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岳的赏析内容

张东东老师

  望岳赏析1

  《望岳》是现存杜甫诗歌中最早的一篇作品。全诗以“望”字统摄,形象鲜明,意境开阔,格调高昂,字里行间洋溢着青年诗人朝气蓬勃的灵气。

  远望:“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诗人乍见泰山,高兴得不知怎样形容心中的那种兴奋和惊叹仰慕之情。只是设问自答,别出心裁地写出自我的真切体验:五岳之首的泰山啊,到底是怎样的呢?那一脉苍莽雄浑的青黛,横亘高耸在齐鲁大地之上,一眼望不到尽头。既点明了泰山的地理位置,又写出泰山的雄奇和伟大,出语惊人。

  近望:“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写泰山的神奇秀丽和高大巍峨。一个“钟”字,将大自然拟人化,写得格外有情:大自然将灵秀之气全集中于这座山。一个“割”字,平凡之中见出奇险,显出山峻峭如刚锋,将山南山北判若晨昏,由此能够想见山色的变幻无穷。

  细望:“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眼前的雄伟景象,不得不令作者张目凝望:山中云气层生,弥漫漂浮,不禁心胸激荡;需要睁大眼睛,才能看到鸟儿是如何飞进山中的。诗人这样地入神而望,这样的一种胸怀浩荡、眼界空阔的主观感受,更反衬出泰山雄奇壮观的自然之态。

  神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诗人由望岳而产生了登山的意愿,诗句极富想象色彩。诗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抒发出他的壮志情怀:昂扬向上、用心进取、勇于攀登、俯视一切……给人以无限的启示和激励。――这就是这两句诗千百年来一向被人们传诵、并能引起人们强烈共鸣的原因。

  望岳赏析2

  这首诗是杜甫青年时代的作品,充满了诗人青年时代的浪漫与激情。全诗没有一个“望”字,却紧紧围绕诗题“望岳”的“望”字着笔,由远望到近望,再到凝望,最后是俯望。诗人描写了泰山雄伟磅礴的气象,抒发了自己勇于攀登,傲视一切的雄心壮志,洋溢着蓬勃向上的朝气。

  首句“岱宗夫如何?”写乍一望见泰山时,高兴得不知怎样形容才好的那种揣摹劲和惊叹仰慕之情,非常传神。岱是泰山的别名,因居五岳之首,故尊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么样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于句首的语气助词,这里把它融入诗句中,是个新创,很别致。这个“夫”字,虽无实在意义,却少它不得,所谓“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可谓匠心独具。

  接下来“齐鲁青未了”一句,是经过一番揣摹后得出的答案。它没有从海拔角度单纯形容泰山之高,也不是像谢灵运《泰山吟》那样用“崔崒刺云天”这类一般化的语言来形容,而是别出心裁地写出自己的体验──在古代齐鲁两大国的国境外还能望见远远横亘在那里的泰山,以距离之远来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为鲁,泰山之北为齐,所以这一句描写出的地理特点,在写其他山岳时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东郡望岳楼》特别提出这句诗,并认为无人能继。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两句,写近望中所见泰山的神奇秀丽和巍峨高大的形象,是上句“青未了”的注脚。一个“钟”宇把天地万物一下写活了,整个大自然如此有情致,把神奇和秀美都给了泰山。山前向日的一面为“阳”,山后背日的一面为“阴”(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由于山高,天色的一昏一晓被割于山的阴、阳面,所以说“割昏晓”。这本是十分正常的自然现象,可诗人妙笔生花,用一个“割”字,则写出了高大的泰山一种主宰的'力量,这力量不是别的,泰山以其高度将山南山北的阳光割断,形成不同的景观,突出泰山遮天蔽日的形象。这里诗人此用笔使静止的泰山顿时充满了雄浑的力量,而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创作风格,也在此得到显现。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两句,是写细望。见山中云气层出不穷,故心胸亦为之荡漾。“决眦”二字尤为为传神,生动地体现了诗人在这神奇缥缈的景观而前像着了迷似的,想把这一切看个够,看个明白,因而使劲地睁大眼睛张望,故感到眼眶有似决裂。这情景使泰山迷人的景色表现得更为形象鲜明。“归鸟”是投林还巢的鸟,可知时已薄暮,诗人还在望。其中蕴藏着诗人对祖国河山的热爱和对祖国山河的赞美之情。

  末句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两句,写诗人从望岳产生了登岳的想法,体现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仙字精神。此联号为绝响,再一次突出了泰山的高峻,写出了雄视一切的雄姿和气势,也表现出诗人的心胸气魄。“会当”是唐人口语,意即“一定要”。如果把“会当”解作“应当”,便欠准确,神气索然。众山的小和高大的泰山进行对比,表现出诗人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 这正是杜甫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在, 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缺少的。 这就是这两句诗一直为人们所传诵的原因。正因为泰山的崇高伟大不仅是自然的也是人文的,所以登上的极顶的想望本身,当然也具备了双重的含义。

  全诗以诗题中的“望”字统摄全篇,句句写望岳,但通篇并无一个“望”字,而能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可见诗人的谋篇布局和艺术构思是精妙奇绝的。这首诗寄托虽然深远,但通篇只见登览名山之兴会,丝毫不见刻意比兴之痕迹。若论气骨峥嵘,体势雄浑,更以后出之作难以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