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鼓读后感

孙小飞老师

  长篇小说《铁皮鼓》是一本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大家读《铁皮鼓》后都有哪些感受?下面我们就来看看铁皮鼓读后感,欢迎参阅。

  铁皮鼓读后感篇一

  自古以来引发战争的原因有很多,领土争端便是其中之一,相邻国家都在宣称对边境线的拥有权,兵戈相争与流血牺牲中,时常国籍变更的边境人民,在战争的泥淖中又会有哪些沉痛的领悟?《铁皮鼓》就是这样一部边境民族的呐喊与反思之声。

  《铁皮鼓》是德国作家君特·格拉斯创作的长篇小说,是其“但泽三部曲”的第一部。

  全书由三部、四十六章构成。采用倒叙的方法,让主人公奥斯卡以“我”的口吻在两个时空平面上叙述发生在德、波边境和但泽地区半个多世纪的政治风云。其中大量的荒诞描写和隐喻手法,流浪汉式的行文结构,无不诠释但泽民众对自我身份的思与痛。

  一:奥斯卡的身份谜团,是但泽民众对自己族属的迷茫。

  主人公奥斯卡的身份一直都是个谜,他名义上是德国父亲和但泽母亲的后裔,却一直怀疑是母亲与其波兰表哥所生,这个人物的身份疑团,也是但泽民众身份的象征,但泽是普鲁士的发源地,长期在波兰和德国两国之间国籍转变,到底属于德国还是波兰?这不仅是奥斯卡的疑惑,更是但泽民众的疑惑。

  二:奥斯卡的奇特经历,是但泽走过的历史记忆。

  奥斯卡在三岁的时候看到了人类情感的复杂和黑暗,以摧残身体的方式,逃避成长,却却依旧没能逃离失去与伤痛,最后以重新变成大人来肩负应担的责任,这就是但泽民众对于自己历史的态度,从不愿触及,到最后重新站起来。

  三:奥斯卡的所作所为,是但泽民众对于战争的控诉与反抗

  奥斯卡有两个杀手锏——尖叫和敲击铁皮鼓。当他看到母亲和舅舅的婚外情时,愤怒的尖叫让一切破碎,当纳粹进入但泽的时候,他用敲击铁皮鼓的方式打乱纳粹的欢庆仪式,活活将其变成一场闹剧。这就是但泽地区对于纷争的态度——虽然弱小,却从不放弃表达自己的声音,到了最后奥斯卡让父亲不得不吞下纳粹徽章导致死亡,也体现但泽民众对于强暴势力的抵制决心。

  一部荒诞小说,字字表达一个族群对于自我身份的思与痛,向历史发出了无尽的哀叹。

  铁皮鼓读后感篇二

  《铁皮鼓》的作者刚修改完最终校样,这本书就离他而去。最终校正发生在十四年前,从此我就失去了《铁皮鼓》。这部小说被译成了克罗地亚语、日语和芬兰语,我料定它会使各国的小资产阶级坐立不安。但泽市郎富尔区是我失去的故乡,它的声名在世界各国不胫而走。

  评论与成见堆积如山,它们似乎阻挡了我通往此书的道路,因为我从未首尾连贯地阅读过印刷好的《铁皮鼓》。五年以来,《铁皮鼓》的写作计划或底稿,它的第一稿、第二稿和第三稿决定了我的生活习惯乃至睡梦。现在这一切都已结束。随后出版的几本书,例如《狗年月》和诗集,当时都已近完稿,唾手可得。

  迄今为止我从未读过装订好的《铁皮鼓》,这可以归因于职业习惯所产生的厌恶感。即使是现在,当有人要求我讲述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产生过程时,我也只是漫无目的地翻阅某些章节的开头几页。起初我并不太情愿回顾我往日的状况和写作《铁皮鼓》的起因,我害怕作茧自缚。《铁皮鼓》的作者谈《铁皮鼓》,而他是一位可疑的见证人。

  正因为我承认自己没有资格评述这部小说,所以我可以成堆地清扫垃圾,并且可以避免有益的谎言。这些谎言像插枝一样使日尔曼语言文学的温室欣欣向荣。

  既不是创作欲(诸如我肯定要写并且知道怎样写),也不是蓄积已久的决心,(诸如我现在要动手写了!)更不是某种高尚的使命感或指标(天赋的义务之类),促使我坐在了打字机前。小市民的出身也许是我的最可靠的推进器,因为我要缩短自己与上流社会之间的距离。我雄心勃勃,立志要干一番惊天伟业。时断时续的文科中学教育(我以五年级高中生的身份肄业)更助长了这种臭不可当的雄心。这是一种危险的动力,它常常通向傲慢。恰恰因为我了解自己的出身及推动力,所以我在写作时总是轻松而冷静地控制这种动力。我将写作视作一种有距离感的、带有讽刺色彩的过程。这种过程是个人的,而它的结果(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则是公开的。

  一九五四年我的母亲海伦·格拉斯溘然长逝,享年五十六岁。因为她不仅怀有小市民的情感,而且热爱戏剧,所以在她的儿子十二三岁时,她就不无嘲讽地叫他培尔·金特(注:培尔·金特,易卜生的剧本《培尔·金特》的主人公,利己主义者。)。她的儿子喜欢虚构故事,并且向她许诺将给她带来财富、送给她波斯羊羔皮大衣和去尼泊尔以及香港旅游的旅费。《铁皮鼓》在她去世五年之后面世,并且获得了培尔·金特所想象的那种成功。母亲在世时,我总想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然而直到她谢世之后,我的能量才得以释放。

  铁皮鼓读后感篇三

  今天读了一本垃圾书。叫什么《铁皮鼓》,还是写作课老师推荐的,还要写读后感。528000字啊!臭长臭长。。。我能说什么呢。第一节《肥大的裙子》我还认认真真、颇感兴趣地看完了,也有一些精彩独到的地方。但是后来我越来越不知道这拖拉的作者想要表达什么东西了,所以我越看越快,把那些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的情节大段大段的跳过了。看作者的生平简介,也许能更好的理解这部作品。二战、德国、波兰。。。貌似在作品里有很多隐喻。但是对于像我这样的读者,无论生活年代还是生存地域,理解这么怪诞畸形又含蓄的作品,是有很大的隔阂的ok?不过,也许是这故事事情节真的太新奇了,所以我还是决定,要坚持到最后,看看结局如何。

  ———————关于这个故事的简介:故事叙述方式开头是倒叙,在护理院的病床奥斯卡观察周围的世界,并决定写自传,于是开始回想其他的祖母,他的童年。奥斯卡从一出生就聪明异常,后悔离开娘胎,觉得来到人间非常不幸,但是护士已经剪断他的脐带,而且他的母亲在其出生时,承诺给他买一个铁皮鼓,他对人生才有所期待。在三岁生日那天,他策划了一场意外:故意从九层台阶摔下,摔成重伤,导致从三岁起他就再也长不高了。他也一直装成小孩子般的天真幼稚,这样就可以与成人的世界保持距离。其实他的智商是成年人的三倍。奥斯卡性格怪异,在孩子的躯体里有着比成人更深刻复杂的心理活动。然后就是一些琐碎混乱的情节了,他母亲与舅舅暧昧不清的关系、其实他是母亲与舅舅的孩子,母亲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貌似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导致了后来母亲的大量吃鳗鱼自杀的情节。后来16岁的奥斯卡遇到了17岁玛利亚,他的初恋。他们之间有一种特殊的刺激游戏,貌似和性经历的快感差不多,把汽水粉洒在身体上,用唾沫润湿。。。情到浓时玛利亚就怀上了奥斯卡的孩子了。这有一段难得的写的很奇妙暧昧玩汽水粉的经历:“玛利亚的掌心里开始发出磁磁声,并泛起泡沫。车野草像一座火上似的爆发了。我不知道是哪一国的人民在那发出的狂怒。那里发生了玛利亚还从未见过的、从未感觉过的事情,因为她的手在抽搐,在颤抖,想要溜走,因为车野草在咬她,因为车叶草钻进了她的皮肤,因为车叶草刺激了她,给了她一种感情,一种感情,一种感情……”但是玛利亚又和奥斯卡的父亲纠缠不清,后来还嫁给了他的父亲,并生下了奥斯卡的孩子。错综复杂的乱伦真挑战读者的逻辑( ⊙ o ⊙ )啊!父亲不就战死,奥斯卡出走,遇到了他的妻子,和他一样长不大的小矮人,两人建立起了正常的家庭,但不久妻子又死于炮弹袭击。奥斯卡又孤独一人。他回到了家里。埋葬父亲时丢掉了铁皮鼓,同时,亲生儿子库尔特用石子击中了他的后脑勺,使他倒在坟坑中流血不止,不过他就此开始长个儿。。。奥斯卡写下自供状,成名之后又产生厌世情绪,故意冒充嫌犯被抓进精神病院,末片是真相大白,奥斯卡无罪开释,迎来它的三十岁生日。

  以我的感觉,作者格拉斯真就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把一些杂乱无章素材粗糙的安装在一起,啰啰嗦嗦,没完没了。当然,在一些很平常的情景里,格拉斯会把一些人们无意间隐藏的感受、意识揭露并夸大。烙上自己的风格。像一个孩子一样因真实而无礼,又像一个孩子一样因率性而孤独。

  铁皮鼓读后感篇四

  小说《铁皮鼓》共分三篇,此刻我只读了其中的第一篇,我就我读的这一部分简单讲讲我的感受。

  君特。格拉斯以其十分丰富的想象力塑造了主人公小奥斯卡这个形象。小奥斯卡一生下来就能听懂大人说话。在他出生的时候,因为两只飞蛾挡住了灯光,使他感觉到人世昏暗,便想回到娘胎里去。只可惜为时已晚。这也为小说的后文作了铺垫。因为小说的背景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时时代的黑暗和社会的动荡造成了小奥斯卡对社会的不满,对生活的不满。他在三岁的时候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将自己变成了不会说话的“痴呆”,而且不再长个,但他却依然拥有很高的智商,而且他还获得一种特异功能,能用尖利的叫喊声震碎一切玻璃制品。这样他能够隐藏自己,保护自己,远离了复杂的成人社会。他开始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躲在一旁冷眼观察这个世界,用他的方式回避和应对这个黑暗的社会。

  小说采用的是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来描述奥斯卡的生活,并且用了回忆的方式。在小说的开篇,就写奥斯卡居住在精神疗养院里。他居住在完全与世隔离的病房里,只透过护理员与外界联系。由此也体现出奥斯卡对当时社会的厌倦和不满。他依旧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在鼓点中回忆他的往事,然后让护理员为他拿来“清白”的纸,写下他的回忆。那里为什么要用“清白”一词呢,我觉得这也是奥斯卡对当时黑暗社会的一种讽刺和鄙夷。

  在小说的第一篇中,当奥斯卡目睹了社会的黑暗后,便产生了厌恶之感。他不停的敲打着他的铁皮鼓,从而发泄他对畸形社会的不满。他也常常用他能够唱碎玻璃的潜力,去“扰乱”社会的秩序。在他眼里,这个社会是混乱的,怪异的,无可救药的。

  小说的很多地方都是由君特。格拉斯本人的经历和见闻写的。他也借小说表达自己对一战时期德国的黑暗的不满。

  铁皮鼓读后感篇五

  安娜亲身经历了《铁皮鼓》长达四年之久的创作过程。她经常想听,有时也务必听我讲述小说的临时结局,这些尚未最终确定的结局常常只是在细节上有所不同。我在写作时经常出神,并且不停地吸烟,以致室内烟雾缭绕,安娜也许很难确认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作为她的伴侣,我肯定让人受不了,因为我整日沉迷于我所虚构的人物世界中。我是一台操纵着许多电路的配电设备,我与若干相互穿插的意识层面紧密联接在一齐。人们称之为“疯魔”。

  我在埋头创作的同时,活得也很实在。我精心地烹调五味,一有机会就去跳舞,因为我十分欣赏安娜的长腿与舞姿。一九五七年九月,就在我专心致志地写作《铁皮鼓》第二稿时,我们的孪生子弗朗茨和拉欧尔出生了。这不是一个创作问题,而是一个经济问题。我们每月有三百马克的生活费,这笔钱是我随手挣来的。在四七社一年一度的聚会上,我售出了我的素描与石版画;瓦尔特·赫勒雷(注:瓦·赫勒雷(1922—),德国诗人、文学评论家,文学杂志《重音》的出版者之一。透过向我约稿和采用我的稿件付给我稿酬,他生性乐善好施,间或来巴黎时就将钱带给我,在遥远的斯图加特,海森比特尔(注:赫·海森比特尔(1921—),德国“具体诗”诗人。)将我从未上演的剧作制作成广播剧播放;翌年,我已开始雕琢《铁皮鼓》的终稿,此时我获得四七社文学奖,第一次赚到了一大把钞票,总额为五千马克,靠着这笔钱,我们买了一台电唱机,这台电唱机这天还能出声,它属于我们的女儿劳拉。

  我从未参加中学毕业考试,这个赤裸裸的事实常常使我的父母感到忧伤,但是有时我认为:恰恰是这一点保护了我。因为如果我获得了高中毕业证书,那么我肯定会拥有一个职位,我会成为夜间节目修改而将自己刚动笔的文稿锁在抽屉里。作为一位被埋没的作家,我肯定会对那些文思敏捷的作家满腔怨愤,这些作家在大自然中竟然能够洋洋洒洒,下笔千言,上天常常赋予他们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