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诵伤感散文精选

黄飞老师

朗诵伤感散文精选

  我还在眷恋,还在守望,还在期盼。那桃花缤纷的往事,沉淀着过往的锦瑟流年,现在只剩下伤感的文字。

  伤感散文篇一

  念你 不管秋与夏

  这个秋天,满满的都是伤感。自古逢秋多寂寥。以前很喜欢秋天,喜欢那种略带忧伤的秋的气息。幽寂的小路上铺满各种树上落下的枯黄的叶子,走上去窸窣作响,喜欢在这个时候穿着有长长的可以攥手里的袖子的衣服,走在安静的村子里。一早一晚,总是会多几丝凉意,尤其是秋雨过后,似乎会渡上一层霜。秋天,优雅安稳。风不急,雨不急,只是,时间追不上白马,匆匆忙忙。小时候总是无所畏惧,以至于留下满满的想不完的回忆。桂花飘香,玉簪静开。熟悉的味道,都是家的感觉。那座座山,一如既往的沉寂,像孤独的老者,安静慈祥的守着他的子孙。可是,总会有那么些出人意料的故事发生,让所有的一切都打个寒颤。山里的天空很清澈,云往雁过,祥和入画。只是今秋非彼秋,又结新愁,诉不完一纸秋。一切都已来不及。明日月圆人团圆,几家欢喜几家忧。月不再传相思寄离愁,只会撒下无尽的哀叹。提笔不为风雅,只是有太多牵挂。(2014中秋前夕)

  当最后悬着的那两三片叶子也不由自主的落下,仅剩光秃的的树枝随狂啸的寒风摇摆不停,才深深感到冬的气息。记忆里冬天都是飘雪的。这个冬天却久久等不来那么一场雪景。

  不清楚最近哪处的景,又触动了我多愁善感的神经。笔起笔落,写不下称心的文字。老是过于留恋,该离开的时候却又不知要如何放手。有意无意的,老是想到离别。就像那些各奔东西之后就变得渐行渐远的人儿,回忆也像是种奢侈的东西。有时候闭上眼,想想匆匆流逝的时光,真恨透了那个叫“时间”的东西。

  茫然的生活,苦乐自知。

  佛曰:一切皆流,无物永驻。岁月沧桑依旧,沉淀着生命中的那些悲欢离合。捷克小说家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说:“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时间不会为我们的欢笑或泪水停留。”而心情,却可以永远定格。那薄凉的秋,让他们从此不再欢颜。默默地想念,用回忆来祭奠,残缺的画面,与记忆犹新的你的笑脸。可惜却再也见不见。

  梅枝摇曳,冷了旧词;花香纤纤,赋了新绪。雪落梅枝花落雪中的盛景,依旧在记忆里浮现。冬日漆黑的夜,月亮似孤独的眼。年少的轻狂,潇洒的'放纵,不要再未来去忍受逾期的伤心。

  年华如花,花开是美,花落是醉。诗人普希金说,相信吧,快乐即将来临,忧郁的日子需要镇静。(2014年冬)

  冬去春来,繁花盛开。村子里那种静悄悄的美丽,着实令人流连忘返。沿着山间小路漫步在梨树桃树下,一簇簇的花儿让人心醉神迷。远处的山丘上,有你孤寂的青冢。一切都跟什么没发生一样,可是就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纵然有万般不相信,终是抵不过事实。日子过得可真快。你还好么?

  我想,有些记忆是一辈子都抹不掉的。我愿陌上花常开,陪伴孤冢不孤单。也希望所有爱你的人都安好。

  伤感散文篇二

  莫道一见钟情,其实命中注定

  那年杏花微雨,粉白轻拢云烟。木屐声声漫漫,杨柳汐沙婵婵。我多想再看一眼你撑着那把油纸伞,笑声如清风拂面。描摹你腰肢间清雅的水墨画,相拥地暖天寒。

  我和八哥同岁,我长得很白,他却很黑,我一米五八,他一米八五。我的脸看着像水蜜桃,八哥却整体看着像一根大黄瓜。我喜欢头发偏分遮住半个额头,低调而干练,八哥爱把刘海梳理成朝天椒,想一鸣惊人。我大学毕业,八哥初中没上完。八哥能一口气做五十个标准的俯卧撑,我却做五个就气喘吁吁。于是我佩服八哥,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别乱猜,我和八哥没有故事。我们结识于一次针灸学术的探讨会,而且认识八哥的同时,认识了八嫂。

  八嫂是个医学研究生,主修神经内科。八哥和八嫂相识在一次去苏州的旅行,说是一见钟情。八哥那时还是个浪荡子,八嫂则刚考上研究生。那年杏花微雨,旅行结束,八哥随着八嫂来到了A城。

  八哥说八嫂是学医的,干脆自己也干这一行,无奈学历有限,就搞起了推拿和理疗。一年后,八哥有了自己的店面,两年后,八哥招收了七个员工,经营了一个三百平米的养生会所,开在A城环境最好房价最高的地段。几个男人按年龄一排位,八哥排行老八,于是成了大家公认的八哥。我认识八哥的时候,是八哥来到A城第三年,那时八哥忙于到处学习正骨和针灸,口袋里还装着方剂必背掌中宝。

  探讨会上,八嫂接到一个电话,而后脸色拉的跟夕阳一样长。八哥问:“怎么了?”八嫂说:“学院有一个出国学习的机会,学习两年,然后可以得到英国剑桥大学的学历认证。”我说:“好啊,去学什么专业?”八嫂低声道:“临终关怀。”我一时语塞,只听八哥嗯嗯点头,喊道:“好啊好啊,我陪你去。”

  我差点没把嘴唇咬掉,心想我是不是也该去苏州旅游一次,赶着杏花微雨,碰见个九哥也好啊。

  后来八嫂的导师不同意,去英国的机会就昨日东流了。半年后八嫂考上了北中医的博士,八哥立马把交了首付的房子卖了,手握一大把现金,请我们吃饭。坐在身边的小马阴阳怪气朝我耳语:“彗心,你有没有觉得八哥和八嫂坐在跟前,就有一种街头痞子拐了个女文艺的感觉。”我眨眨眼道:“不晓得啊。”

  而后八哥提着酒杯站起来,郑重说:“今天这桌酒不仅是要庆祝恁八嫂考上北中医的博士,我还要宣布,我们马上就要领证结婚了。”

  我当即急红了脸,没想到叫了那么长时间的八嫂竟然是准八嫂,破口而出道:“八哥,你莫非还是处男?”

  八哥认真的点点头,斩钉截铁道:“是啊彗心,这个问题毋庸置疑。”

  过了一会儿,八嫂举着杯雪碧站起来,一本正经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再过六个月,我肚子里的宝贝就要出生了,诸位去不了北京喝满月酒的,可以直接封个大一点的红包。”

  小伙伴们全惊呆了。

  大家东张西望的吃饭,只听得八嫂娇滴滴说着:“哎呀,王屋山的红叶还没来的及看呢,还有那个小郭襄走的少室山还没爬过,汤泉的温泉都还没泡呢,就笨的走不动了。”八哥嘻嘻哈哈道:“我陪你,我陪你。以后咱三人一块儿。”

  我们几个嚼着一桌的狗粮,又听得八嫂错落有声道:“有一部分腿疼的病人,你不能只盯着他的腿,还要看腰部,颈部,好比下游河床淤积了,你不能只懂得疏通清理,必须解决好为什么上游造成了水土流失的问题。”八哥答应着:“是是是。”八嫂捧着八哥的脸叮嘱:“医学不容有半分马虎,你可记牢了?”八哥乖乖应声:“记得记得。”那场面,如同姑姑正站在磐石之上,对身边的过儿谆谆教导。真是你情我浓,丝毫不顾及我们这帮拿着筷子的口水侠们有的咳嗽,有的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