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精选8篇

黄飞老师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精选8篇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1

  断垣甃石新修叠,折戟埋沙旧战场。

  闤闠凋零煨烬里,春风生草没牛羊。

  译文

  城里到处都是断垣残壁,战后打仗用的兵器埋入沙子里,犹如古时候的战场一般。

  城池被金人焚烧殆尽,只有没过牛羊的荒草,还在顽强地生长着。

  注释

  闤闠:街市;街道。

  王之道

  公元一〇九三年至一一六九年字彦猷,庐州濡须人。生于宋哲宗元祐八年,卒于孝宗乾道五年,年七十七岁。善文,明白晓畅,诗亦真朴有致。为人慷慨有气节。宣和六年,(公元一一二四年)与兄之义弟之深同登进士第。对策极言燕云用兵之非,以切直抑制下列。调历阳丞。绍兴和议初成,之道方通判滁州,力陈辱国非便。大忤秦桧意,谪监南雄盐税。坐是沦废者二十年。后累官湖南转运判官,以朝奉大夫致仕。之道著有相山集三十卷,《四库总目》相山词一卷,《文献通考》传于世。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2

  原文:

  出自北门,忧心殷殷。终窭且贫,莫知我艰。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适我,政事一埤益我。我入自外,室人交徧讁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敦我,政事一埤遗我。我入自外,室人交徧摧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注释:

  ⑴:即“忧心忡忡”,殷殷,多、盛的样子。

  ⑵:终:王引之《经义述闻》引王念孙说:"终,犹既也。"窭(jù巨):贫寒,艰窘。《尔雅》”窭,贫也。“《集传》“贫而无以为礼也。”,意即财政拮据、窘困。

  ⑶:已焉哉:感叹词。算了吧。谓:犹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

  ⑷:王、事:周王的事。适:之。适我::之我。政事:日常行政事务、公事、公家的事。一,都、一并、完全。埤(pí皮)益:增加、堆积。

  ⑸:室人交徧讁我:室人,家里人。徧:同遍。交徧,交替、轮流,每个人都来一次。讁,读音(zhé哲),谴责、埋怨、数落。

  ⑹:敦:投掷。埤遗:犹"埤益"。遗,交给、加给。

  ⑺:摧:挫也,讥刺、挤兑、讽刺。《笺》:“摧者刺讥之言。”

  翻译:

  我从北门出城去,心中烦闷多忧伤。既受困窘又贫寒,没人知我艰难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办法想!

  王家差事派给我,衙门公务也增加。我从外面回到家,家人纷纷将我骂。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办法!

  王家差事逼迫我,衙门公务也派齐。我从外面回家里,家人纷纷将我讥。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主意!

  赏析:

  本诗描写一个公务繁忙的小官吏,内外交困,事务繁重,还遭受家人的责难,表现出无可奈何的哀伤和忧虑,只好归

  于天命。而这一切,都在出北门这一行程中产生的联想,或正其门之风带来的凉意。所谓气之动物,而之感人,凄凉之意,侵人心脾,萌发了感触,仿佛让我们看到一个瑟缩人物正在眼前走过。

  翻译:

  我从北门出,忧心深重重。生活贫且窘,无人知我辛。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王爷差遣重,公府事更多。忙完家中去,家人多斥呵。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王事做不完,府上差役重。做完家中去,家人斥责多。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3

  原文:

  虏阵横北荒,胡星曜精芒。

  羽书速惊电,烽火昼连光。

  虎竹救边急,戎车森已行。

  明主不安席,按剑心飞扬。

  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

  兵威冲绝漠,杀气凌穹苍。

  列卒赤山下,开营紫塞傍。

  途冬沙风紧,旌旗飒凋伤。

  画角悲海月,征衣卷天霜。

  挥刃斩楼兰,弯弓射贤王。

  单于一平荡,种落自奔亡。

  收功报天子,行歌归咸阳。

  注释:

  ①虏阵:指敌阵。

  ②胡星:指旄头星。古人认为旄头星是胡星,当它特别明亮时,就会有战争发生。精芒:星的光芒。

  ③“羽书”两句:告急的文书快如闪电,报警的烽火日夜燃烧。羽书,同羽檄。这里指告急的文书。

  ④“虎竹”两句:救边的将领受命出征,战车森严地列队前进。虎竹,泛指古代发给将帅的兵符。

  ⑤明主:英明的皇帝。不安席:寝不安席,形容焦急得不能安眠。

  ⑥推毂(ɡǔ):相传是古代一种仪式,大将出征时,君王要为他推车,并郑重地嘱咐一番,授之以指挥作战的全权。毂,车轮。

  ⑦绝幕:极远的沙漠。幕,通“漠”。

  ⑧列卒:布阵。赤山:山名,在辽东(今辽宁西部)。

  ⑨开营:设营,扎营。紫塞:指长城。因城土紫色,故名。

  ⑩“孟冬”两句:北方的初冬风沙十分猛烈,旌旗飒飒,飘扬在万物凋伤的边塞。孟冬,初冬。飒,飒飒的风声。画角:古乐器。本细末大,用竹木或皮革制成,外加彩绘,军中用以报告昏晓。楼兰:古国名。贤王:指敌军的高级将领。单于:匈奴的首领。平荡:荡平。种落:种族,部落。这里指匈奴所属的部落。

  翻译:

  胡虏横行于北方,胡星闪耀着光芒,胡人又一次发动了对汉族的侵略战争。告急的文书快如闪电,报警的烽火日夜燃烧。汉朝救边的将领受了皇帝的命令出征,战车森严地列队前进。英明的皇帝着急得不能安眠,他按着宝剑,驱除胡虏的决心十分坚定。大将出征讨伐胡人时,君王亲自为他推车,并郑重地对他嘱咐一番,授之以指挥作战的全权。极远的沙漠上顿时扬起了战争的灰烟,杀气顿时充斥在边塞。在赤山安兵布阵,在长城边的紫塞设营扎寨。北方的初冬风沙十分猛烈,旌旗飒飒,飘扬在万物凋伤的边塞。在边地的月光下吹奏出悲壮的画角声,战士的军衣上凝聚了层层寒霜。攻破敌国,弯弓射杀胡人的贤王,终于平荡了单于的部队,匈奴所属的部落各自奔亡。功成回来酬报天子,各地人民纷纷行歌庆贺,一直迎接战胜的军队回归到咸阳。

  赏析:

  《出自蓟北门行》,乐府“都邑曲”调名,内容多写行军征战之事。天宝十一年(752),李白北游蓟门时作此诗。诗中歌颂了反击匈奴贵族侵扰的战争,同时也描绘了远征将士的艰苦生活。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4

  原文:

  幅巾藜杖北城头,卷地西风满眼愁。

  一点烽传散关信,两行雁带杜陵秋。

  山河兴废供搔首,身世安危人倚楼。

  横槊赋诗非复昔,梦魂犹绕古梁州。

  译文

  一幅头巾,一根藜杖,深秋傍晚独登上城北门楼:西风卷地,百草凋零,雁眼秋色勾起我雁腹烦愁。

  一点烽火,报传着大散关口的敌情战况,两行雁阵,带来了长安杜陵的秋意浓厚。

  眼望破碎的山河呵,常令人心中不安频频搔首;想起身世的安危呵,关楼间百感交集涌上心头。

  如今,已不再是当年横戈马上,军中赋诗的光景,可时时刻刻魂绕梦萦的,仍是那古时的梁州!

  注释

  幅巾:古代男子用绢一幅束头发,称为幅巾。藜:草本植物,用它的茎做成的手杖叫“藜杖”。

  卷地:贴着地面迅猛向前推进。

  散关:即大散关,位于宝鸡市南郊秦岭北麓。

  杜陵:今陕西省西安市东南。诗人用杜陵借指长安,长安为宋以前多代王朝建都之地,故在这里又暗喻故都汴京。秋:在这里既指季节,也有岁月更替的意思。

  山河兴废:指北方沦陷区至今还没有收复。兴废,这里偏用“废”字。供,令人,使人。

  身世:指诗人所处的时代及自身的遭遇。

  横槊赋诗:意指行军途中,在马上横戈吟诗。

  梦魂:古人以为人的灵魂在睡梦中会离开肉体,故称“梦魂”。梁州:古九州之一,这里指关中地区。

  赏析:

  首句“幅巾藜杖北城头”,“幅巾”指不著冠,只用一幅丝巾束发;“藜杖”,藜茎做成的手杖。“北城头”指成都北门城头。这句诗描绘了诗人的装束和出游的地点,反映了他当时闲散的生活,无拘无束和日就衰颓的情况。“卷地西风满眼愁”是写诗人当时的感受。当诗人登上北城门楼时,首先感到的是卷地的西风。“西风”是秋天的象征,“卷地”形容风势猛烈。时序已近深秋,西风劲吹,百草摧折,寒气袭人,四野呈现出一片肃杀景象。当这种萧条凄凉景象映入诗人眼帘时,愁绪不免袭上心来。“满眼愁”,正是写与外物相接而起的悲愁。但诗人在登楼前内心已自不欢,只有心怀悲愁的人,外界景物才会引起愁绪。所以与其说是“满眼愁”,勿宁说是“满怀愁”。“满眼愁”在这里起承上启下的作用,而“愁”字可以说是诗眼。它既凝聚着诗人当时整个思想感情,全诗又从这里生发开来。这句诗在这里起到了点题的作用。

  “一点烽传散关信,两行雁带杜陵秋。”这两句是写对边境情况的忧虑和对关中国土的怀念。大散关是南宋西北边境上的重要关塞,诗人过去曾在那里驻守过,今天登楼远望从那里传来的烽烟,说明边境上发生紧急情况。作为一个积极主张抗金的诗人,怎能不感到深切的关注和无穷的忧虑呢?这恐伯是诗人所愁之一。深秋来临,北地天寒,鸿雁南飞,带来了“杜陵秋”的信息。古代有鸿传书的典故。陆游身在西南地区的成都,常盼望从北方传来好消息。但这次看到鸿雁传来的却是“杜陵秋”。杜陵(在今陕西西安市东南)秦置杜县,汉宣帝陵墓在此,故称杜陵。诗中用杜陵借指长安。长安为宋以前多代王朝建都之地。故在这里又暗喻故都汴京。秋,在这里既指季节,也有岁月更替的意思。“杜陵秋”三字,寄寓着诗人对关中失地的关怀,对故都沦陷的怀念之情。远望烽火,仰视雁阵,想到岁月空逝,兴复无期,不觉愁绪万千,涌上心头。

  “山河兴废供搔首,身世安危入倚楼。”这联诗句,抒发了诗人的忧国深情。“山河”在此代表国家,国家可兴亦可废,而谁是兴国的英雄?“身世”指所处的时代。时代可安亦可危,谁又是转危为安、扭转乾坤的豪杰?山河兴废难料,身世安危未卜,瞻望前途,真令人搔首不安,愁肠百结。再看,自己投闲置散,报国无门,只能倚楼而叹了。

  “横槊赋诗非复昔,梦魂犹绕古梁州。”这—联既承前意,又总结全诗。“横槊赋诗’意指行军途中,在马上横戈吟诗,语出元振稹《唐故捡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并序》“曹氏父子鞍马间为文,往往横槊赋诗。”其后苏拭在《前赤壁赋》中也曾写过“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横槊赋诗”在这里借指乾道八年(1172)陆游于南郑任四川宣抚使幕府职时在军中作诗事,他经常怀念的,正是“铁马秋风大散关”的戎马生涯,而现在这些已成往事。“非复昔”三字包含着多少感慨啊!诗人虽然离开南郑已有五年之久,但金戈铁马,魂绕古梁州”,正是报国心志的抒发,诗虽结束,而余韵悠长。

  这首诗边记事边抒情,层次清楚,感情激愤,爱国热情跃然纸上。此外,如语言的形象,对仗的工整,也是此篇的艺术特点。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5

  北门

  佚名〔先秦〕

  出自北门,忧心殷殷。终窭且贫,莫知我艰。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适我,政事一埤益我。我入自外,室人交徧谪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敦我,政事一埤遗我。我入自外,室人交徧摧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译文

  我从北门出城去,心中烦闷多忧伤。既受困窘又贫寒,没人知我艰难样。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办法想!王家差事派给我,衙门公务也增加。我从外面回到家,家人纷纷将我骂。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办法!王家差事逼迫我,衙门公务也派齐。我从外面回家里,家人纷纷将我讥。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主意!

  注释

  殷殷:忧愁深重的样子。终:王引之《经义述闻》引王念孙说:“终,犹既也。”窭(jù):贫寒,艰窘。已焉哉:既然这样。谓:犹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王事:周王的事。适(zhì):同“擿”,扔,掷。适我,扔给我。政事:公家的事。一:都。埤(pí)益:增加。徧:同“遍”。讁(zhé):谴责,责难。敦:逼迫。遗:交给。摧:挫也,讥刺。

  鉴赏

  这是一首小官吏诉说自己愁苦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此诗经北门开篇,自古以来,北通“背”,朱熹解读第一章开篇为“比”,就预先注明诗的主人公正面临着背时的命运。其实,从府衙北门而出,当然是背对光明而来的,自然是形象暗淡无光,精神萎靡不振。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低着头走回家。因为无职无权,当然就要受穷了,想体面也体面不起来,其内心之黯然神伤,可想而知。但别人却不知道他的这份艰难,这个别人不只包括他的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上司,还包括靠他糊那点薪俸养活的家人。他也自知没有本事,但又无能为力,只剩下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份了。这个小官吏,甘于清贫,内外交困,穿着寒酸,愧对家人,但又如此任劳任怨,忠于王事,勤于政事,真是具有敬业精神的忠谨之士。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6

  原文

  幅巾藜杖北城头,卷地西风满眼愁。

  一点烽传散关信,两行雁带杜陵秋。

  山河兴废供搔首,身世安危入倚楼。

  横槊赋诗非复昔,梦魂犹绕古梁州。

  翻译

  一幅头巾,一根藜杖,深秋傍晚独登上城北门楼:西风卷地,百草凋零,满眼秋色勾起我满腹烦愁。

  一点烽火,报传着大散关口的敌情战况,两行雁阵,带来了长安杜陵的秋意浓厚。

  眼望破碎的山河呵,常令人心中不安频频搔首;想起身世的安危呵,倚楼间百感交集涌上心头。

  如今,已不再是当年横戈马上,军中赋诗的光景,可时时刻刻魂绕梦萦的,仍是那古时的梁州!

  注释

  幅巾:古代男子用绢一幅束头发,称为幅巾。

  藜:草本植物,用它的茎做成的手杖叫“藜杖”。

  卷地:贴着地面迅猛向前推进。

  散关:即大散关,位于宝鸡市南郊秦岭北麓。

  杜陵:今陕西省西安市东南。诗人用杜陵借指长安,长安为宋以前多代王朝建都之地,故在这里又暗喻故都汴京。

  秋:在这里既指季节,也有岁月更替的意思。

  山河兴废:指北方沦陷区至今还没有收复。兴废,这里偏用“废”字。供,令人,使人。

  身世:指诗人所处的时代及自身的遭遇。

  横槊赋诗:意指行军途中,在马上横戈吟诗。

  梦魂:古人以为人的灵魂在睡梦中会离开肉体,故称“梦魂”。

  梁州:古九州之一,这里指关中地区。

  赏析

  这首诗主要是诗人登城所见所想,叙事与抒情的结合是这首诗最大的特色。头两句叙出游地点、时间及感受,点明题旨。第二联抒写自己远望烽火、仰观雁阵所兴起的失地之愁。第三联由失地而想到国家的命运与自身的遭际。最后一联写自己对“横槊赋诗”往事的追忆和壮志难酬的悲哀痛苦。全诗以诗人之“愁”贯穿全篇,感情激愤,意想沉痛,爱国热情跃然纸上。

  首句“幅巾藜杖北城头”,这句诗描绘了诗人的装束和出游的地点,反映了他当时闲散的生活,无拘无束和日就衰颓的情况。“卷地西风满眼愁”是写诗人当时的感受。当诗人登上北城门楼时,首先感到的是卷地的西风。“西风”是秋天的象征,“卷地”,生动形容了风势猛烈。时序已近深秋,西风劲吹,百草摧折,寒气袭人,四野呈现出一片肃杀景象。当这种萧条凄凉景象映入诗人眼帘时,愁绪不免袭上心来。“满眼愁”,正是写与外物相接而起的悲愁。但诗人在登楼前内心已自不欢,只有心怀悲愁的人,外界景物才会引起愁绪。所以与其说是“满眼愁”,勿宁说是“满怀愁”。“满眼愁”在这里起承上启下的作用,而“愁”字可以说是诗眼。它既凝聚着诗人当时整个思想感情,全诗又从这里生发开来。这句诗在这里起到了点题的作用。

  “一点烽传散关信,两行雁带杜陵秋。”这两句是写对边境情况的忧虑和对关中国土的怀念。大散关是南宋西北边境上的重要关塞,诗人过去曾在那里驻守过,今天登楼远望从那里传来的烽烟,说明边境上发生紧急情况。作为一个积极主张抗金的诗人,必会感到深切的关注和无穷的忧虑。这恐伯是诗人所愁之一。深秋来临,北地天寒,鸿雁南飞,带来了“杜陵秋”的信息。古代有鸿传书的典故。陆游身在西南地区的成都,常盼望从北方传来好消息。但这次看到鸿雁传来的却是“杜陵秋”。“杜陵秋”三字,寄寓着诗人对关中失地的关怀,对故都沦陷的怀念之情。远望烽火,仰视雁阵,想到岁月空逝,兴复无期,不觉愁绪万千,涌上心头。

  “山河兴废供搔首,身世安危入倚楼。”这联诗句,抒发了诗人的忧国深情。作者在此发问:国家可兴亦可废,而谁是兴国的英雄?时代可安亦可危,谁又是转危为安、扭转乾坤的豪杰?山河兴废难料,身世安危未卜,瞻望前途,令作者搔首不安,愁肠百结。再看,自己投闲置散,报国无门,只能倚楼而叹了。

  “横槊赋诗非复昔,梦魂犹绕古梁州。”这—联既承前意,又总结全诗。“横槊赋诗”,语出元振稹《唐故捡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并序》“曹氏父子鞍马间为文,往往横槊赋诗。”其后苏拭在《前赤壁赋》中也曾写过“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横槊赋诗”在这里借指乾道八年(1172年)陆游于南郑任四川宣抚使幕府职时在军中作诗事,他经常怀念的,正是“铁马秋风大散关”的戎马生涯,而现在这些已成往事。“非复昔”三字包含着很多感慨。诗人虽然离开南郑已有五年之久,但金戈铁马,魂绕古梁州”,正是报国心志的抒发,诗虽结束,而余韵悠长。

  这首诗边记事边抒情,层次清楚,感情激愤,爱国热情跃然纸上。此外,如语言的形象,对仗的工整,也是此篇的艺术特点。

  创作背景

  这首诗写于宋孝宗淳熙四年(1177年)九月。诗人当时在四川成都。一天他拄杖登上了城北门楼,远眺晚秋萧条的景象,激起了对关中失地和要塞大散关的怀念。进而写了这首抒发了壮志难酬的悲愤和忧国伤时的深情的.诗。

  简析

  这首诗有点杜甫《登楼》的风味,两首登楼诗都写于成都,两位诗人都是“万方多难此登临”,都对朝廷内外交困,灾难深重感到忧心忡忡,都为自己壮志难酬而深感悲愤。写法上都采用即景抒情的手法,在写景中融进古往今来社会的变化,谈人事则借助自然景物,既互相渗透又互相包容,并熔自然景象、国家灾难、个人情思为一体,语壮景阔,感慨深沉。所不同的是,杜甫只表达了对国事的忧愤和希望,并没有像陆游那样,亲自投身到“手枭逆贼清旧京”的战斗中去,因而杜甫以“可怜后主还祠庙,日暮聊为梁甫吟”作结,虽忧端难掇,只能聊吟诗以自遣;而陆游却以“横槊赋诗非复昔,梦魂犹绕古梁州”作结,依然梦绕魂萦于“铁马金风大散关”,念念不忘当年“匹马戍梁州”。这也正是杜甫所缺少的境界,大概除了辛弃疾外,很难再从诗词作品中找到类似的篇章。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7

  【原文】

  国风·邶风.北门

  出自北门,忧心殷殷⑴。终窭且贫⑵,莫知我艰。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⑶!

  王事适我⑷,政事一埤益我⑸。我入自外,室人交徧谪我⑹。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敦我⑺,政事一埤遗我⑻。我入自外,室人交徧摧我⑼。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注释】

  ⑴殷殷:很忧伤的样子。

  ⑵终:王引之《经义述闻》引王念孙说:“终,犹既也。”窭(jù巨):贫寒,艰窘。

  ⑶谓:犹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

  ⑷王事:周王的事。适(zhì掷):掷。适我,扔给我。

  ⑸政事:公家的事。一:都。埤(pí皮)益:增加。

  ⑹徧:同遍。讁(zhé哲):谴责,责难。

  ⑺敦:逼迫。

  ⑻遗:增加。埤遗,犹“埤益”。

  ⑼摧:挫也,讥刺。

  【译文】

  我从北门出 ,忧心深重重。生活贫且窘,无人知我辛。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王爷差遣重,公府事更多。忙完家中去,家人多斥呵。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王事做不完,府上差役重。做完家中去,家人斥责多。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鉴赏

  《毛诗序》云:“《北门》,刺仕不得志也。言卫之忠臣不得其志尔。”郑玄笺曰:“不得其志者,君不知己志,而遇困苦。”三家诗无异义。朱熹《诗集传》申论云:“卫之贤者处乱世,事暗君,不得其志,故因出北门而赋以自比。又叹其贫窭,人莫知之,而归之于天也。”但方玉润《诗经原始》则说:“《北门》,贤者安于贫仕也。”现代学者(如高亨《诗经今注》、程俊英《诗经译注)等)一般都认为这是一首小官吏不堪其苦而向人怨诉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昔人评曰:“三章共八‘我’字,无所控诉,一腔热血。”(邓翔《诗经绎参》)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

  关于《北门》一诗的历史背景及其本事,明代何楷《诗经世本古义》根据《邶风·柏舟》推断此诗作于卫顷公之时,清代姜炳璋《诗序补义》猜测此诗作于“西周之世夷厉之时,卫未并邶之日”,但这两种说法均与史实、诗事不符。今人翟相君《北门臆断》一文,首先根据《诗经》用词惯例,考释“王”特指周王,“事”专指战争,然后根据《左传·桓公五年》记载,考定诗中所谓“王事”,是指公元前707年(卫宣公十二年)秋天卫人帮助周桓王伐郑而战败一事。他认为诗中主人公参与了这次战争,归来后受到同僚的埋怨,作这首诗抒愤;或是卫人借这位官吏之口,作诗表达对这次战争的不满。姑录其说以存参。

北门原文、翻译及赏析8

  原文:

  北门

  出自北门,忧心殷殷。

  终窭且贫,莫知我艰。

  已焉哉!

  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适我,政事一埤益我。

  我入自外,室人交徧谪我。

  已焉哉!

  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敦我,政事一埤遗我。

  我入自外,室人交徧摧我。

  已焉哉!

  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译文:

  我从北门出城去,心中烦闷多忧伤。既受困窘又贫寒,没人知我艰难样。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办法想!

  王家差事派给我,衙门公务也增加。我从外面回到家,家人纷纷将我骂。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办法!

  王家差事逼迫我,衙门公务也派齐。我从外面回家里,家人纷纷将我讥。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主意!

  注释:

  1.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2.殷殷:忧愁深重的样子。

  3.终:王引之《经义述闻》引王念孙说:“终,犹既也。”窭(jù):贫寒,艰窘。

  4.已焉哉:既然这样。

  5.谓:犹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

  6.王事:周王的事。适(zhì):同“擿”,扔,掷。适我,扔给我。

  7.政事:公家的事。一:都。埤(pí)益:增加。

  8.徧:同“遍”。讁(zhé):谴责,责难。

  9.敦:逼迫。

  10.遗:交给。

  11.摧:挫也,讥刺。

  赏析:

  这是一首小官吏诉说自己愁苦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此诗经北门开篇,自古以来,北通“背”,朱熹解读第一章开篇为“比”,就预先注明诗的主人公正面临着背时的命运。其实,从府衙北门而出,当然是背对光明而来的,自然是形象暗淡无光,精神萎靡不振。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低着头走回家。因为无职无权,当然就要受穷了,想体面也体面不起来,其内心之黯然神伤,可想而知。但别人却不知道他的这份艰难,这个别人不只包括他的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上司,还包括靠他糊那点薪俸养活的家人。他也自知没有本事,但又无能为力,只剩下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份了。这个小官吏,甘于清贫,内外交困,穿着寒酸,愧对家人,但又如此任劳任怨,忠于王事,勤于政事,真是具有敬业精神的忠谨之士。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