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无寄散文

秦风学老师

昨夜无寄散文

  一觉醒来,晨光四溢。似乎有多少苍白无力的心绪都留在了昨夜的梦里。

  父亲做心脏手术快三年了,每天靠一日三次服药来维持着。虽说没有再复发心绞痛,但心里还是经常会出现莫名的烦躁,搅得他整日整夜的吃不好睡不好。实在忍受不住了,便自言自语:“咋遭这个罪呀,还不如死了算了!”母亲一旁劝慰:“再忍忍吧,过了这段暑热的天气就好了。”

  周末回家,母亲偷偷把父亲的近况告诉我,父亲是怕给我们添麻烦。

  第二天,我连忙带父亲去看心脏专家,医生说的云淡风轻:“这属于正常现象,别说老爷子本来就是心脏病,就是没有其他毛病,快八十的老人了,你还想他心脏能怎样?”我想说你是医生呀,医生的职业道德哪去了?因为是当着父亲的面,我只好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父亲倒反过来责备我:“人家医生说的没有错,三年前我就不要做手术,你偏不信!”

  回到家里,我给在乡下的哥哥打电话,哥哥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想他了。

  哥哥来了,我把父亲的身体近况跟他讲。哥哥说:“我早就想让二老去乡下住,那里空气好,老邻居之间还可以走动走动。你们都说在城里吃喝条件好,就医也方便。要我说呀,老爷子的病纯粹是在城里憋出来的。”

  面对哥哥的指责,我没有反驳。莫非真的是我错了?

  我刚才看了微信里转发的马丁演讲视频《父与子》,无言,只是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