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读后感五篇

阿林老师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是美国作者塔拉·韦斯特弗所写,上市第一周即登上《纽约时报》畅销榜,作者因为这本书被《时代周刊》评为“年度影响力人物”。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的读后感,供大家参考。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读后感【篇1】

  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对事物的是非判断,对历史的认知,一般都会经历一个持续建构的过程。最初,它可能来自于父母,他们把自己的一套价值观灌输给我们;之后,学校的教育和自我学习,以及日益丰富的社会经历,又会不断塑造我们的价值观和思想。

  可是,如果这个思想建构的过程在最开始就出了偏差,并一直偏离正常的轨道,直到十几年后,才愕然地发现,原来自己的思想一直建筑在非真实的泥沙之上。这个时候,应该如何面对轰然倒塌的价值观,如何纠正自己的偏见、构建新的价值体系,并在其中确立自己的身份呢?

  这正是作者塔拉·韦斯特弗在成长过程中所面临的问题。在回忆录《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中,重塑自我是伴随塔拉成长过程中的一个重要议题。

  离群索居的教徒之家

  塔拉从小生活在美国爱荷华州的一座大山里。这是一个信仰摩门教的家庭,他们万事全凭上帝的旨意,以一种“精神战术”对抗生活中的各种灾祸,奉行自力更生、自给自足。他们不相信政府,坚决反对医疗机构。无论出现什么病痛,都拒不前往医院,而是坚持要回家。因为他们坚信,医院里的药物为上帝所憎恶,而家中自制的草药则是他们心中的“万灵药”。

  塔拉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排行老七。直到9岁时,她才申请了出生证明,成为了纸面上被证明存在的人。塔拉从小就在父亲的废料场里干活,承受着高强度的体力劳动。16岁以前,她从未接受过任何学校教育,只在家中接受零碎的指导,进行自学。

  患有躁郁症的父亲对时间怀有恐惧,而又笃信上帝的保佑,他总是将信念置于安全之前,常常不顾家人的安危。一次,为了尽可能快地装载废品,他让塔拉爬进装载机里,一边倾倒废品一边把废品理平整,最后险些被砸死。类似的事情接续上演,警觉和恐惧持续地笼罩在塔拉的心头。

  哥哥肖恩同样患有精神上的痼疾,并施加在妹妹身上,让塔拉受到来自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虐待。而对此,父母却近乎置若罔闻,鲜有作为。

  贫穷和无知曾是塔拉身上难以摆脱的印记,她也长久地背负着一股羞耻感。但正如塔拉在书中所写的,她的羞耻感并非来自贫穷和无知,而是来自于父母:“一个将我朝吱嘎作响的大剪刀刀刃推去,而不是将我拉走远离它们的父亲”;在我受折磨而躺在地上时,“母亲就在隔壁房间闭目塞听,那一刻完全没有选择去尽一个母亲的责任”。而这个层面上的认知,则源于塔拉掀开了人生新的篇章。

  单一视角的危险

  对塔拉来说,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是在大学开启的。受哥哥泰勒的鼓励和启发,塔拉自学并通过了美国大学入学考试,第一次真正走出大山,进入到外面的世界。

  初入大学,塔拉面对的是强烈的文化冲击。在此之前,她一直是透过父母的眼睛在观察世界,服膺于他们口中那套偏激的价值体系,奉行原教旨主义,坚决抵制政府和医院。在与外界近乎隔离的状态下,塔拉借助父母的视角获得了一个狭小窗口,并逐渐形成了心中稳固的价值观。而当进入到这个脱离了原生家庭的校园环境中时,扑面而来的是全然陌生的价值体系。

  首先暴露的是自己的无知,缺乏基本的常识,如在课堂上尴尬地对“大屠杀(holocaust)”这个词的含义进行发问。关于历史和文化等多方面的新知识,开始抹杀塔拉从前的各种认知。身边同学、老师的言行举止和观念也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鸿沟。一方面她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难以在这个新环境中确认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她发现父亲一直信奉遵守的诸多准则其实建筑在虚假的历史之上,塔拉的信仰发生动摇,旧有的价值体系几近崩塌。

  尼日利亚作家阿迪契曾以“单一故事的危险”为主题做过一场演讲,讲述人们对非洲故事的刻板印象和单一的故事想象。在塔拉·韦斯特弗这里,这个主题同样适用,更准确地说,是“单一视角的危险”。

  这背后其实关乎权力与自由。

  对塔拉来说,她曾经的单一视角便是用父母的眼睛来观察世界,而不知道父母视角的局限性乃至错误性。她被父母给予的传统所塑造,受制于这样的权威,把那套不经证伪的传统逐渐内化,然后又外化为日常生活中的言行举止,并为那套话语体系发声。她没有被赋予太多选择的自由和权利,对世界的审视也就局限在父母的那套认知体系之中,从很大程度上来说,那是由一堆不牢靠的、失真的信息堆砌而成的。根基已经偏离了轨道,之后长出的根茎和枝蔓又怎能维持正常?

  也因为单一视角下的无知,塔拉在很多事情面前都保持了沉默,比如面对父亲和哥哥的指责,因为她无法为自己辩解,因为她压根儿不理解那种指责。这是一种巨大的无力。塔拉被家人定义了,被一种她所不了解的指责绑架了。

  改变单一的视角,需要寻求更多真实的故事,更需要获得对自己思想的掌控权,即获得构建自我思想的权力。

  通过接受大学教育,塔拉慢慢推翻之前的认知,摒弃单一视角,去寻找和了解真实而全面的历史面貌。一如阿迪契所说,“我们必须知道真相是什么,我们必须把谎言称为谎言。”塔拉开始一点点重塑自我,她慢慢理解了以赛亚·柏林所说的“积极自由”。不同于指向外在层面的“消极自由”,即身体不受他人阻碍地行动,“积极自由”意味着对自我思想的掌控,把自己从非理性的恐惧和信仰中解放出来。而这正是塔拉重塑自我的关键,解绑和超越父母所给予的价值理念,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漫长的自我救赎

  塔拉的自我重塑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一场漫长的自我救赎。如何面对头脑中牢固的宗教和政治理念,如何面对家人,如何向自己的无知和偏见妥协,如何实现身份认同,这些都是塔拉需要突破的障碍。而这个重塑自我的过程绝非她一个人的战斗,来自家人的压力将其演变成了一场情感和理智的持续拉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本回忆录也是一个人的观念转变史和心灵成长史。透过塔拉的讲述,我们不难看出她在新旧价值观念之间的犹疑徘徊,在回归家庭与忠于事实和自我之间的纠结。她甚至去研究历史学家是如何修正自己的偏见,试图以此为契机,寻求自我的救赎,说服自己接受一个事实:“大多数人认同的历史不是她被教导的历史”。

  美国教育学家约翰·杜威曾说过,教育必须被视为一种对经验的不断重建。塔拉·韦斯特弗的这场教育之路正是她过往经验的不断重建,在新的价值体系中确立自己的身份,并逐渐实现自我的重塑。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读后感【篇2】

  这是Tara Westover大获赞誉的自传《Educated》的中文版名字,最近这本书终于在国内出版,原版已经连续登上纽约时报bestseller榜单第一名好几周。

  这是个看似荒诞但却无比真实的故事,作者Tara出生于美国虔诚的摩门教徒家庭,她没有出生证明,也没有任何医疗记录,在九岁之前,根据联邦法律,她这个人并不存在。

  她的家庭都是摩门教徒,不信任政府,不相信公共教育,也不相信现代医学,即使在其中一个孩子重度烧伤的时候也只是在家用草药自己医治。

  Tara就像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玻璃盒子里面,她只能透过父母提供给她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并以为这就是全部。

  在17岁时她才第一次走进教室,彷佛一个奇迹一般,没受过任何系统教育的她通过了考试,进入大学。

  之后她所受到的教育,给了她全新的看待家人看待世界的视角,她得以有机会重新审视父亲的精神疾病、母亲的懦弱和哥哥对她的暴力,同时抵抗家庭对她受教育的反对和阻碍,她被两个世界撕裂,在创伤中成长。

  27岁时,她拿到了剑桥的PhD学位,但也和家乡亲人越走越远。

  正像英文版标题Educated一样,这是一个关于教育的故事,也同时是一个如何失去家庭的故事。

  作者的文笔极佳,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其故事中。Tara的七个兄弟姐妹中,三个走出来成为了PhD,另外四个则留在了原地,继续着父母的生活。

  Educated 和 Non-educated 之间不光没有交流,甚至存在敌意,就像是生活在两个意识形态对抗的国家。

  我们都说教育是绝对正确的,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应该享有教育。但真实世界完全不是这样,有些人能得到很好的教育,有些人可能得不到。

  看完本书,由衷地感受到当下我们所受各种教育的来之不易,人们通过教育可以找到自己的救赎之路,开启崭新的人生。

  但最重要的,正如作者tara在一次访谈中表述的,也是最让我赞同的是:

  教育意味着获得不同的视角,理解不同的人、经历和历史。接受教育,但不要让你的教育僵化成傲慢。教育应该是你思想的拓展,同理心的深化,视野的开阔。它不应该使你的偏见变得更顽固。如果人们受过教育,他们应该变得不那么确定,而不是更确定。他们应该多听,少说。他们应该对差异满怀激情,热爱那些不同于他们的想法。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读后感【篇3】

  小时候我们对父母和长辈的话深信不疑;开始读书时老师口中的才是标准答案;后来我们像朝圣一样捧起一本本书;而今,主流媒体仍是大众思潮的统帅,战旗所至,千万人往矣。我们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摆脱别人描绘的图景,直到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仍然以为这就是全世界。我们中的大部分人受限于眼界,总是很轻易地成为了别人的牵线木偶,任人摆布。

  如果没有走出巴克峰,没有走进杨百翰大学,我想,塔拉·韦斯特弗也会成为父亲的牵线木偶,在分拣废料和调制精油中行尸走肉惶惶而终日。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是去年出版的回忆录——Education的中译版,塔拉本人的成长经历就像小说一样,生活里随处可见极端和暴力。回忆录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大篇幅写了她原生家庭里的种种。

  患有双相感情障碍症的父亲是个虔诚而狂热的摩门教徒,他相信世界末日——“千年虫”的存在;不相信联邦政府,认为公立学校是政府引导孩子远离上帝的阴谋;坚信医院里的药物为上帝所憎恶;坚信真理只有一个,其他皆是谎言。

  这样一个“疲惫不堪的中年男人,整日忧心忡忡,担惊受怕,忙于囤积粮食和弹药”的同时像个无言的“暴君”主宰着这个家庭每一个成员的思想和行为。面对这样一位父亲,你不知道当塔拉喊出“你为什么那么奋力地和想象出来的怪物作战,却对自己家里的怪物无动于衷”时多么地声嘶力竭。可惜的是,知识和爱都喊不醒一个过度极端的人。

  如果小塔拉只是活在父亲的扭曲现实下,活在父亲编织的错误历史故事里,那我们也许看不到这本看似抽离现实的回忆录。我觉得塔拉能够成为塔拉·韦斯特弗,母亲是第一个推手。和乡下出生长大的父亲不一样的是,母亲法耶在城镇中长大,从小在母亲的呵护下穿精心裁剪的衣服,到教堂做礼拜、参加学校的社区活动。

  法耶的成长经历正常而体面一直到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吉恩,一个在母亲的哥哥眼里暴躁而粗鲁的年轻人。后来,作为助产士的母亲在行为和思想上展现的独立,一个家庭里难得的正常都是小塔拉燃起走出去的火苗。虽然至车祸后,那些火苗渐渐熄灭。母亲看似逐步沦为父亲的傀儡,就像传销组织里的头目和他的成员。

  当然,塔拉能够在丝毫没有接受过学校教育的情况下通过自学考上杨百翰大学也要得益于她的哥哥泰勒,一个在这个不正常的家里默默努力并且在没有任何外部支持的情况下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的人。如果没有哥哥泰勒的指引,没有这个让人敬佩的榜样,大学的生活图景是怎样的我想塔拉想都想不到。

  说起泰勒,我觉得他一定是个目光坚毅的人,对于认定的东西一定要追寻到底,哪怕它遥遥不可及,哪怕它的未来模糊而无定数。生于这样的家庭,不幸中的万幸是尚且有那么一个兄长尚且保持清醒。

  如果泰勒的指引是在让塔拉走上自我塑造之路,那哥哥肖恩简直是在用双手把塔拉推向黑暗。他的反复无常,他的暴力相向都是塔拉后来的恶梦。如果你的哥哥上一刻还向你投来关爱的眼神而下一秒立马把你的头按进马桶,可能你的心灵也会蒙上阴影。

  在这样的原生家庭里走出来,最终成为剑桥大学的博士生,绝对不是一条坦途。除了自身的天赋、努力、一些“天使”的帮助,塔拉自己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去克服障碍可想而知,只是回忆录在这方面笔墨甚少。

  透过这本回忆录反观塔拉的成长经历,大洋彼岸的我开始思考教育的意义并且最后得出了一个颇为让人满意的结论:教育不会教你叛离生养自己的家庭,不会教你反对父母坚信的真理,不会告诉你如何逃离暴力的魔抓,但到头来它会给你塑造起一个客观的世界,一个不是别人给你描绘的世界。

  于是,你才有能力剪断那些牵制你的线,你才不至于成为一个受人摆布的木偶。

  说会这本书本身。因为作者人生的戏剧性,把这本回忆录当成一本小说来读,一点都不会让你感到枯燥,相反,回忆录和我们生活产生的差异会让我们感到震惊。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读后感【篇4】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书名初读,颇有鸡汤之嫌。似乎与《愿你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此类书籍一样,成功学理励志典范。阅毕,发现此书与鸡汤无半分瓜葛,甚至有些反鸡汤,这是Tara Westover 的处女作,个人自传,连登纽约时报bestseller榜单第一名数周,原书名为《Educated》。

  若是直译,《教育》似乎更为恰当,言简意赅却缺少了些分量。“Educated”是“Educate”的被动语态,“受教育”抑或是“被教育”,这是全书的主题,但作者只在全书的结尾处用一句话点了题。“你可以用很多说法来称呼这个全新的自我:转变,蜕变,虚伪,背叛。而我称之为:教育。”这本自传可不单单用“教育”二字便可概括,原生家庭、原教旨主义、父权、女权等等,当下的热点词汇似乎都能在此书中寻见踪影。

  关于“读书”,我曾和父亲起过一次争执,若是按新兴的评价标准,我属于“又宅又丧”,方寸的书台,一本好书,我可呆上一整天,偶尔还会发发恼骚,写下几笔杂感。在父亲眼中,我这趣味似乎与同龄男生的爱好相距甚远,我反驳,“我读书和您打麻将实际上是一回事,我通过看书获得快乐,您通过打麻将获得心情的愉悦,我们的目标都是相同的,也就是放松自己,只不过过程不一样。从本质上来说,我读书就约等于您打麻将。”父亲不语,未再有过抱怨。

  除了放松自我以外,读书带给我最大的收获是“思考”。幼时我们的思想体系被老师、被原生家庭所影响,他们说一,我们不敢说二,违背他们的意志,间接性的就是否定了我们的意志,此时我们的思想更像是一种传承,长辈对晚辈的传承,老师对学生的传承,还远远谈不上建立自身的思想。等我们逐渐成熟,读了更多的书,见了更多的人,经历过更多的事,突然发现与自己最为亲密的父母的观点我们也持了反驳的态度,甚至觉得他们很糟糕,因为此时的我们已经开始建立自身的思想,我们将原先砌好的房屋推倒,更有甚者掏空了地基,重新建了一座崭新的房屋,比原来的更为宏伟更为高大。这房屋的原料便是“教育”,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父母是“坏”的,因为这块“地”是他们留给我们的。有的人通过父母的支持建了新的“房屋”,有的人则通过自身的努力建了新的“房屋”,绝大多数人属于前者,而Tara Westover属于后者。

  我想从“原生家庭”和“教育”这两方面谈谈作者的一生。

  原生家庭

  多年前这个词语还是社会学专业术语,如今大街小巷的人们耳熟能详,专业词汇走入寻常百姓家,可见其热度经久不衰。原生家庭是指儿女还未成婚,仍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的家庭。

  Tara的父亲是一名原教旨主义教徒,即“宗教内部在近代出现的自由主义神学使其信仰世俗化、偏离了其信仰的本质,因而作出回应;一般提倡对其宗教的基本经文或文献做字面的、传统的解释,并且相信从这些阐释中获得的教义应该被运用于社会、经济和政治生活的各个方面。”她的父亲与常人截然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从不去看医生,即使身患重病,因为他觉得上帝会治愈他,吃西药或者看医生是“异教徒”才会做的事。“父权至上”也是Tara家庭的标志之一。

  Tara从未上过高中,成年以前她所获得的知识大多数来源她的父亲和母亲,父亲偏执的见解如赤红的铁块在她的身体里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记,例如只能穿保守的衣服、上帝会治愈身体所有的疾病、男性的权力高于女性等等。Tara赴外地读杨百翰大学后,渐渐发现父亲是多么的不完美,她一次又一次的否定父亲的思想,却一次又一次的遵循着父亲糟糕的教导,她在“肯定”与“否定”之间摇摆不一定,亲情曾经是她的避风港,如今却成了她的绊脚石,尤其当她放假归家,她的思想再一次被父亲的思想所替换。

  Tara之所以会质疑父亲,因为她暂时性的脱离了原生家庭的环境,她的思想在大学里开始重建。当她回到了父母身边,重新建立的思想便毁于一旦,她周遭所有的事物都在否定她,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姐妹,她甚至开始自我怀疑上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Tara母亲办事能力远强于她的父亲,母亲自从结婚后,背后的翅膀被父亲无情的折断,她只能囿于厨房,囿于洗衣间,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全因父亲在家中建立起的帝王般的地位,也就是“父权主义”。Tara应该听命于家中的“帝王”,这是父亲多年来的教导成果,家中许多人都深谙其道。

  Tara上大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她无法像正常的情侣那样交流彼此的心事,她将家庭带来的烦恼掩埋在身体里,成了爱情也无法治愈的顽疾。在这样一种关系中,她渴望得到男友更多的付出,得到她在家庭里极少获得到过的爱,在“得到”的过程中她忽视了“付出”,男友与她成长的环境截然不同,他不知道她的家庭,不知道她的想法,无法理解她所定义的“正常”,而爱情追求的是平等的关系,长期失衡下,爱情迟早会走向终点,这也是Tara原生家庭的弊端之一,Tara在第一次恋爱时,对待此问题选择了逃避,而不是正视它。

  教育

  Tara的家族企业十分庞大,可谓是富甲一方。当Tara读博时与父母发生了剧烈的争执,甚至到了断绝父女关系的地步,她的哥哥和弟弟选择支持他,另外四个兄弟姐妹选择支持父母,她的家族之所以会划分为两部分,原因就在于“教育”。哥哥和弟弟走出了大山,成为了德高望重的博士,她的四个兄弟姐妹留在了大山发展家族企业,都未拿到高中文凭。

  她十七岁前未上过学,通过自学考上了杨百翰大学,后来又获得了剑桥大学的硕士与博士学位。当她远离故乡,奔赴它国学习的时候,她渐渐明白了家庭对她的影响,“我已觉察出我们是如何被别人给予我们的传统所塑造,而这个传统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我开始明白,我们为一种话语发声,这个话语唯一的目的是丧失人性和残酷地对待他人——因为培养这种话语更容易,保有权力总是让人感觉在前进。”教育让她能够正确的看待“父权”,“女权”意识在她的身体内部生根、发芽。

  大学课堂上老师所提及到的“美国女权运动第二次浪潮”或许成了她生命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贝蒂·弗里丹、西蒙娜·德·波伏娃等人的著作为她冲破家庭的束缚迈向社会埋下了伏笔。“表达意见,采取行动,蔑视顺从。就像一个父亲一样。”

  Tara曾经以为她的故乡巴克峰是她心中的那座山,后来她发现这座山其实是一座牢笼,它囚禁了她。教育为她安上了一双翅膀,她得以飞得更高更远,去寻找独属于她的山。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读后感【篇5】

  一件想要做的事一旦开始做了,就很难割舍,看这本书便是这种体验。随着尽量挤出时间来看,看得篇幅越多,越是尽一切可能的看下去。终于看到了书的结尾。结尾点题,意犹未尽。

  看完全书,和看到荐书内容的印象已经大不相同。或者说,和我以为的励志传记有着不一样的气场,故事性很强,这本书非常畅销,也就不难理解,甚至几次在猜想会不会有朝一日被搬上银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