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儒林外史有感初中范文1000字五篇

李盛老师

《儒林外史》主要说了在旧时代时,各类人士对功名富贵的不同表现。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读儒林外史有感的初中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读儒林外史有感初中范文篇1

第一次翻开《儒林外史》,我便嗅到书中那淡淡的讽刺。作者吴敬梓因病未就科考,在他那个时代,这何尝不是一件可惜的事。而他用自己的可惜,成就了对一个时代的讽刺。

清代是一个兴盛科举的时代,而科举又以八股为中心,你若考中,便可以当上大官,享受功名利碌;你若落榜,便是一个穷苦落魄的书生。而在《儒林外史》一书中又有多少苦读八股的书生呢?

范进,是一个典型的清代的书生。他中举时己年近五六十岁,整整考了二三十年,在他中举前,他的丈人、母亲都没有给予他支持和鼓励,而是用语言去侮辱他、诋毁他,而当他中举后,身边的人都纷纷来讨好他,与他结为世交称朋道友,这足以可见八股只是清代书生改头换面的一种捷径,而不是供朝廷选拔人才的考试。

八股文自从创始以来,是用来选拔人才的考试科目,相当于现代社会的中高考的语文学科。它考察书生文人的学识、是公平公正的选拔,但经历了历史长河的洗礼,它不仅没有改革,向好的方向发展,而是逐步封闭起来,成为囚禁书生文人思想的枷锁。那些文人只知道要读好四书五经,而四书五经又提倡的是尊皇的思想。八股选举出来的并不是人才而是只会尊皇,为皇帝做事的木偶。

但清朝除了书生还有那么多人,一个社会也需要不同行业的人来组成,难道科举就是清朝人唯一的出路吗?很多人并不擅长读书,他们本该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独挡社会一角。但在这个兴盛科举的时代,他们发扬光大的出路只有他们并不擅长的读书。因为在那个时代八股文章以外的学问都被称为杂学。

暂且不谈那些不懂学问的手艺人,清代有那么多书生、能考取的也只有那小部分人,是因为他们不会读书吗?是因为他们不会读四书五经。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到清代也留有上千本文风不一样的古典,那些读不好四书五经的人,难道就读不好这些古典吗?

既然那些中举的人会读四书五经,他们中举后就成了大官,有多少大官有闲暇的时间来读书?俗话说;学无止境,那些官人费尽心思死读书才中举,他们只是把科考当作过上好日子的途径,对他们来说学习更不是好事。在这种思想下,在这个社会中,在这个时代里,官人终究只是一群只会为皇帝做事的书呆子,更不谈他们的品行是否够得上做一个大官。

实有清朝人才,虚无科举八股,何叹讽年华!

读儒林外史有感初中范文篇2

“儒林之中,何为豪爽?”

“仗义疏财,平等爱人。”

“可否具体?”

“淡泊名利,豪放不羁,尊重个性,向往自然。”

“可否再具体?”

“如天长县杜仪。”

《儒林外史》的科举制度中,八股文盛行,这几乎是每个读书人考试做官必备的技能,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除八股文外的文章几乎没用,因此也有些读书人竟连李清照等大才女都不知,只道是与八股功名无关之人。而那时的读书人,多半是想着升官发财,作威作福,做了官,便是“唯财至上,唯我独尊”,费尽心机去攀权附贵,受害而不自觉。略略的翻遍全书,大都没什么好的印象,唯一能记着的,大概是杜少卿了。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那无比豪爽的性情,不慕功名利禄的性格,平等待人的态度,是当时读书人中少有的。

门客娄老伯身子好了,要打发孙子回家去,临行前,杜少卿便送了他孙子一百两银子,还道:“你老爹若是好了,你二叔回家去,我也送他一百两银子。”次日他辞回家去,娄老伯叫只称三钱银子,与他做盘缠,打发去了。在明朝,一百两银子相当于现在的66080元人民币,什么概念?约半年的工资啊。而三钱银子则大概是198元人民币,算起来,一天工资都不到。三钱和一百两银子,相差甚大,可想而知杜少卿是有多豪爽了。不过,他有资本,祖上几十代行医,家里也挣了许多田产,他父亲做了一任太守,富的不知该用何词形容。但杜少卿却不似当时的达官贵人们那样视财如命,而是慷慨施舍,且不以贵贱区别对人,就是那看祠堂的黄大的屋倒了,需重修,杜少卿也是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

当他要出三百两银子给替人买秀才不成的臧蓼斋时,一旁的鲍延玺也是拍着手道:“好爽快!好爽快!”在旁人看来,杜少卿也果然是慷慨大方。因此像鲍延玺这样教戏班子的,想借个一百两银钱也是轻而易举的。就连对于昔日拿猪头当人头骗了娄府两公子等一千人的张铁臂,杜少卿也是出手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不过对待这样的人渣,确实也有点便宜他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杜少卿就是这般豪爽,钱财于他而言,好比天上的流云,他不在乎。

我原以为,杜少卿如此豪爽是因为他家底厚,若是穷了也许也会像那些被科举制度腐坏的读书人那样渴望做官,渴望荣华富贵的生活。但事实证明,我猜错了。当他搬去了南京后,也有众多朋友纷纷前来拜访,其中当然也少不了有人要举荐他去做官。但是呢,杜少卿不愿受官场的束缚,装病不去,差人走后,娘子问他为何不去做官,他便道留在家里可以一起看花吃酒,好不快活!好友迟衡山与他商量为吴泰伯建一座祠堂,以便传承传统礼乐,他也是一如既往的豪爽,毫不犹豫的写下了“天长杜仪捐银三百两”,虽不知这银两该从哪出,但还是可以知道,杜少卿的豪爽应该是天生的。

杜少卿淡泊名利,不似严致中那样攀权附贵,称自己与汤知县相熟,又编造了一段与汤知县相遇的故事,还夸赞汤知县的为人,只是为了显现对汤知县的了解。也不似范进那样一心想着要中举,好做个官,去结交那些官员们,去发家致富。他更不会像马二先生那样沉迷于八股文里,无法自拔。杜少卿有自己的个性,他辞征辟的理由是“麋鹿之性,草野惯了”,执意不受朝廷的笼头,愿逍遥自在,于是与朋友们在南京趁兴闲谈,游玩作诗,豪兴徜徉,恣意潇洒,真开心!他也尊重别人的个性,不似那官场之人,看身份待人,他是平等待人的,他欣赏那敢于担当的女中豪杰沈琼枝,对于沈琼枝的视富贵奢华如土芥,就道:“这就可敬的极了!”若是换作了惜财的别人,肯定不会像杜少卿这般评价的。

杜少卿就是这样豪爽,这样平等待人,他有当时先进的民主思想,他有这独属于他的豪气作风。这与他是否有钱无关,这是他天生自带的,这也是无人能比的。儒林之中,他是淡泊名利的,是豪放不羁的。他那豪放的性格,我很欣赏。

那有着风光仕途的读书人,都不及这天长豪杰杜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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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儒林外史有感初中范文篇3

《儒林外史》是中国古代讽刺小说的高峰,它描述了科举制度在一个朝代中所发挥的奇妙作用。科举制度下的奇人,给我们带来一个个啼笑皆非的故事。

第一个奇人,当之无愧是严监生了,课文中,严监生在咽最后一口气前仍在摇晃着两根手指,念念不忘着两根灯芯草。他被称为”东方葛朗台“,是众人皆知的守财奴,人们有时取笑别人吝啬,也会加上“你这个严监生!”可是在浏览过整本书后,却发现,一篇文章是无法诠释他的全部品质的,严监生也有一点冤枉。

那就是和第二个奇人——严贡生的故事了。严监生有个大哥,严贡生,是出了名的恶绅。严贡生家里养了只小猪,走丢到隔壁老王家,人家好心把猪送回来,他说走丢的猪不吉利,就八钱银子卖给了隔壁。王家辛辛苦苦把猪养大了,一不留神,猪跑到了严贡生家里,老王上门讨要,严贡生却说这猪原先就是他们家的。隔壁老王气不过,跟他争吵了几句,就被打断了腿。严贡生就因为这件事被人告上县衙,急匆匆逃到省城避祸。

弟弟严监生本可以凭着他守财奴的性格,看他哥哥笑话的,可最后他竟然拿出了钱,帮大哥解决了难题。再说了,为了给妻子治病,“每日四五个医生用药,都是人参、附子”,何况还有五个侄子觊觎着他的财产,他能不提防着一点吗?这么看来,严监生的确是有些冤枉了。

第三个奇人,也是最早出场的人物——王冕。他自学成才,画技精湛,文笔颇佳,“这王冕天性聪明,年纪不满二十岁,就把那天文、地理、经史上的大学问,无一不贯通。”他凭借着卖画卖诗使原本贫穷的生活慢慢变得富足起来。有老爷想抬举他,可王冕呢?竟然收拾细软,连夜逃走了,可真是奇怪。王冕为人清高,不肯做官,听闻朝廷要聘请他做官,又连夜逃往会稽山,后来因病而死,葬于会稽山下。后来可笑,文人学士称他作“王参军”,可他毕竟没做过一日官,所以作者把他放在楔子,也不外乎是发表一声感叹,毕竟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第四个奇人,是整本书中的一个清流,他说不清是聪明还是糊涂,他出身世家,拥有祖上传下的田地和万贯家私,书中人人称他“海内英豪,千秋快士”“天下豪士,英气逼人”,也许是从小不愁吃穿用度,不知道钱的重要性,又或许是人太善良,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跟他诉苦,人家一来,就把银子大把捧出来给人家用,慷慨得吓人。他为人豪爽,下至裁缝店的老板,上至尊贵的王老爷,他都一样看待,没有阶级之分,高兴时就一同大口饮酒,不高兴时无论是哪位高官请客他都不去。当安徽巡抚荐举他赴京应试时,他竟装病辞征辟,认为不如在南京“逍遥自在,作些自己的事。”他背离了科举世家和封建阶级为他规定的人生道路。成了“杜家的第一个败类”。他就是杜少卿,一个清高脱俗的“败类”。

说实话,《儒林》中似乎每一个人都是奇人,南京市井中,写字的季遐年、卖纸火筒子的王太、开茶馆的盖宽、做裁缝的荆元,还有从善良到庸俗的匡超人,绝世独立的沈琼之……每个人物血肉分明,每一个人物都有自己的特点,就是一个个“奇人”构成了这本书——《儒林外史》。

读儒林外史有感初中范文篇4

我们或许都生活在一个虚伪的世界。小到像严贡生一样请个客套套近乎;大到像胡屠夫在范进中举前后的态度之转变。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渐渐学会了怎么说话能让别人听着舒服,怎么避开事端。范进中举后,“不是亲戚的也来认亲;不相与的也来认相与。”成名之前所见到的人和事大多才是最真实的,因为成功之后,有太多人想要从中捞一份利益、一段关系,抠下别人的金子往自己脸上贴,就像有了靠山。

范进中举前,本是兢兢业业,诚诚恳恳。忽然间咸鱼翻了个身,旁人先前的嘴脸全然消失不见,他被捧上一个宝座。而这眼前从天而降的暴富,恰巧也是他转变的开端,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灵魂。虚伪的习惯,哪怕是一点点,都已经深入到我们每个人的习惯。绕个弯几句花言巧语或是看似礼貌的寒暄、夸赞,都是如此。几千年前就是这样,几百年前还是这样,到了今天,就算到了未来,恐怕也还是这样,一成不变。真正表达出自己的观点在任何一个时代多多少少都要受到势力的压迫、乌合之众的威逼,要想改变这一点是很难的。

今日,世故圆滑的话就挂在嘴边,俗称‘情商高’。其实哪里是情商高,只是巧妙的避开冲突罢了。对于自己,这不就正是一种虚伪吗?丰子恺《给我的孩子们》,他在孩子身上看到了一种成年人身上没有的天真。有什么事情不会藏着掖着,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进了社会后,这理想变成了世外桃源,权力越往上层越容易出问题。这不必多说,古今都有例证。人活着本就单纯,不能坦诚地说话做事是很可悲的。我们嘲笑田园诗人故作清高,向往世外桃源,这不就是对这种现象的不忍心与回避吗?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这也是《儒林外史》所要表达的核心部分。吴敬梓一生就恰是经历了这些风风雨雨,构建了这么一个令人哑然失笑的社会图景。

吴敬梓年轻时是个标准的浪荡公子,在他23岁那年父亲去世,没有了约束,吴敬梓遂更加散漫,每日只是吃喝玩乐,而且不顾身份贵贱,什么贩夫走卒、街头混混、三教九流,各色人等,俱引之为友。加之他生性豪爽,挥金如土,又不善理财,只几年光景,就把祖辈留下的产业败的差不多了,所以宗族的长辈兄弟都十分歧视他,唾骂他,进而又联起手来把他剩下的不多的财产也侵夺干净。最后他的土地卖光,房屋典净,奴仆也都逃散,从一个穿金戴银的富贵公子沦落成一个头顶蓝天、手握清风的穷光蛋,被乡里豪绅“传为子弟戒”。没有了生计,吴敬梓只好四处斋借,但亲朋故旧或将他拒之门外,或避于路途,使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觉得也只有亲身经历过这些的人,才能如此生动、尖锐地讽刺。大部分人已经很好地融于其中,被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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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儒林外史有感初中范文篇5

我刚接触《儒林外史》,是因为小学的一篇节选课文《临死前的严监生》。

语文老师把严监生和葛朗台相提并举,并告知我们《儒林外史》“是一部杰出的长篇讽刺小说”,严监生就是其中一个具有浓厚讽刺韵味的例子。

当时我只觉得吴敬梓的讽刺写法的确入木三分,为了油灯里燃着的两根灯油而不肯断气的细节鲜明而生动。

后来又学了《范进中举》,他中举后发疯的丑态更是被作者描写地细致娴熟酣畅淋漓,忍不住重读了一遍《儒林外史》。给我最深印象的不是王冕杜少卿,还是——被数人误解的严监生。

严监生怎么会是吝啬鬼!

他对妻子王氏的两个兄弟出手阔绰,他哥哥严贡生惹了官司,是他出钱打点周旋……看完第五十五回,我认为严监生非但不吝啬,反而慷慨大方得很。就因为节选片段里临死前那两个指头,我们便认为他是古今中外数一数二的“吝啬鬼”,岂不冤枉了严监生?“那灯盏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这也可以看做是节约吧?

严监生并不吝啬,真正吝啬的是他的哥哥严贡生。严贡生为了赖掉船家的船钱,佯装晕病,把普通的云片糕说成是治疗晕病的灵丹妙药,故意让船家吃下去,反要船家陪他银子。他甚至还在严监生死后强占严监生的偌大家产,那嘴脸真让人不知下何结论。

临死前恐费了灯油不肯断气的严监生,和天天大鱼大肉坐吃山空的严贡生,到底谁更吝啬?我以为吝啬是指对待别人而言,若一个人严于律己宽于待人,哪里能说是吝啬呢?

还有范进。

范进没什么文化这点我承认,但在那“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范进的生活除了中举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因此明知科举是独木桥,也要舍命去挤,哪怕被汹涌的河水淹没,也义无反顾。因为一旦过了河,便是康庄大道,从此一生无忧。

严监生也好,范进也好,当然算不得什么雅人高士,或蝇营或苟且,过活罢了。“狂狷名士,逃婚才女,名门基友,冒牌诗人,号哭童生,中举范进,骗财侠客,独居隐士……”彼时的儒林,每个人都被这滚滚浊流裹挟着向前,大部分人就是儒林通行的性格,嫌贫爱富追名逐利。

但想想现在,我们大概就是如此。世上并无桃花源,那么在俗世里做个俗人,便是大多数人的宿命了。

毫无疑问,在儒林之中尚有一股清流存在。开篇王冕自不必说,杜少卿也是作着墨较多的。我查过吴敬梓生平,发现他本人几乎与杜少卿如出一辙。客居秦淮河畔,仗义疏财,辞官不就。吴敬梓是在杜少卿身上寄寓着自己的人生理想吧——万贯家财散尽,功名富贵不求,可这是鲜少人能做到的。

在《儒林外史》里,九十多个人纷纷登场又纷纷离去,他的描写冷静客观,就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芸芸众生。

于是我想吴敬梓写《儒林外史》并非全为了讽刺,也是实录这儒林众生相。“出生科举世家,自幼博览群书,家道中落,数次科考,目睹官场斗争险恶,亲历家族争产风波”,以这样的人生经历,假以十年的光阴,来完成一部《儒林外史》。

我也曾以为当官一定贪赃,而为富一定不仁。后来读完《儒林外史》,也知道在红尘之中每个人都有不得已处,于是学会了自省,也学会了宽容。人生在世,出淤泥而不染很难,举世皆浊我独清更难。

杨绛说“人生实苦”,所以既为俗世凡人,且爱这俗世凡尘。要知道这世间,正如《缘缘堂随笔》中所说的那样:“有明之处必有暗,明多之时暗亦多,戏浓之时愁亦重。”

所以,既有王冕杜少卿,也有范进严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