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树散文

王明刚老师

  常常想,人是不是也和树一样,切开了会有一圈圈的年轮。我总是忽略了我的年轮到了多少圈,感觉与同龄的人们开始有了一些代沟。好好的玩伴,突然就宣称当了爷爷或奶奶,我说你们的繁殖周期越来越迅速了啊!

  平哥的掌上明珠嫁了英俊的蒙古族后生,我说平哥,你这是为促进民族团结又一呕心沥血的壮举啊!

  掌上明珠又得一明珠,平哥拥有了明珠的平方。万千的宠爱凝结于此,外孙的外直接去了,自豪的'称为孙子。

  社会发展了,蒙古孩子的名字不再是单调的巴图门克毕力格,高娃娜仁格日乐,无节制的重复。也出现了看似高大上的词汇。平哥的外孙叫了阿茹娜。这年头,哪家的孩子都很漂亮,不像我们小时候,歪瓜裂栆属于常态。孩子们智力更是惊人的飞越,大人未必能玩得转的智能产品,小孩子偷看着就会了,看得见的人类进化的步伐啊。

  我常常赞叹,上苍赐予蒙古民族太多的天赋。我们当年喜欢随身带一把吉他,伪装成一艺术青年,戳弦轮棍不嫌麻烦,却几十年也玩不出一首像样的歌曲。下牧区偶遇一蒙古大叔,接过吉他,瞬间秒杀的让我们怀疑人生。

  后来发现,音乐这东西,不是你喜欢它,它就能喜欢你,没有天赋,再下苦也是机械的声音。

  阿茹娜在密集疼爱中成长,却无法淹没那与生俱来对的对歌舞的感觉。那天,平哥兴奋的说,孙子在参加了非常6+1预选,我印象中非常6+1是离我们多么遥远的一个概念啊?以为平哥又在说醉话,平哥好酒,我基本分不清他醉与不醉。开了家面馆,羊肉面地道,叫梦亦醇,我说你不如叫梦乙醇了……

  平哥拿出阿茹娜报名,参加各轮选拨赛的资料,图片,视频给我看,孩子果然不同凡响,难怪让平哥如此自豪。

  许多人都有把孩子培养成艺术家的愿望吧。我认为,不要抹杀天赋,不要拒绝平庸。祝愿阿茹娜在艺术的路上走的轻松快乐。

  写句话送给平哥和孩子:自小随他爱梨李,长成须读五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