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月景的散文

黄飞老师

  篇一:描写月景的散文

  感触月亮我常以为月亮是不属于城市的,月亮属于乡村,属于乡村的宁静:夜色浩淼,月光如水,树木深然如岸,村庄如渔船,点点灯光如夜捕的渔火,澄净的空气,夜间的潮湿,无边的天籁,飞逝的流萤,偶尔的婴啼,清凉的心怀,让月光的柔情绵密起来。

  城市的月亮照在城市的上空,少有树木的掩映和月上梢头,而且城市的风也是热燥燥的,城市的噪声更是闹吵吵的,水泥钢筋铸成的深林,硬朗的线条遮挡着分割着,月亮或黯然神伤,或独守一偶,只能孤独的流泻着寂寞。

  城市月亮的叹息,城市人听不到;城市月亮的忧伤,城市人无心分担,城市的月亮只能凄然的挂在中天。     今晚我忽然发现了一缕明亮的月光,从我那没有开灯,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外流泻进来,月光进屋了。屋子里好寂静,木质地板泛着月光,如清凉纯净的水流动着,我浸在月光里,身心无比清爽,这时候一种奇异的宁静来到心间。

  我抬头仰望着挂在窗棂上的月亮,天空是宁静的,城市的喧嚣和嘈杂不见了,原来城市的月亮也是很美的呀!看着月亮,不由得想起了有关月亮的那些故事......

  篇二:描写月景的散文

  唐传奇中,有这么三个小故事,叫作《纸月》《取月》和《留月》。“纸月”的故事是讲有一个人,能够剪个纸的月亮照明;“取月”是说一个人,能够把月亮拿下来放在自己的怀里,没有月亮的时候照照;至于“留月”是说第三个人,他把月亮放在自己的篮子里边,黑天的时候拿出来照照。

  我被这样的故事折服了。

  自然惊叹古人想得奇、想得妙,将一个围绕地球运行的冷冰冰的星球想成了自我的襟袖之物;更加慨叹那不知名的作者“创造月亮”的非凡立意。不由得想,能够如此想象的心,定然无比的澄澈清明。那神异的心壤,承接了一寸月辉,即可生出一万个月亮。

  叩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经常犯“月亮缺乏症”?隐晦的日子,天上的月亮隐匿了,心中的月亮也跟着消亡。没有月亮的日子,光阴在身上过,竟有了鞭笞的痛感。“不是我在过日子,而是日子在过我。”我沮丧地对朋友说。回忆着自己走在银辉中的模样,是那样的神清气爽,是那样的诗意盎然,是那样的海阔天空……但今天的手却是绝难伸进昨天——我够不着过去沐着月光的清新的自己。行走在没有月亮的灰暗的日子里,我发现世界陡然缩小,小到只剩下我和我的烦恼。

  我常常想,苦的东西每每被我们的口拒绝,苦口的药,也聪明地穿起讨好人的糖衣。苦,攻不破我们的嘴,便来攻我们的心了。而我们的心,是那样容易失守。疾患之苦、耕耘之苦、挫败之苦、误解之苦……苦,在我们的心里奔突,如鱼得水。尤其夜晚来临,只有枕头知道怀揣了诸多苦情的`人是怎样辗转难眠的。白天被忽略的痛,此刻被无限地放大,心淹在苦海里,无可逃匿。这时候,月亮在哪里?心里有没有月亮?心空呢?

  有没有想过,剪个纸月亮给自己照明?

  创造一个月亮,其实是在创造一种心情。痛苦来袭,我们习惯慨叹,习惯呼救。我们不知道,其实自我的救助往往来得更为便捷,更为有效。地震之时,有个女孩被掩埋在废墟下达八天之久,在那难熬的日日夜夜里,她不停地唱着一首一首的歌,开始是高声唱,后来是低声唱,最后在心里唱。她终于幸存下来。她不就是那个剪个纸月亮给自己照明的人吗?劝慰着自己,向自己借光,偎在自己的怀里取暖。这样的人,上帝也会殷勤地赶来成全。

  人的生命历程,说到底是心路历程。善于生活的人,定然有能力扫除心中的阴霾。给月亮一个升起的理由,给自己一个快乐的机缘,让我们揣着月朗月润的心情,走在生命绝佳的风景里。

  篇三:月亮叫喊着

  我的朋友炎樱说:“每一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鬼魂,回来寻找它自己。”炎樱描写一个女人的头发:“非常非常黑,那种黑是盲人的黑。”

  炎樱在报摊子上翻阅画报,统统翻遍之后,一本也没买。报贩讽刺地说:“谢谢你!”炎樱答道:“不要客气。”

  炎樱买东西,付账的时候总要抹掉一些零头,甚至于在虹口,犹太人的商店里,她也这样做。她把皮包的内兜底掏出来,说:“你看,没有了,真的,全在这儿了。还多下二十块钱,我们还要吃茶去呢。专为吃茶来的,原没想到要买东西,后来看见你们这儿的货色实在好……”犹太女人微弱地抗议了一下:“二十块钱也不够你吃茶的……”可是店老板为炎樱的孩子气所感动——也许他有过这样的一个棕黄皮肤的初恋,或是早夭的妹妹。他凄惨地微笑,让步了:“就这样吧。不然是不行的,但是为了吃茶的缘故……”他告诉她附近哪家茶室的蛋糕最好。

  炎樱说:“月亮叫喊着,叫出生命的喜悦;一颗小星是它的羞涩的回声。”

  中国人有这句话:“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西方有一句相仿佛的谚语:“两个头总比一个好。”炎樱说:“两个头总比一个好——在枕上。”她这句话是写在作文里面的。看卷子的教授是教堂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