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月下桨声》阅读笔记

张东东老师

《月下桨声》阅读笔记1

学了《月下桨声》这篇课文,我深有感触。这篇课文主要讲了“我”向一对姐弟俩问购鱼,第二天小女孩儿把鱼送到“我”的家门口,“我”买下了她的鱼,却多给了她一元钱。小女孩儿发现后连忙跑来给“我”退钱。但由于“我”和小女孩儿凑不齐一元钱,无法做到两清,我只收下了七角钱,小女孩多拿了三角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浑身不自在,低头而去。傍晚时小女孩把一把葱留在了“我”的院门前,作为鱼款的补偿。

学完这篇课文,我被小女孩儿的勤劳、诚实、淳朴的品质而感动,不禁面红耳赤,想起了我在罗依完小读书时发生的一件事。

那天,我们上晚自习前,老师说要听写课文的生字新词,叫我们好好记一下。在记生字的时候,我遇到了好几个不写的字,担心在听写时写错,于是我就把它们写在课桌上。上晚自习时,老师来到教室,开始念生字新词。前面几生字我都会写,当念到了那几个我不会写的生字时,我心里产生了矛盾:是抄还是不抄呢?如果抄的话就可以得满分,如果不抄的话,不但得不到满分,还要重新听写。最后我还是决定抄写,反正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知道。

第二天,老师把听写本了下来,我打开一看,得了100分,老师还表扬了我。可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耷拉着脑袋,愁眉不展。因为这个100分不是自己真正的成绩,而是通过作弊得来的。它就像千万把利剑刺入我的心里,非常难受。

通过学习这篇课文,我知道了做人要诚实,今后我一定要向那个红衣小女孩儿学习,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月下桨声》阅读笔记2

我们的语文课本上的课文差不多全部都上完了。其中最让我受益匪浅的一篇课文,是第四单元韩少功写的《月下桨声》。

这篇课文讲述了作者有一次去买鱼时的经历。作者去买鱼时,先是在水上问购,一连问了三次,那对卖鱼的姐弟俩始终各忙各的,始终一言不发。

第二天,两人来到了作者家的门前。他们俩狼狈不堪——被狗吓得进退两难,全身脏得不成样子。在卖鱼时,他们俩发现多收了作者一块钱。他们发现后,又气喘吁吁地返回来,把钱还给了作者。但是因为少找了作者三角钱而过意不去,所以用一大把葱作为鱼款的补偿。读完课文后,我体会到了姐弟俩的认真、勤劳、诚实、淳朴的高贵品质。

《月下桨声》阅读笔记3

时间过得真快呀,不知不觉中,我们又学完了一个单元。回顾一下第四单元的课文,其中,第18课《月下桨声》这篇课文中的那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我认为她是一个既勤劳又诚实还淳朴的小姑娘。当我读到他们各忙各的,一言不发时,我能看出来她和弟弟为了维持生计,起早贪黑的认真捕鱼,好卖钱,非常勤劳。当她发现多收了别人一块钱时,她急匆匆地赶到那个人家里还钱,但还是没有两清。就只有三角钱没有还而已,她竟然浑身不自在,最后还给人家了一把葱。我不禁被她的诚实、淳朴而感动。

诚实是十分重要的,我们诚实守信就会有许多朋友,那个小女孩就是那么的善良、诚实,她有一颗淳朴、透亮、如水晶钻石般纯洁的心。

《月下桨声》阅读笔记4

学了《月下桨声》这篇课文,我深有感触,我被文中姐弟俩诚实、 坚强质朴的品质感动了。父亲去世,母亲因神志不清,不久前走失,弟弟上不起学,他只好和姐姐以打渔为生。“我”向他们买鱼,多给了一元钱,姐姐又回来退钱,但无法做到两清,他们多收了三毛钱,就算了。第二天,女孩又拿来一些葱栽在门前,算是对鱼款的补偿。

读到这里,我不禁满脸通红。一次数学测试,妈妈说,如果我考不到95分,就不给我买我最心爱的MP3.考试之前,我发现公式还背不上,心想:如果考试之前背不上,MP3可就泡汤了。可我怎么背也背不上,眼看考试时间要到了,我来不及多想,就把公式抄在了桌上…考卷发下来,果然,有关于公式的题目,可“诚实”二字总在我脑海中飘来飘去,终于,我闭着眼睛,把答案擦掉了。

那次,我虽然没得到MP3,但是,我没有抄袭,我很高兴也感受到了诚实的可贵。

学了这篇课文,我深刻地认识到诚实的重要‘我要学习文中姐弟俩的诚实。

《月下桨声》阅读笔记5

雨后初晴,水面长出了长毛,有千丝万缕的白雾牵绕飞扬。我一头扎入浩荡碧水,感觉到肚皮和大腿内侧突然交给了冰凉。我远远看见几只野鸭,在雾气中不时出没,还有水面上浮来的一些草渣,是山上雨水成流以后带来的,一般需要三四天才能融化和消失。哗的一声,身旁冒出几圈水纹,肯定是刚才有一条鱼跃出了水面。

一条小船近了,船上一点红也近了,原来是一件红色上衣,穿在一个女孩身上。女孩在船边小心翼翼地放网,对面的船头上,一个更小的男孩撅着屁股在划桨。他们各忙各的,一言不发。

我已经多次在黄昏时分看见这条小船,还小小年纪的两个渔夫。他们在远处忙碌,总是不说话,也不看我一眼。我想起静夜里经常听到的一线桨声,带着萤虫的闪烁光点飘入睡梦,莫非就是这一条船?

我在这里已经居住两年多,已经熟悉了张家和李家的孩子,熟悉了他们的笑脸、袋装零食以及沉重的书包,还有放学以后在公路上满身灰尘地追逐打闹。但我不认识船上的两张面孔。他们的家也许不在这附近。

妻子说过,有城里的客人要来了,得买点鱼才好。于是我朝着小船吆喝了一声:有鱼吗?

他们望了我一眼。

我是说,你们有鱼卖吗?大鱼小鱼都行。

他们仍未回话,隔了好半天,女孩朝这边摇了摇手。

我指了一下自己院子的方向:我就住在那里,有鱼就卖给我好吗?

他们没有反应,不知是没有听清楚,还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也许他们年纪太小,还不会打鱼,没有什么可卖。要不,就是前一段人们已经把鱼打光了——他们是政府水管所雇来的民工,人多势众,拉开了大网,七八条船上都有木棒敲击着船舷,嘣嘣嘣,把鱼往设下拦网的水域赶,在水面上接连闹腾了好几个日夜。这叫作“赶湖”。有时半夜里我还能听到他们击鼓般地赶湖,敲出了三拍的欢乐,两拍的焦急,慢板的忧伤以及若有所思,还有切分音符的挑逗甚至浪荡……偶尔我还能听到水面上模模糊糊的吆喝和山歌。“第一先把父母孝,有老有少第二条,第三为人要周到……”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这些久违的山歌,只有在夜里才偶尔鬼鬼祟祟地冒出来。

我后来去水管所买鱼。他们打来的鱼已用大卡车送到城里去了。但他们还有一点没收来的鱼,连同没收来的鱼网。据说附近有的农民偷偷违禁打鱼,有时还用密网,把小鱼也打了,严重破坏资源。

我的城里的客人来了,是大学里的一位系主任,带着妻小,驾着刚买的日本轿车,对这里的青山绿水大加赞美,一来就要划船和下水游泳,甚至还兴冲冲想光屁股裸泳。他说这里的水比哈尔滨的镜泊湖要好,比广西北海的银滩要好,比泰国的帕堤亚也要好,说出了一串旅游地的名字,显得见多识广。我知道,这些年很多学校属紧俏资源,高价招生,收入颇丰,连他这样的小头头也富得买车买房,还公费旅游了好多地方。

我们吃着鱼,说到有些农民用蓄电池打鱼,用密网打鱼。他痛心地说,农民就是觉悟低,一点环境保护意识也没有。

他还说来时汽车陷在一个坑里,请路边的农民帮着推一把,但农民抄着手,不给一百块钱就不动,如今的民风实在刁悍。

客人们走后的第二天,院子里一早就有持久的狗吠。大概是来了什么人。我来到院门口,发现正是那个红衣女孩站在门外,提着一只泥水糊糊的塑料袋,被狗吓得进退两难,赤裸着双脚在石板上留下水淋淋的脚印,脚踝还沾着一片草叶。

她是走错了地方还是有事相求?我愣了一下,好容易才记起了几天前我在水上的问购——我早把这件事忘记了。我接过她的塑料袋,发现里面有一二十条鱼,大的约摸半斤,小的只有指头那么粗,鲫鱼草鱼杂得有点不成样子。从她疲惫的神色来看,大概这就是他们忙了半个夜晚的收获。

我想起水管所干部说过的话,估计这女孩用的也是密网,没有放过小鱼,下手是有些嫌狠。但我没有说什么。我已经从邻居那里知道了他们的来历。他们是姐弟俩,住在十几里路以外的大山里面,只因为弟弟还欠了学校的学费,两人最近便借了条小船,每天晚上在这里打鱼。他们的父亲帮不上忙,因为穷得付不起医药费,一年前已经病逝。母亲也帮不上忙,据说不久前已经走失了——人们只知道她有点神志不清,曾经到过镇上一个亲戚家,然后就不知去了哪里,再也没有回家。

我收下了鱼。在完成这一交易的过程中,她始终拒绝坐下,也没有喝我妻子端来的茶。她似乎还怕狗咬,说话时总是看着狗,听我说狗并不咬人,还是怯怯不时朝桌下看一眼,一见狗有动静,赤裸的两脚就尽可能往椅子后面挪。

“你很怕狗么?”我妻子问。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家没有养狗么?”

她摇摇头。

“你喝茶。”

她点点头,仍然没有喝。

她提着塑料袋走了以后不久,不知什么时候,狗又叫了,窗外橘红色一晃,是她急急地返回来,跑得有点气喘吁吁。

“对不起,刚才错了……”她大声说。

“错了什么?”

“你们把钱算错了。”

“不会错吧?不是两斤四两么?”

“真是算错了的。”

“刚才是你看的秤,是你报的价,你说多少就是多少,我并没有……”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责任。

“不是,是你们多给了。”

我有点不明白。

她红着脸,说刚才回到船上,弟弟一听钱的数字,就一口咬定她算错了,肯定没有这么多钱。他们又算了一次,发现果然是多收了我们一块钱。为此弟弟很生气,要她赶快来退还。

我看着她沾着泥点的手,撩起橘红色衣襟,取出紧紧埋在腰间的一个布包,十分复杂地打开它,十分复杂地分拣布包中的大小纸票,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一块钱怎值得她这样急匆匆地赶来并且做出这么多复杂的动作?“也就是一块钱,你送鱼来,就算是你的脚力钱吧。”我说。

“不行不行……”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再说,我们以后还要找你买鱼的,一块钱就先存在你那里。”

“不行不行……”拨浪鼓还在摇。

“你们还会打鱼吧?”

“不一定。水管所不准我们下网了……”

“你弟弟的学费赚够了吗?”

“他不打算读了。”

“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要寻找一块钱。她的运气不好,小钞票凑不起一块钱。递来一张大钞票,我们又没有合适的散钱找补。就这样你三我四你七我八地凑了好一阵,还是无法做到两清。我们最后满足她的要求,好歹收下了七角,但压着她不要再说了,就这样算了,你再说我们就不高兴了。

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浑身不自在,犹犹豫豫地低头而去。

傍晚,我们从外面回家,发现院门前有一把葱。一位正在路边锄草的妇人说,一个穿红衣的姑娘来过了,见我们不在,就把葱留在门前。

不用说,这一大把葱就是她对鱼款的补偿。

妻子叹了口气,说如今什么世道,难得还有这样的诚实。她清出一个旧挎包,一支水笔,说可以拿去供红衣女孩的弟弟上学,说不定能替他们省下两个钱。但我再没有遇上红衣女孩,还有那个站在船头为她摇桨的弟弟。有一条小船近了,上面是一个家住附近的汉子,看上去比较眼熟。从他的口里,我得知最近水管所加强禁渔,姐弟俩的网已经被巡逻队收缴,他们就回到山里种田去了。他们是否凑足了弟弟的学费,弟弟是否还能继续读书,汉子对这一切并不知道。

人世间有很多事情我们并不知道,何况萍水相逢之际,我们有时候连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说不出话来。

每天早上,我推开窗子,发现远处的水面上总有一叶或者两叶小船,像什么人无意中遗落了一两个发夹,轻轻地别在青山绿水之中。但那些船上没有一点红。每天晚上,我走在月光下的时候,偶尔听到竹林那边还有桨声,是一条小船均匀的足迹,在水面上播出了月光的碎片,还有一个个梦境。但我依稀听得出桨声过于粗重,不是来自一个孩子的腕力。

我走出院门,来到水边,发现近处根本没有船。原来是月夜太静了,就删除了声音传递的距离,远和近的动静根本无法区别,比如刚才不过是晚风一吹,远在天边的桨声就翻过院墙,滚落在我家的檐下阶前,七零八落的,引来小狗一次次寻找。它当然不会找到什么,鼻子抽缩着,叫了两声,回头看着我,眼里全是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