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债散文

莉落老师

父母的债散文

  父母的债

  因为的我出生,被当时响应的计划生育的人们罚下了很多钱,父亲为了保住我就借了许多钱填补了这个灾难。但是从此之后,我家也就没消停过了,这个时期我是亲眼目睹的。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避免不了还会给我带来恐惧。从那时候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欠什么也别欠债。

  每到过节之时,我家也就热闹起来,巨大的热闹声穿过墙缝向无限远传去,也引来许多人的围观。当别人家热闹的时候,我家也是热闹,但是前者是热情的后者是悲凉的。那些人来到我家连声招呼也没有就直接要我爸出来,把我和哥哥姐姐吓得嚎啕大哭。

  那次我一个大人来到我家屋里,我母亲就领着姐姐哥哥和我到院子里了。不久之后那人却和父亲吵起来。他骂父亲无赖想赖账。那天的情景现在还在我的脑子中存在着,清晰的很。父亲对那人说,人要讲良心,没良心就不如畜牲。这也许说我第一次见父亲发火,恼羞成怒。我家的院子里聚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他们跟随着父亲步伐来回摆渡,他们是看父亲怎么处理这个事情的,也属于中国式旁观者。中国有句老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从字面意思来看是成立的,但是旁观者清又能怎样?又不能给一个应该清白人清白。

  后来,那个人的儿子来了。他的儿子二话没说,把他的父亲拽走,拽的同时嘴里还骂着什么。现在那个人应经入土,和他一般年纪大的长者都还活着。现今我在老家时还能看到那人的儿子,在村里名声很好,清清白白。见到我的父母还打招呼。

  后来我问起父亲为什么当时吵起来?父亲说,他拿着换过那笔钱的签到又来要账了。我说,那你当时还钱怎么不把欠条要来?父亲回道,当时他说欠条丢了,乡里乡亲的谁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呀。

  母亲现在时不时还会给我们提起当年的事情。母亲说,那时候咱家欠下几万块的债,现在想起来就后怕。也许现在的我们认为几万块不算个钱,对于收入可观的人也就一个月的薪水,但是在当时这是个天文数字。现在的母亲时常说,东西咋恁贵咧,还让人活不。母亲说,债能还完她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父亲听到这句话时总要反驳几句,最后也就不在反驳了。虽然我的父亲母亲经常吵吵闹闹,但是我知道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加入没有这样的拌嘴也许还会不习惯。争吵并不代表着是代沟,争吵也许是为了真理,也许是爱情,也许很多很多。

  我也不知道债是什么时候就还完了,母亲不告诉我们。母亲说当她和父亲准备着还最后一笔债的时候,心里高兴极说不出的喜悦,比吃了肉都幸福。父亲也不说他都做了什么活儿才把债还完的,我没勇气问父亲,我怕控制不了我的情绪。记得父亲的白头发很早很早就有了,那时候都是用那些含铅量很大的劣质染发剂来染他的头发。

  又一次我在家翻找东西的.时候,在一个抽屉中发现了一张父亲年轻时的身份证,竟然那是父亲的头发是长的,不像我记忆中那样的寸头。现在回家之后,看到父亲脸上布满的皱纹,就会想起那欠债被追债的画面,父亲太幸苦了。父亲的伟大说我无法超越的,我只有模仿者父亲的一切,来做一个属于我孩子的父亲。我对父亲的那种感情我不敢表达,因为我在尊敬我父亲的同时也害怕我的父亲,父亲是个很严厉的。在之前的文章里也写过我的父亲,我把他比喻成我家门前的那课老柳树。

  残阳燃尽西边云

  在我不经意间

  不见了你的踪迹

  熟悉怎会陌生?

  岁月偷走属于你的峥嵘岁月

  你骨骼上叠叠年轮

  是谁,留下的伤疤?

  你那粗糙的皮肤

  是寒风撕破的裂口吗?

  十年后,也许没有十年

  我在上帝面前祈祷

  那自私贪婪的罪行

  因为我在岁月的漩涡中

  知道,你为了那个年前轻狂的孩子

  放弃了松柏的苍翠

  熟悉的最后不是陌生

  是思念是崇敬还有自责

  父母遭的罪太多太多了,是我无法想想的.当现在问起那些时候的事情,他们都闭口不谈,说些不轻不重的事情来敷衍我们,我知道他们在隐瞒真想,或者说是在说谎,但是谁又肯揭穿呢?他们只希望他的子女过的幸福,出门的时候经常唠叨我们吃好睡好,也许是我们无能吧.现在充满自愧的我只能在异乡祝福他们健健康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