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散文

王明刚老师

心情散文

  没有人有耐心听你讲完自己的故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话要说;没有人喜欢听你抱怨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痛;世人多半寂寞,这世界愿意倾听,习惯沉默的人,难得几个。

  心情散文篇一

  我的青春我的大学

  我的青春我的大学

  在九月份,我们相聚在一起,

  你还记得吗,我们的抱怨还声声在耳,

  你说,这里是学校吗,但他却象工厂。

  转眼,我们已在南校区挥洒了我们大一的生活,

  这里有我们第一次离家的哀思,

  这里有我们第一次对彼此的认识,

  有懵懂,有无知,有我们对未来点点的期盼,

  还有对大学生活最初最初的定义。

  终于盼来了搬进本部的日子,

  我们感慨这才是大学啊!

  那里有其实并不是很长的校道,那里有其实并不是很大的图书馆,那里有其实并不是很高级的饭堂,

  但那时的我们却很高兴。

  还记得吗,我们搬完宿舍后,大汗淋漓地一同在饭堂吃面的日子吗,

  还记得吗,我们为了评比优秀宿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墙上贴的日子吗,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发现宿舍有老鼠那声声的尖叫吗,

  还记得吗,我们在下乡前一同去吃兰州拉面,吃到在火车上呕吐的日子吗,

  但不久我们却在怀念南校区那间曾经宽敞的宿舍,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怀念,也知道了什么叫过去。

  日子总在不经意间流走,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书桌上多了AB级英语考试的资料,

  多了普通话考试的书籍,

  于是才渐渐的了解。这四年我们将与考级结下了不解之缘

  于是我们才发现原来未来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

  大二是一个什么概念呢,

  当我们有意识在思考的时候

  但它却成为了过去。

  期盼着有一天能够象师兄师姐那样,

  穿着学士服在校道上留下青春的印记,

  期盼着有一天能象师兄师姐那样穿着职业的套装

  到各个招聘会去应聘。

  期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当上生活的主角,

  但这一天其实已经悄悄的来到了,

  当我们对着摄象机的镜头留下了我们在图书馆门前的一张合影,

  当这一天到来才发现什么叫恋恋不舍。

  也许大学的.生活对我们来说仅仅是一个转身,

  但又仿佛成为一个永远的过去,

  这些日子我总在思考中惊醒。

  才发现原来所有葱葱郁郁的日子都散落了一地,

  你还记得今年六月这个夏天。

  我们毕业了,

  所有发生过的,正在发生的,还没发生的,

  都将成为过去。

  四年的日子其实不长也不短。

  四年的记忆其实不多也不少,

  四年的情感其实不深也不浅。

  但现在才刚刚走出校门却已在怀念

  怀念校园夜晚的小道,

  怀念那间我们曾经相聚的宿舍

  怀念那个发臭的池塘,

  还有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爱情。

  还记得那年那个夏天

  我还怀念那年那个夏天。

  九月份我们相聚,在六月却结束我们大学生活。

  这是六月我为青春书写的一封书信,

  愿我能带着这份情感,

  带着这份记忆,

  走好我未来的路。

  心情散文篇二

  一棵怪异的柳树

  天天经过,朝暮相随,却没有仔细看过他,只是知道他。今天的这一瞥,在清爽的早晨,却属仔细;仔细在于七窍之外的着想,想到地狱和天堂。但是,妄想之际,知道应该客观的依是人间和现实;这是人间和现在,人间与现在的郑重看待。

  在人间,赞美过北方的白杨,西北荒漠的千年不倒千年不朽的巨树,白山黑水那满山遍野的茫茫林海,甚至南方城市的大小乔木,不一而足。在小城,这排岸边的柳林,本以其条条下垂的统一率,而有南方树木的妩媚,主干基本密实基本倔直兼具北国的耿直品行,也深得大众悦心悦目。但是,眼前的这棵柳树,则是枝叶稀少,条条垂其他处,主干则自身躯三尺之处,便向水面斜出,乖戾嚣张。

  许昌小西湖西堤的这行柳树,据我的拳术老师赵老师说,大多有六七十的年龄,年年最早萌芽,岁岁最迟叶落,合抱之围,树身灰黑,树态美好,唯独此柳,别具风格,不类于众,主干暴突,枝叶稀疏而向上展开,只剩几缕柳枝垂至清漾微波之碧水,模糊可见兀突的倒影,让人感叹青藤老人虚伪的艰险人生,也使人想到苏轼或者谁谁的怪树绘画,还有海瑞、李贽之流的独特人生。

  当然,这样的生命多灾多难,终是被华族文化兼容,被后来者逐一认可。是的,有容乃大,有容成就泱泱中华盛景的基石、美名和广阔境遇。你来此看,这柳树乖张之身躯,数十年来,不被旧社会新社会的人们所厌而被根除,即使新筑堤坝,也为他的身躯留下空域,坚硬的石头路面,至此横断,容行为乖张如其者,可以开辟新的空间,任其广大成长,亦为西湖景色的另一繁枝盛叶。

  而这样的树木,又有多少呢?除却天纵奇才的那些历史人物,又有多少这样的,平凡忽略的,寄居小城的,落户河水一畔的,不为人瞩目的怪柳呢?他们的命运又会如何?他们的人生又有怎样?他们是否就在我的身旁?那些借酒消愁的醉汉,那些嬉笑人生的泼皮,那些辗转不眠的夜游之鬼?还有刚刚听到的,一个公务员,竖起值班室的铁床,一根绳索吊死在床腿之上?

  并不为他们的命运艰涩甚至颓废感到悲伤,也不会有什么怜悯或者鄙视,那一棵棵怪异的身姿,那垂及清清湖水的渴求,那不能成才家具,只能斩为刀俎的体量,我不会感到悲伤,只是这样偶尔的一撇,却是用心的端详,在深沉之间,应该还有不易察觉的其他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