展。

丁元英为了满足芮小丹的愿望,才有了他对元庙村的`扶贫之举。但此举是否为杀富济贫呢?为了求得心安,他和好友韩楚风造访了五台山高僧。才有了以下扶贫的论道:扶贫之道若以次第而分,可分为三个层面,一、天上掉馅饼的神话,实惠、破格,是为市井文化。二、最不道德的道德,是为哲人文化。三、不打碎点儿东西,不足以缘起主题,大智大爱,是为英雄文化。一开始,这场扶贫工作以哲人文化破题。元庙村的农民以不要命、不分年龄、只讲生存法则的吃苦精神加廉价的劳动成本,击败了城市工业化生产的正规军,可视为不道德的行为。但这种行为又让一个村庄的农民摆脱了贫困,又可被视为道德行为。最后,农民军与正规军拥抱在了一起,以英雄文化收官,成就了丁元英的大智大爱。

乐圣音响公司掌舵人--林雨峰是个锐利的人。他公司的口号是“只有矛,没有盾。”这口号本身违背了自然存在的定律。人们常说,没有矛盾就没有生活。矛和盾,既矛盾又统一,互为辩证依存。一个锋芒毕露,过于锐利的人,必然也是一个易折的人。人若只有矛,而没有盾,相当于未设置自我防御机制。当林雨峰被格律诗公司这把小小的矛刺痛后,感觉自己的心赤裸裸的,无处安放,于是选择自我毁灭。而音响行业霸主--伯爵公司敏感敏锐,居安思危,进退有余,耐人寻味,值得深思和学习。

对于可以信任的人继续选择信任,会得到福报,类似于人们常说的傻人有傻福,正如欧阳雪。一心想着为村庄脱贫,不忘初心,始终保持着善良底线的人,会得到福报,正如冯世杰。一直在悟道的路上,并且积极主动进取的人,会获得福报,正如肖亚文。

叶晓明是个聪明的人,但却不是一个智慧的人。他有独立的分析和判断能力,但对未知和风险充满了恐惧。只要未知和风险超出了他认知的范畴,他就秉持保守和可控原则。

人的欲望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当一个人的欲望上升或者膨胀到自己无法控制时,就会显示出它杀伤性的一面,反映出来的现象就是精神的自我折磨或肉体的自我毁灭,也可能是对他人的伤害。刘冰是那个从井底爬到井沿的人,还没看清花花世界,就掉回了井底。但是,他不甘心,他认为他的不幸是别人的过错。于是他放弃了丁元英给他的自我救赎的稻草,企图以自己的方式重新爬到井沿,但很不幸,这一次他掉下来摔死了,他无法自控的贪欲心魔操纵了他的肉体,救赎的稻草反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人总结过,中国文化中的儒家侧重于孝道,佛家致力于慈悲为怀之善业,道家追求的是自然及人与自然的和谐。道教的自然不免让人想到老子的一句话“无为而治”,无为并非无所作为,而是顺其自然,按规律办事。丁元英在父亲重病的态度上,追求道家的自然,但却偏离了儒家的孝道,不免让人觉得冷酷。对元庙村的扶贫是一项善业,但是否有违天道?刻意破土,由天自然,从善如流,善业让道的自然光芒四射。

总之,《天道》像是一面镜子,可以用来照一照自己心灵的净土,是纯净的还是被污染的?另一方面,如果你能深入思考,亦可拔高自己思考人性和社会的高度。

天道个人优秀观后感2

四天的时间看完了电视剧,我想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标准去衡量同一件事情,产生的结论往往似是而非。仅谈自己的一点感触吧。

首先说说结局。可以说我是一集一集的连续的看下来的,中间没有跳跃。一开篇就是一个旷远、纯净、有磁性的女声,空灵的韵味倒也出来了,悲剧的味道也出来了。如果让两个如此明白的人在柏林享受着爱情,那会羡慕死多少的人,不能想象;如果小丹没有死,是毁容了,残了,那么接下来在元英和小丹之间的就是惨剧,更不能想象;既然总要有一个人的消逝才能保全一段永恒的唯美的爱情,只有让的仙女回到天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也算是天道吧。我想大多数人会选择一个悲剧,放弃一个惨剧的。在剧中小丹的形象太完美了,敬业,不虚荣、睿智,不世故、不贪图,有自己的追求,做事有张有弛,不缺物质基础,不少精神追求,要命的是还有一张年轻有气质的脸。一个女人能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一点都没有,现代的完美女性,此样的.人品只应天上有,不能留俗世的。如果说她最后一次的是个意外,倒不如说是成就了一种人性的完美。真的感谢作者对女性有如此高的希望。

再说说里面的女人,个个有品位,个个聪慧。亚文的精干,欧阳的大气,难得的是都不贪婪,丁可以遇见这样的三个女人,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感叹!

我相信丁和小丹之间的爱情,相知,相懂。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他在小丹的生死关头的沉默,因为彼此都懂,无需言语,有时语言反倒显出苍白无力,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至于丁元英,我倒是可怜他,生活在尘世中,总想找个干净的地方落脚,可哪有那么多的净土?祝福他有福气能够再遇到一个仙女。如果不能,还是小丹比较幸福,因为满足,因为知足,我相信她是此心澄定,亦无苦楚。

再看看自己,有那么多的嗔念,还好,离做仙女去天国还有很远的距离,感到庆幸。

是一部好剧,剧中人表演个个到位,该高尚的高尚,该圣洁的圣洁,小人物的卑猥入木三分。

天道个人优秀观后感3

电视剧《天道》演绎了1995年丁元英(男主角)在柏林解散私募基金,回到中国某古城隐居,与年轻女警官芮小丹(女主角)结识。芮小丹被丁元英的个性和才华吸引,心生爱慕,两人擦出激情的火花。之后,为了送给芮小丹一个神话礼物,丁元英以非常规的“劫富济贫”方式帮助王庙村扶贫,从而引发社会各色人等在同一文化属性下展现出来的不同人性的故事。

该剧改编自小说《遥远的救世主》,其剧情基本上沿袭了小说人物命运的脉络,故事情节张驰有度,剧中人物性格特色鲜明,加上演员精彩的演绎,是一部可看性比较强的电视剧。

《天道》中让人印象最深的是关于文化属性思考。文化属性是什么?引用丁元英的话,“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 技术、 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剧中透过丁元英的视角对文化属性的思考和解读,非常有深度,也比较耐人寻味。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丁元英看到了文化属性对人生命运的影响,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个影响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道观念的藩篱,成了他画地为牢的囚笼,他到古城隐居,他认为佛法“可悟不可修”,以及他对人和事的算计,无一不是这个影响在他身上的映射。

丁元英长年在德国留学及工作的经历,让他具有了西方文化的价值观,即竞争意识,竞争的结果是强者胜。而丁元英作为一个强者,他参透了文化密码,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趋势,这让他具备了在股市巧取豪夺的能力,也有了力量去左右和影响他人的命运。这形成了他的强势思维,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征服和掠夺,于是他不遵守世间法则,利用文化密码在法律真空地带对中国股市进行屠杀性掠取;为了送给女友一份神话礼物,利用法律漏洞和农民急于脱贫的心态,设一个具有杀伐之气的扶贫局,把多人都网在其中;算准了人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考验人性,而最终导致林雨锋、刘冰的自杀。这也是丁元英未出场,就被评价为“可以是魔,是鬼,但绝对不是人”的原因。

丁元英喜欢谈经论道,但更像是坐而论道,他自认掌握了文化属性,却没有抓到文化之魂,他没有认识到正是传统文化之魂,推动了中华文明五千年生生不息。这个魂便是效法天地,唯道是从,这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文化。剧中丁元英、林楚风二人到五台山探访高僧时,丁元英谈到了对佛法的认识,他说“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盘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他的一句“可悟不可修”就可以看出他的境界,他的认知仅停留在知的层面,不愿在行上约束自己。正是因为他不愿在行上下功夫,所以形成了他不管做任何事情,在任何地方都爱钻空子,喜欢走捷径,爱冒风险的行为模式。剧中五台山寺庙的平台上,韩楚风掏出烟给丁元英一支,问:“佛门净地能抽烟吗?”丁元英笑笑说:“栏内是净,栏外是土,靠着栏杆就能抽。”这一言一行无不透露出他的精明和算计。

丁元英似乎看透一切,包容一切,高高在上地看着众生在红尘俗世挣扎浮游,他把自己看作救世主,却不是真正的救世主,他的行为不含悲心,无关救赎。他在王庙村扶贫,不考虑整体和长远,不关心村人的命运,不关心扶贫的结果,甚至不关心王庙村的后续发展,他只关心文化属性与得救之道的讨论,因为这才是他送给芮小丹的礼物。他想游离于文化之外,却不能全身而退,他做私募,做扶贫,包括与芮小丹的爱情,最后的结局都是为社会所不容,讨来一片骂声。剧中借用芮小丹审理王明阳的对话,与其说是为王明阳找灵魂归宿感,不如说这也是丁元英这种带有灵魂负罪感的人性本能的需要。他到古城隐居,恰好是一种寻求避世求解脱的心理。剧中林楚风借用尼采的话“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来评价丁元英,其中深层次的原因也正好说明丁元英的认知不落地,不究竟,所以他的灵魂无所皈依,其人生注定是飘浮不定的。

丁元英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和足够的悟性,他以“觉者”自居,但他既不能把握“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这一天道规律,也没有超越文化中惟命是从的价值判断体系,很明显,他不是真正的“觉者”。智玄大师说他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我的理解是,这一步之遥,就是佛与魔的一念之差。丁元英掌握的文化密码就象一把双刃剑,用好了能造福社会。但丁元英却把它当作掌控他人的武器,他在王庙村设扶贫局,算定了格律诗公司的发展,算定了乐圣公司的命运,但当格律诗公司面临被起诉困境,叶晓明等人对他心生疑虑之时,他故意不将自己的全盘计划告诉他们,其真实的意图就是考验他们的忠诚和信任程度。最终三人因为忠诚和信任度不够强而离开公司,只有自始至终对他深信不疑欧阳雪成了最后的受益者。在这个扶贫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丁元英骨子里是喜欢唯命是从的人。他的强势思维让他不顾及他人感受,随意摆布他人的命运,让人敬而远之,最终落得个孤家寡人。以“觉者”自居的丁元英必然是孤独的。

《天道》能引人以思考,这思考是对文化属性的深入探求与认知,更是在掌握文化密码之后的选择,是启迪人以觉悟造福人类和社会,还是让它成为私有武器而任意杀伐?看罢电视,我想每个人的心中自会有一个答案。

天道个人优秀观后感4

怎么说呢这部电视剧总体是不错的,它的剧情主题还是很不错的,它所宣扬的是人间的正义。它并不象时下某一些影视作品中讲一些乱七八糟的爱情观,当然这是主题的不同才有的结果,也正是我喜欢的原因。剧中的人物之间的情感很真挚,没有不道德的成份,导演选角还是很成功的。下面还是从剧中人物一个一个谈起。

芮小丹——剧中的女一号,家世很好,在世俗眼里不可能去当刑警,否则就是病态了,然而她却偏选择了当刑警。可以这么说一个好的警察会付出很多,而当刑警则是要付出更多,当个好的刑警则是要付出更多更多。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她的本性有关,重情义够朋友,讲正义几乎是个完人了,在27岁时因为正义献出了生命,虽说这种事现实生活中不一定存在,然而在这部戏中发却是那样的自然,并且正是如此才会让人更感动,平时她并不是说自已当刑警是有多么高尚的动机说是为了生活,其实不然她的家庭经济生活是很好的,父母的经济能力都很好,这样只能说来是她为了自已的一种精神追求,一种理想和信念的追求。和其他无关。对于爱情她是更执着,她向往真正的感情,而且一旦真爱到来,她是那么的勇感。她对丁元英的爱可以说是一心一意的。那算得上是一份很真诚的爱,在这个爱情有太多的相互理解和包容,而现在人们最缺的也就是那种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包容了,因为难得所以感动。因为有最爱的人,和为了最爱的事业,一个警察的使命而牲牺的。剧中她虽然死了可是她死得无怨无悔,心中是那样的坦然和满足,带着一份永恒的依恋,她才是天国的女儿。

丁元英——剧中的男一号,他的思想有深度,但却不被这个世俗所接受,连他的家人也不能理解他,在这个世界只有极少数人能理解他,当然在他坚强的背后还有一颗软弱的心,当他最爱的女人去世的时候他心痛到吐血。他是一个几乎无所不能的人,然而命运中有的事仍然是他不能改变的,他能从事业的最高峰时因为他的良心而放弃最赚钱的事业,他可以与事无争地过日子,他也是最重义气的一个人,在他只有16万元钱的时候,他可以一次性借给人15万元,困难的时候他宁肯卖掉自己喜爱的唱片而不愿给朋友添麻烦,对于孝不孝这个问题他的思考是理性的有别于传统,这个观念和丰子恺的一篇文章很相似,——“养儿不一定要防老,如果是那样就变味了,子女和老人之间可以是友谊性的,但是却不是必然的义务。当然这个中间还有一个道德的问题见死救不救,他认为能救则救,尽一切都要去救。然而救不了再救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其实他对于女人不是不爱而是他担心遇不到懂他的人,所以为了不让人伤害而不敢去爱。如果一旦遇上了他还是会爱的,因为他太理性了,他对音乐的理解也是非同凡人的,对于音乐的追求也是普通人不能理解的,饭可以随便吃但是不能没有音乐。还有就是对茶、烟、酒。这是一个爱好问题。在剧中是他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所以他才对生活中的一些小事无所谓。他倍受争议时也不去辩解。“人都怕死,不但怕死生老病死人人都怕,然而怕有什么用呢并不是因为怕就能避免,只有冷静智地去面对。”他追求的是一种道的境界而且是最高的境界—天道,也就是神道。我的感受道的第一重是人道,然后是王道,最高的是天道,最不好的是魔道。而对于普通人来说人道都不一定能参透。成神成魔都很难。并且神魔有时也很难分清。神道的另一个极端就是魔道。神往往因为一念之差神也就变成了魔了。“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他想孤独,而是在他的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肖亚文——一个很精明的女人并且不失正义,因为如此才值得一提。朋友之间最重要的就是能理解和信任。还有一点是她很冷静,务实并且善于和敢于抓住机遇。最深刻的一句话“如果赔光了大不了再去打工”。当然她并不是盲目的,她是有把握的。不过这也很要有勇气的。

韩楚风算是一个成功人士。有义气,对于丁元英他是一个能懂他的男人。

欧阳雪——一个关键时候很果断的女人,在格律诗最艰难的时候因为特定的原因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重担。最终好人还是有好报。她成功了。

冯世杰—一个老实的而没有主见的人,他的心眼不坏,所以最困难的时候他没有只想到他自已一个人,只是他没有主见,最后由于特定的原因他的付出还是得到了回报。

叶晓明——有些小聪明,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不算是个很无耻的人,最起吗还有自知之明。

刘冰——应是一个最失败的人,他的致命特点是他太贪了并且没有自知之明,最后也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林雨峰——失败的枭雄,只能这么说他因为他只有死的霸气而没活的勇气,在他成功后而得意忘形。进攻、进攻、不懂得居安思危。要知道这个世界有矛就有盾,是并存的如果只有矛而没有盾那是不完整的世界,不懂这个道量的人就注定要失败。当然他最后没有走上一个极端,而是选择用死亡来承担错误。

对于剧中三个非正常死亡也有三种不同的意思,芮小丹的死是正义之死她死得安心坦然,让人敬佩虽死犹生。林雨峰的死只能说他是无可奈何有点悲凉的成份在里面,却不能说是悲状。刘冰的死只能说贪心不足自找死路了,并不是别人没给他机会只是他太贪了。

天道个人优秀观后感5

丁元英——为什么他可以扒拉灵魂

丁元英未出场,就被评价为“可以是魔,是鬼,但绝对不是人”。因为他有着超常人的思维和睿智,仿佛一切的人和事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而他为人处世与众不同,不按常规出牌,个性极不入世,又让人不可理喻。其实,只不过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看到的结果就不同而已。他只是一个善于拨开表象看本质的思辩者。之所以说“善于”,是因为他在不断地经历着觉和悟的过程。很少有人真正懂他,因为很少有人能够和他站在一个高度、一个层面对话,因此他是孤独的,这种孤独让人觉得悲凉;他精神的超现实某种程度也决定着在生活中的格格不入,他的这种自我修炼有点出家人修行的味道,这也应了小丹那句“剃了头发就可以当和尚”。

他评价自己是“一个对传统文化极具偏见的人”。“偏见”,也就是说有着对当下的主流文化不同的声音。为什么用“偏”字,本身就说明传统文化对非主流文化的不包容性,才会让人们觉得他怪,觉得他身上充满了“不合时宜”。他有着长时间在国外留学和生活的背景,使他得以感受不同文化的冲突和碰撞,从而比更多人有了抽身而出反观中华文化的机会,对于传统文化与现实的不适他有着更深刻的体会。而恰恰是这种普通人所没有的对传统文化的“偏见”,使得丁元英对周遭的人有着神奇的吸引力;恰恰由于有了“偏见”,他才会深刻反思一个人在主流文化中应该扮演的角色,悟到保存自我、尊重规律的重要,他以对天道的认识和思辩,以对文化属性的抽身反思,获得了缜密的智慧;以毫无圆通却真率的人品赢得了信任和广泛的社会关系,从而使格律诗公司海外检验通过、市场顺利打开;以实事求是、尊重客观规律的态度预料到了一桩桩事件、策划了成功的扶贫商战;而他的智慧和劳动又没有用来为自己、为小丹有所图!他的想法和行为,在这个金钱和权利已成为推动力的社会里太凤毛麟角了,太标新立异了,这样的大智慧、大境界,有几个人能够理解?

丁元英与世俗文化的格格不入,还体现在有一种执拗。通常看来,被认为处世成熟的人,也就是那种常常被主流文化所肯定的人,内心的想法和外在的表现是可以从容变换的,而被人们认为“不合事宜”的人往往不屑于为了主流文化的要求而改变自己的外在言行,因为他们认为那种改变是虚伪。当元英要去五台山小丹说没有办法请假陪他时,丁元英的回答很直接,小丹不免嗔怪他不能顺便装着表示一下遗憾,丁元英就回答:“这就是圆融世故,不显山不露水,各得其所。可品性这东西,今天缺个角,明天裂条缝,也就离塌陷不远了。”可看出他那他不愿意向世俗文化妥协的孩子气般的执拗率真。

他其实是很善良的,希望人们能够充分认识文化属性,尊重客观规律,抓住机遇勤奋获取,他所做的一切也是在循循引导着身边人。但他坚守一条,就是帮助不是给予,人必须靠自己,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他帮人不是帮在表面,而是内心,是意图改变人们故以为是的世界观,让自己的认识从主流文化中冲出来,转变观念,尊重天道,回归自我。因此,接近他、了解他的人,逐渐被他的思想和人格魅力所折服,而认识了、理解了这种世界观,不知不觉中,“觉悟天道,名开天眼”,就被他“扒拉了灵魂”。

通常我们会认为孤独的人,内心爱的能力较弱。但从丁元英对小丹的感情来看,恰恰是孤独的人,一旦真爱起来,是会强烈、专注到极致的。他真的把小丹视为知己,至情至圣:“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没招没术的感情,剩下的,就是造物主给的`那颗心了。”小丹回德国探亲,思念驱使他不远万里飞特拉维夫,陪伴她游耶路撒冷。当所有人都指责他对小丹临别前电话的冷漠、质疑他对小丹的情感时,他沉默着,他的感情没必要向任何人辩解、证明!“情感不需要证明,证明本身就是对情感的亵渎”,这只有小丹才能理解!他伤恸得吐血了,他是动了真情的啊!

但作为一个思索者,丁元英又是矛盾的。他“处处体现出对世俗文化居高临下的包容”,这种包容,其实就是自己坚信的真理无法融入实践的一种无奈的姿态。他在格律诗创办之初去五台山见佛,求的是个心安。他在边缘思索,企图清静无为,……小丹的坦然赴死,触击了他灵魂深处的所谓居高临下的包容!小丹抢先一步进了基督的窄门,她才是真正的明白人。小丹所达到的,就是他一直希望而没有达到的高度。佛讲一门深入,道讲清净自然,基督讲善恶有报。基督最了解人类,是基础;佛最了解宇宙,是升华后的更高境界;道教取法自然,或者规律。但是首先要了解自然与人类的互动关系,自然成就人,人也成就自然,人不能脱离自然独在,当人希望改变自然、实现自我的时候,清净无为就无地自容了。小丹要丁元英给她造一个神话,只是一个善巧方便,不如说她给丁元英指了一个安心的法门。她不怕失去他,因为丁元英的缘起为她打开了窄门,她成神了,所以她可以继续讲故事。丁元英如果想进窄门,也只能沿着小丹的路继续走下,找到自己的安心之所。若是继续清净无为的话,则永远只是一个身处其中、却欲冷眼旁观的消极避世者,他的心将永远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