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读书笔记五篇

孙小飞老师

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读书笔记1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周瑜在赤壁一战成名,名垂千古。

苏轼在黄州一词绝唱,唱响千秋。

滚滚而来的长江,荡荡而去的大河曾引起无数文人骚客壮志难酬的感伤,激起无数贬谪之士栏杆拍遍的愤懑。一句也无风雨也无晴,让东坡将士子胸中的郁垒化为清风,消于无形。百炼钢固然会所向披靡,然而折断是其必然归宿,那么化为绕指柔吧。谁说退却一定是懦弱,谁说弯曲一定是屈服,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大济天下苍生,积极进取,解倒悬之民于水火是读书人的使命,带着使命上路,铁肩担道义,光明磊落,刚正不阿,鄙视群小,鞭笞丑陋,铮铮谏言换来的往往是千里之外,蛮荒之地。想唱一曲太平,却被封住了口;想舞一段升平,却被锁住了脚。幽人独往来,有恨无人省。不肯随波逐流,不肯随俗沉浮,不肯随人俯仰,就只有孤傲地寂寞沙洲冷了。孤独的夜、孤独的月,孤独的人、孤独的影,孤独地舔舐伤口,仍血流不止。谁来超度你,只有你自己。

长江依旧奔流不息,野马般奔出一派雄壮,撞击在冲破云天的崖壁上,激起朵朵浪花,映出英雄的面容,诉说一段段传奇。历史的长河只能淹没他们的肉身,却带不走他们的英名。刀光剑影暗淡了,鼓角铮鸣远去了,但传奇的主角却是可望建功立业的读书人心中的长江,一想到他们就会心潮澎湃,壮怀激烈。如画的江山,绝代佳人,羽扇纶巾的儒雅潇洒,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就这样轻松地在汗青上镌刻下你的名字——周郎。少年英雄,让我如何不想他,让我如何不敬他,让我怎能不追随他,然而一想一泫然。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这早生的华发让我对镜不堪,年华逝水,哀吾生之须臾。人生如此虚幻,又如此短暂,一梦醒来,我还是黄州团练。花谢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周郎,今天我来祭奠你,他年,谁来祭奠我?只有我自己。一尊还酹江月。

这一路走来,走得太累,太疲惫。山重水复、山穷水尽,如履薄冰,却身陷囹圄。有形的枷锁只能锁住我的身形,内心的自由却可以灵魂脱壳。我已经一无所有,谁怕!怕谁!竹杖芒鞋一蓑衣,我的确一无所有,但我也最富有。虽无荣华声名之享,亦无宦海沉浮之忧,剥去的是浮名,获得的是深刻,是成熟,是宠辱不惊,超然物外的旷达。太上老君的三味真火炼出的是火眼金睛,风雨如晦,霜刀雪剑让我风雨不侵,何妨吟啸且徐行,同行的人一定都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风雨即风景。我依然会饮酒,却不为消愁,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在乎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的自然,自然而然。月有圆缺,天有阴晴,回头看时,萧瑟之处已是斜照相迎,狼狈之人现在应是笑脸盈盈了,忽喜忽悲,极喜极悲。朋友,当你又一次兴致勃勃的时候,是否会想到下一段人生之路还会有风雨,突如其来,不期而至。风雨交加之后,又是悲喜交加之时,一如从前的我,阿弥陀佛!这是折磨。谁能折磨你,只有你自己!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三首词很好地展示了苏轼的心路历程,成熟的过程。余秋雨在《苏东坡突围》中写道: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经过“乌台诗案”洗礼后的苏轼,似乎真的领悟了儒释道三位一体后所倡导的人生价值规律。他为后世的“失意文人”创造了一个独特的精神世界。

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读书笔记2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每当这首词在耳畔响起的时候,我都不由自主地想到它的名字——《念奴娇·赤壁怀古》,它是北宋大文豪苏轼于晚年所作,其中蕴含的思想感情着实耐人寻味。

词的上阕吟唱赤壁,下阕怀念周瑜,并怀古伤己,最后以自身感慨作结,作者吊古伤怀,想到古代抱有雄心壮志的英雄豪杰都已功成名就,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而自己却碌碌无为,遭遇诸多挫折,不能建功立业,作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倍感忧伤。北宋中期朝廷吏治腐败,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作者因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竟落得如此下场,只能借对古代英雄的赞美,抒发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壮情感。

与作者相比,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政治清平,生活安定,我们应倍加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努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当今社会,像苏轼那样心系国家人民的还有很多,像焦裕禄、沈浩……他们为党、为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正是因为有了他们这样的伟大的人物,才使得我国的综合国力飞速发展,在世界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为党的十八大的召开,小康社会的建设,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正如《念奴娇·赤壁怀古》所说“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这种感情其实正是苏轼不甘沉沦,积极进取,奋发向上的表现,仍不失英雄豪迈本色,但愿现实生活中能涌现更多苏轼式的“千古风流人物”。

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读书笔记3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案,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出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品读《念奴娇·赤壁怀古》,我醉了——

“大江东去”,滔滔巨浪千淘万漱,是否淘到苏轼了呢?面江而立,他的耳畔唯有水声。回想“乌台诗案”的苦楚,皇帝谪贬的敕令,还有那洛阳亲友的依恋;东坡心,碎不能掇。他只得唱“千古风流人物”,只能吟“三国周郎赤壁”。

眼前是公瑾爱恋的长江,脚下是周郎鏖战的赤壁。“遥想公瑾当年”,这江水不也似“千堆雪”么?

草船借箭的智谋,火烧赤壁的勇猛,还有周乔爱情的佳话;周郎确是“风流”,确是“豪杰”。傲立于舰舟之上,冲阵于万军之锋,闻江上之涛声,赏冥空之月色;面对的是曹操精兵强骑,铭记的是小乔嘱言寄语,心系的更是孙吴的成败盛衰。

东坡何不想风流儒雅,何不想握国之大计、驱外之强敌。然而,北宋的朝廷容不下他,神宗的时代容不下他;呵,浑浊的世道也容不下他!

想那东坡,不禁驾一叶之扁舟,驶向那巍峨的崖壁。此时的他,也是傲然于舟,也是闻江上之涛声啊;但他的心呢,却已成碎片——一片羡慕,一片怀念,一片愁闷,一片感慨。他的心,是昏君、是小人,砸碎的啊!

他的手摸到了“赤壁”,他的心也回到了赤壁。恍惚飘然间,他也似处周郎故垒。

哦,那是公瑾么?那多情的人儿在笑我么?

峨冠博带,丹目柳眉;谈笑间,指点江山,“樯橹灰飞烟灭”。公瑾不愧是“美周郎”啊。蓦然,我却已生白发,衣衫风尘,神色颓靡;更怨恨,被昏君谪贬。人多情,岁月无情,浑世更无情。

身在乱世,谁堪风流;时势造英雄。江仍是长江,壁仍是赤壁,人却不再风流;人生真是一场梦,匆匆来、匆匆去,谁又知人生几何?倒不如临江上之清风,取山间之明月,将万千愁怨托于悲风!

且洒一杯烈酒——让这江月,醉在如画的江山中;让这东坡,醉在似梦的人生里。也让我,醉在东坡赤壁。

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读书笔记4

前几天看《赤壁》,那江流澎湃,波澜壮阔的场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伴随着那一系列熟悉的人物,那许多运筹帷幄,出奇制胜的战争故事,我的思绪一下子就飘向了那个英雄倍出的遥远年代,而苏轼的这首千古绝句更是令我心灵震撼,久久无法释怀。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作者一开头就描绘了奔腾汹涌的长江水,并且把江山,历史,人物合写,将读者从眼前壮景带入千古兴亡的历史气氛中去,感受风流人物的非凡气概,体味作者伫立江边对景抒情的'壮怀。“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由泛泛的对江山,人物的感想,归到赤壁之战的具体史迹上来。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三句正面写赤壁景色,惊心骇目。词中把眼前的乱山大江写得雄奇险峻,渲染出古战场的气氛和声势,令人联想到当年赤壁鏖战的壮阔场面。“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词人不由得发出感叹:锦绣的河山,美丽如画,那时候,出现了多少英雄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下阕从周瑜写起,写得具体,丰满:刚刚娶小乔为妻的周瑜,春风得意,英姿焕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周瑜手中挥着羽扇,头上系着纶巾,一身儒将装束,风度翩翩。谈笑风生中,就使曹军船舰烧为灰烬。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这三句,作者由怀古而转入个人身世的感慨。“故国”,指赤壁古战场。“故国神游”,即神游故国,是说三国赤壁之战和那些历史人物,引起了自己许多感想,好像灵魂向古代游历了一番。

赤壁大战的时候,周瑜才三十多岁。苏轼写这首词时,已经_十七岁了,不但功业未成,反而谪居黄州。此次游览赤壁,壮丽江山,英雄业绩,激起他豪迈奋发的感情,故谓“多情”。然而,仕途坎坷,年华虚度,壮志难酬,自己又能怎样呢?故说“多情应笑我”,即笑自己自作多情。

“早生华发”,即白发早生,表面上是说年岁已大,实际上是感叹光阴虚度。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人的一生就像一场梦啊,何必自寻烦恼呢,还是酒洒江月,把人生寄托于山水自然之间吧。篇末的感伤是一种苍凉,抒发了自己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从侧面进一步烘托了全词的豪迈气派。

苏轼的这首《念奴娇。赤壁怀古》融景物,人事感叹,哲理于一体,将人带入江山如画,奇伟雄壮的景色和深邃无比的历史沉思中,唤起读者对人生的无限感慨和思索。

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读书笔记5

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后段首句:“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稼了,雄姿英发”。在“小乔初嫁”的后面,着一个时态助词的'“了”字,不仅词意别扭,而且在古人诗文中颇为少见。这是值得慎思的。毛稚黄论东坡《念奴娇》云:“‘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论调则了字当属下句,论意则了字当属上句”。这说明他对苏词中出现的“了”字,已有所怀疑,但意见还模棱两可,没有进一步探索。

明天启壬戌版梅庆生注《苏东坡全集》中载《念奴娇赤壁怀古》后段首名,作“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正雄姿英发”。这应该让大家恍然悟到,现在苏词通行本中“小乔初嫁了”这个“了”字,是后人对“正”字的错写和误值。再查清嘉庆版《白香词谱》,其中载有元人萨都剌《念奴娇石头城用东坡赤壁韵》后段首句:“寂寞避暑离宫,东风辇路,芳草年年发”。现在把这一句,按古人句读,分成三句。依照词有一定句数,句有一定字数来看,萨词是用“_、_、五”的句式,而不是用“_、五、_”的句式。他既然用东坡赤壁韵,可见苏词《念奴娇赤壁怀古》后段首句,也是依照词的格调,用“_、_、五”句式填谱的。明版梅注苏词,作“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正雄姿英发”。不仅词意比前挺拔流畅,而且符合词的格调。再看毛主席《念奴娇昆仑》后段首句:“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么雪”。又《念奴娇鸟儿问答》后段首句:“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可见古今词笔一致,都是用“_、_、五”的句式,严格遵守词的格调的。从以上词例来看,可以证明现刊苏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小乔初嫁了“的“了”字,是下一小句开头“正”字的错写和误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