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春天散文

刘莉莉老师

南方的春天散文

  春天就这样来了,在人们的翘首盼望中来了,给人带来了欣喜和希望,你们南方的春天是如何的呢?下文是相关的散文,欢迎大家阅读与了解。

  南方的春天散文篇1:

  春节过去了,人们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冬天带给人们的感觉是寒冷的,即使是在四季如春的南方,人们提起冬天,也不免会联想到“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

  在北国,或许此时柳已抽芽,或许此时草已渐绿。可在南方,树仍然是以前的树,花草也还是从前的花草。可人们总认为春天一来,花草树木就特别的美,就连太阳都变得特别的亮。

  人们并没有像植物一样对待春天,他们对春天是无比热情的——无论是从行动还是从思想上。

  最热闹的地方当属公园了,看,这里到处都是迎春的人们。小孩子们是“精灵”,自然最亲近大自然,他们在翠绿翠绿的草地上打几个滚、踢几脚球,不亦乐乎;大人们坐在草地上高谈阔论,古事时事、大事小事、好事坏事,无所不谈,一些中年人还发出了“天凉好个秋”之类的感叹;好不容易恢复了生机的老年人们聚在一起,喝喝茶、唠唠嗑、下下棋,权当舒活筋骨。度过了寒冬,怎能不想把自己的喜悦与兴奋传染给每个人呢?

  人们不仅在行动上发生了改变,思想也大有变化。冬天人们总想着寒冷,春天则让人想起希望。是啊,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功夫,有的是希望!春天大概是人们最乐观、最开怀的一个季节了。

  北国的春天表现在天气上、温度上、植物的巨大变化上。而南方并没有这种变化,变的是人们的心,可以说,是南方人那一颗颗向往希望、向往美好、向往春天的心迎来了春天!

  南方的春天,在南方人的心中。

  南方的春天散文篇2:

  春回大地,万物苏醒,百花开放,万紫千红,桃红柳绿,它是诗人和画家笔下的宠儿。但在四季如春的南方,特别是在喧嚣的都市里是感觉不到春的来临,只是在回南风的潮湿里,你才会醒悟:哦,春天来了!

  南方的回潮天气,薄雾笼罩,烟雨潇潇,水气弥漫,路面泥泞,楼道湿漉,仰望天空,朦胧飘渺,夜色深浓,灯火迷漫。阴雨绵绵的日子终日难见阳光,阳台的衣服散漫着一股怪味,房间的窗户不敢轻易打开。

  南方的春天是最郁闷最压抑的季节,潮湿的空气让人周身无力,懒洋洋的想打瞌睡,时冷时热的天气是流感发生的最敏感诱因,心情也随着灰灰的天空一样沉重。乍暧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夜里总是睡得不好,清晨起床头脑昏沉沉的,这次第,又怎一个愁字了得?

  微风细雨虽然一直持续着,但不知名的花儿却是开满了整个山坡,一眼望去,姹紫嫣红,争相竟放,风景无限的美。叽叽喳喳的小鸟穿梭于树枝之间,唤呼同伴一齐亮响它们的嗓子在高歌。街道上粗壮的木棉树上布满了一簇簇的花朵,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线。而树下掉了一地的落花则是应了诗人惜春诗句:更能消几番几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如果我们无计留住春天,且让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来安慰那份心底的失落吧。

  南方的春天散文篇3:

  春天,丁香花开的时候……  ——送别诗人王式俭

  进入三月,花树一株一株地接踵开放,连大蒜也长出了长长的绿芽,又一个春天到来了。

  昨日,3月16日清晨,7点钟,迷糊中,我听见客厅里的电话铃响,迷糊中感觉夫过去接听电话,他习惯性地说:“……杨莹还在睡觉,你留下电话,等她醒来我让她打给你……”夫还未来得及记下电话号码,却听他的语气开始变化,“……啊,那让我赶紧叫醒她……”他刚走进卧室叫我时,我已披上睡袍准备接听这个电话。

  这是王式俭的爱人打来的一个报丧电话,电话那端的王夫人哭着说:“王式俭昨晚8点不在了……”

  我握着听筒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时连句安慰王夫人的话也想不起,只想着,王式俭,上次看他时才要退休的样子,准确地说,过几天,到了4月1日,他才61岁啊。

  今日,在省作协门口,等着创研部副主任许如珍先生的时候,碰到一些熟人经过,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送送王式俭,他们听后急急地走了,有人说:“哦,他一直就有病的……”有人不知道王式俭是谁。

  今日,在三兆殡仪馆一号告别厅前的电子牌上,显示着等待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的遗体名字,我在陌生的名字里看见了三个熟悉的字:“王式俭”,那是我们诗社的诗友的名字呵!那是常常与我交流诗歌的王式俭啊!在这里排队的王式俭,他的名字排在一串遗体名字的最后。王式俭的独生女王元今年上初二了,王元抱着爸爸的遗像,眼望着天空,眼角挂着泪。

  送人,是令人伤心的,这里的场面比电影里的镜头更真实,更刺激人的感官,一场接一场放映着永不重复的内容,所以,我很怕送人,尤其怕看见亲人间生离死别的场面,此时,溢出的泪不敢擦,只怕一擦越发收不住了。

  一号厅是这里最小的一个遗体告别厅,里面只可站立一二十个人。今天,来这里送诗人的,除了他的遗孀亲属,除了他生前单位里的几个同事,除了许如珍和我,没有看到别的诗友,王夫人说,她也给我们诗社的另两位诗人打过电话,一位电话有变,一位家里没人。

  在这小小的告别厅里,听王式俭生前所在的单位铁三中一位领导讲着王式俭——一位好教师、一位好诗人的生平简介,一个很小众的故事。诗人走得孤独而安详,如静静落着花瓣的一株丁香树,一路开着,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含香而去。

  殡仪馆的院子里,白色的玉兰花,一株,一株,烟花般寂寞地盛开着。今年丁香花开的日子,还未到来,可是,就要到了呀。

  往年,春节期间我会去看一些文朋师友,今年春节因外婆去世,便谁家也未去了。每到正月十五,我也会收到一些朋友的贺卡、电话或短信,其中就会有王式俭的一个贺卡或电话,虽无礼物,能被诗友这样记得,心里已很感动。今年十五我未接到王式俭的电话,我只怪自己与诗友们疏于联络,也没往别处想。

  还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诗人王式俭与中学生的我同在西安市文联主办的刊物《长安》(《美文》前身)编辑部里帮忙,那时,在文联和杂志社举办的一些文学活动中我们常常碰到,却很少说话。他看上去很清瘦,很文弱,但五官清秀,脸膛白皙,高高的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背脊如圆规画出的弧,更显谦恭。

  当时,王式俭在《长安》杂志上发表了一组题为《丁香小辑》的小诗,小诗写得清新而秀逸,我很喜欢,它使我想起海涅的一些诗,正是那组诗的缘故,我称他“丁香先生”,并想看看他的其他诗,王式俭便写了个地址给我。他的字小而方正、清秀,似一朵朵丁香花朵。

  我拿着他写的地址,找到了紧贴着北城墙的一个小院,那是一个很有诗意的小院。推开未拴的小木门,眼前,花叶扶疏,馨香阵阵,绿茸茸、青幽幽的世界里点缀着紫丁香、红玫瑰、白槐花,仔细看,竟还有石榴、梨树和柿子,我疑心自己是到了植物园某个幽静的角落。脚下的石阶连接着通往几间房屋的小径,我正欲迈步走过去,不知从何处窜出一条大黄狗来,吠叫着直扑我脚下,吓我一跳,我一边拉拉背着的书包,一边想着是进是退,正狼狈不堪时,旁边厢房里出来一位大嫂牵走了狗,小院很快又恢复了宁静。我又要迈步往前走,丁香先生从小径上走过来了,他告诉我刚才牵狗的那位大嫂是他的三嫂,然后转过身——他转身很慢,比一般人要困难一些,他走在前面,带我向那个主屋走去。掀起竹帘,看见地上蹲着的一只黑白相间的花猫,正定睛看着走进来的我。屋里八仙桌旁坐着一位慈祥的白发老奶奶,也正微笑看着我,王先生介绍说老奶奶是他的母亲,他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后坐下来,屋里霎时静了下来,是能听到银针掉到地上的那种静,他的母亲默默地坐着,那只大花猫也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