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点什么呢散文

马振华老师

写点什么呢散文

  写点什么呢?在这黄昏暗影砸伤地面的暮晚。

  楼已空了。我迟于一天远去的脚步声,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不是闲适鱼钓室外的声音,而是想到清净心语的一角,在茶水里看一盏荷叶之灯,听一曲流水的石板清音。

  陪我的,是寂静,那透过声音之外的寂静。寂静之外的一只禅,与我娓娓而语,我们默默地坐着,默默地坐着,直到身影完全淹没在蚊虫噙来的黑暗。

  我随手打开灯,发现手上的悲鸣。满院的黑,蜂拥而来,连刚才还不曾看到的树影,也复活在太空,高大起来的怪象,如一排排站着的鬼魂,举着斧头,只是看不清轮廓的脸色。看来,灯的沉重,一下子跨压在我的身上。

  恍惚间,我想到:村子的一些标致性的事件。有信奉异教的教徒,他们脸色铁青,白天透着暗示语言,唇形蛇吞着天色,只是假的'酒炼制掩盖臭味的空气麻服散。人见面,脸色就是天,有红晕的,是没有洗过色的,扔下一句话:“该死掉,让黑的杀”。

  灯,渐亮而又昏暗起来。我欲加想,灯欲加暗,手指间,更加淋滴我的汗与血。猛然间,我写的字稿卷曲起层层的狂风来,风中夹杂着披黑衣的人,说道:“拿走,就在晚上消迹痕”。

  随写一小诗,见证:

  “莫言天,这里就是天

  看我枯枝三千胜你天宇造成人间

  什么天,取下头颅让你见不到天

  我们黑道囚禁人间,隔你天庭九重帘,射杀太阳再重造天”。

  楼已空了。外面,也渐空去了,只是一天的结束语,也是一天的听力容器的洗淘,有溶液,有沉淀。而我,却是悬浮着,悬浮着…….。

  马路上,再次,偶然。有救火的119警鸣,也有112抢救的笛鸣。我在路上,在路上的夜色路途中,会遭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