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却的恩别忘却的德散文

张东东老师

别忘却的恩别忘却的德散文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躺在医院里,整天哭哭啼啼,心神不定。

  我恨啊!恨老天为什么对我那么不公平,无辜的让我受到了这等伤害!

  就在我精神快要崩溃的第五天,我得知自己马上要进行手术时,心里总是有那么一阵子慌乱。做不好该怎么办,毁容了该怎么办,打了麻醉针过量了,甚至死在手术台上……都如何是好?

  他来自中国,姓杨,是个主任医师。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对我体贴有佳。他来自瑞典,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是在香港科技大学的一个教授,这次来到了大陆,为的是学术交流,其中,我与我同一个病房的奶奶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流”。

  他来了!那个瑞典的教授来了。我感到自己顿时是个与生俱来的“幸运儿”。我被叫到了他门医学探讨的办公室,目的只是为了观察我现在的状况。我紧张了,心想,看到那个教授,如果连半个英语都不会说,那可不丢脸啦?去到那,我就很镇定地坐了下来,教授很温和,轻轻的抚摩着我面部的颧骨骨折的那个地方,由于他工作的需要,他就稍微用力的按住了骨折的地方!我疼了,第一个词语我就在疼痛的“逼迫”下,说出来了:“be careful”!教授却回答很简单的一句“OK”。这下子,我自信的很多,所有学过的英语单词,我几乎都记起来了。“I feel nervous now,But I am confident”教授笑了一下,还和我亲切的握了握手,我想这可能意味着合作愉快吧!在旁的杨医师,只是很谦虚的向瑞典教授请教,并且诉说我现在的伤势情况。

  手术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我很迫不及待,有很紧张。到了手术台,我看到这一切,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虽然和电视上的相似,不过我觉的台上的灯光很温和。我很清晰的看到了一为穿绿色衣服的护士,在打理一些药物,后来,逐渐的,很多护士都依次走进了手术室我就坏起来了,他们给我打针,我疼的嗷嗷直叫!就大喊:“把我弄疼了,再这样就让院长把你们开除”!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全部人都笑了起来了,然后,开刀的主治医师们都来了,惟独没有看到那个瑞典来的教授。可怕的麻醉师来了,是个女的,胖胖的,戴个眼镜。她就是爱和我说笑,我也在说笑,“我在打麻醉针的时候,就使劲睁大眼睛”。麻醉师笑着说:“看谁牛”。突然,我感觉到听力下降,我用无力的'手,去撑着我的小眼睛,麻醉师又说:“看看,这就是麻醉剂,你以为牛奶对吧!”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不知不觉的睡去了……

  醒来了过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了原来的病床上,吸着氧气。

  这时候,杨主任过来了,他高兴的说:“这次手术比原来计划的还要成功十倍啊!他骨折时掉落了软组织被瑞士的那位教授发现了,得好好感谢他!”

  听了这话,周围的人第一个感谢的不是瑞士教授,而是杨医师。他很谦虚,也很诚实。他可以不说是瑞典医师发现的,他更加可以说是被“他们”发现的。但他却不,他是实实在在的在为人民服务,不求荣,不求利。

  想想现在,像这样的中国人能有多少呢?传承我们民族道德的,又能在哪些人上体验出来呢?泱泱大国,这种精神如果换做是政府,我想,中国的面貌也不会是这样。

  当然,我也一生忘却不了那个帮我主刀的杨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