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维采桑子原文翻译

莉落老师

王国维采桑子原文翻译

  作为中国近代著名学者,王国维从事文史哲学数十载,是近代中国最早运用西方哲学、美学、文学观点和方法剖析评论中国古典文学的开风气者,又是中国史学史上将历史学与考古学相结合的开创者,确立了较系统的近代标准和方法。下面是王国维采桑子原文翻译,欢迎查阅!

  王国维诗选-采桑子

  【原文】

  高城鼓动兰炧,睡也还醒,醉也还醒。忽听孤鸿三两声。①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②

  【注释】

  ①“高城”四句:高高的城楼上,暮鼓声声,银灯也快烧残了。睡下,也还是醒着,醉了,也还是醒着,忽听到天边的孤雁三两声悲鸣。鼓动:《卫公兵法》:“日没时挝鼓千槌,三百三十三槌为一通。鼓音止,角音动。”又杜甫《阁夜》诗:“五更鼓角声悲壮。”兰:灯的美称。炧(xiè):灯烛灰。此指灯烛将灭。醒:读平声。

  ②“人生”四句:人生好比那在风前的飞絮,无论是欢乐还是悲哀,都是破碎不全的。这一切,都化成了在江上的点点浮萍。风前絮:诗词中常以喻人生的飘忽无定。如文天祥《过零丁洋》诗:“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飘零雨打萍。”末句“萍”字与“絮”呼应。古有“杨花入水为萍”之说。

  翻译:

  “高城鼓动兰釭灺,睡也还醒,醉也还醒,忽听孤鸿三两声。”伴着夕阳的余晖,钟声从远方飘来。油灯都快烧残了,那在寒风中摇曳着的烛焰依旧顽强地跳动着。非睡未醒,非醒未迷,辗转反侧,耳畔萦绕着南去大雁孤独、悲惨的叫声。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人生就好比那飘飞在空中的柳絮,轻而繁,团而散,沉沉浮浮,进进退退,伟岸或是无名,得志抑或失落,只不过是时间长河滚滚波涛中的一滴水而已,芸芸众生,又有什么会流传千古呢?最终,化作江面上的`点点浮萍罢了。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人生短暂,经不起沧海桑田的变幻,经不起日月星辰的飞驰。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或许在某场盛夏的滂沱大雨的猛烈击打下,便从绿得滴油的树冠上悄然飘落,渐渐化作一只无力挣扎的枯叶蝶,在冷酷无情的寒风的咆哮中,变成一缕青烟,融入这广袤无垠的欲界之中了。

  人生就好比那大海中的一个浪头,一次又一次的奋涌,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在即将消失的那一刹那,拍向了岸边的礁石,激起了一片浪花——用一生的阅历与心血绽放的最绚丽的浪花。不求别人看见你的光彩瞬间,只愿你欣赏到自己的精彩时刻。

  许像有色饮料般将酸甜糅合在了一起,人们爱不释手;有的人的人生则平淡似无色无味的白开水,甚至在蒸发后便再也无法寻觅其踪迹。虽然,这五彩缤纷的补给品也有被饮尽的一天,只剩一个空瓶的它,结果必然是被抛弃,被遗忘,但是,有那一次完美的绽放,即便含泪,也将知足。

  所以,加快步伐吧,仰望星空,脚踏实地,用执着追求理想的信念编织成一座通往光明的桥梁,让蹄下生风的白驹成为你的坐骑,出发吧!

  王国维治学三境界

  治学三境界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谈到了治学经验,他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

  第一种境界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词句出晏殊的《蝶恋花》,原意是说,“我”上高楼眺望所见的更为萧飒的秋景,西风黄叶,山阔水长,案书何达?在王国维此句中解成,做学问成大事业者,首先要有执着的追求,登高望远,瞰察路径,明确目标与方向,了解事物的概貌。

  第二种境界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引用的是北宋柳永《凤栖梧》(《蝶恋花》别称)最后两句词,原词是表现作者对爱的艰辛和爱的无悔。若把“伊”字理解为词人所追求的理想和毕生从事的事业,亦无不可。王国维则别有用心,以此两句来比喻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是轻而易举,随便可得的,必须坚定不移,经过一番辛勤劳动,废寝忘食,孜孜以求,直至人瘦带宽也不后悔。

  第三种境界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引用南宋辛弃疾《青玉案》词中的最后四句。梁启超称此词“自怜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这是借词喻事,与文学赏析已无交涉。王国维已先自表明,“吾人可以无劳纠葛”。他以此词最后的四句为“境界”之第三,即最终最高境界。这虽不是辛弃疾的原意,但也可以引出悠悠的远意,做学问、成大事业者,要达到第三境界,必须有专注的精神,反复追寻、研究,下足功夫,自然会豁然贯通,有所发现,有所发明,就能够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

  人物评价

  王国维是中国近代最后一位重要的美学和文学思想家.他第一个试图把西方美学,文学理论融于中国传统美学和文学理论中,构成新的美学和文学理论体系.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既集中国古典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大成,又开中国现代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先河.在中国美学和文学思想史上,他是从古代向现代过渡的桥梁,起到了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作用,被誉为“中国近三百年来学术的结束人,最近八十年来学术的开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