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菠菜散文随笔

莉落老师

种菠菜散文随笔

  家门前有一片空地,父亲便用它去种菜,大约两分的面积,这块菜地划为了四畦,每一畦都打上了土埂,显得非常整齐。

  丰收的秋天刚过,田野里的玉米秆横七竖八的歪躺在那里,叶子都发黄了,如果一把火烧掉,灰烬也可以当作肥料,而且,省下了工夫拖运。

  熟落秧枝的瓜果,漫散着秋的芬香,久飘后的余味仍荡漾小城,每年闻着余香品尝秋的甜蜜和喜悦,中秋月明,初冬清霜,不冷不热的天气里最适宜播种,父亲准备种一些菜,我和母亲都赞成种菠菜,或者油菜,我们就出去买菜种了。

  天阴沉无晴,刮着风,菜地已经整好。铲地,耧土,平翻干了一遍,只等着播撒菜种,我们骑着自行车,老早就去了。顶着大风,艰难的蹬着车子,路上行人稀疏,我和母亲不敢说话,嘴巴一张,风就塞满了,如果开口一定用洪亮的声音,不然,谁也不会听清。我憋不住,大声的与母亲唠嗑,母亲微笑着随之附和,我使劲的压着车把,向前行走,不知不觉骑了大半子的路。

  风吹起了泥沙,一直迷扬石桥下,我骑得快一些,走在了前面,母亲骑得很慢,我落下了她一段距离,公路上疾驰而过了几辆载重吨级的大车,飞沙满天,挡住了前方的路,远处传来几声叫喊。

  母亲加快了骑车的速度,终于赶上了我,她累得气喘吁吁,母亲让我骑慢一点,车多风大不容易赶路,我听从了母亲的叮嘱,放慢了骑车速度。我和母亲一块儿来到了一处小镇上,那里有几家店铺,卖种子农药的不少,而且,门店外堆放着人高的复合肥,成袋的复合肥“井”字形的摞摆,这些复合肥被一块泛黑的塑料布遮盖,附近的老百姓都陆续来买,一袋一百元左右。

  凑巧,这镇上的菠菜种子都卖完了,仅有靠临石桥边的一家店铺没有卖完,母亲让我帮她选种子,我们一同走进了店铺。这时,门外站着几个人,看样子像种地的农民,他们围着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慢条斯理的讨价还价,仿佛几个人的话语就是一个下赌的骰子,店铺的柜台前守着一个男人,穿着朴素,伸颈朝门外望着,大概他是店老板,那个男人看到我们进了门,立刻回转过了身,母亲说要买菠菜种,那个男人对中年妇女问了一句,从橱架上拿下了一袋菠菜种,递给了母亲,我看到菠菜种的`硬袋上印着鲜亮的菠菜,心中甚是欢喜,毫不犹豫的买了两袋,母亲又要了一袋油菜种,一袋菜种至多一元钱,挺便宜,这比搭乘三轮车来小镇划算。

  买完菜种,我和母亲在镇上的一家餐馆吃了两个肉饼,便匆忙回家了。

  父亲在菜地旁等了许久,他拿着我和母亲买回的菜种撒到了菜畦里。之后,父亲用两脚踩平菜畦,菠菜种就埋在了泥土里。

  秋后的天气并没有散尽炎热,中午的太阳光仍然毒烈,田地龟裂干燥,恐怕菠菜种子难以长出幼苗,父亲给菜畦浇水施肥,辛勤的照管着菜地。

  一周的时间,菠菜长出了翠绿的嫩芽,油菜晚了几天,从近处看,菜畦里分布着一层绿点,很难辨认菜和草。

  望着菜苗,我感到高兴和骄傲。

  寒冷的冬天过去了,春回大地万物生辉,菜畦里的菠菜长大了,一棵紧挨一棵,密密麻麻一片,油菜差不多和菠菜一样高,父亲把菜畦里的杂草除掉,又把稠密的菠菜和油菜连根带叶剔去了一部分,菜畦里显得更整齐了。

  到了三四月份,菠菜长得很茂盛,叶子也肥大,满地变成了碧绿的菜园,春风吹过,那就像绿色的波浪迎接远方的客人。我非常欣赏那片菠菜绿,那是春天的希望,春天的早熟。

  菠菜越长越大,叶子向外尽情的伸展,并且,特别柔软,油菜也在深绿中盛开黄色的小花,春就是这样充满生机和活力。

  我希望种菠菜,更喜欢吃菠菜,我与菠菜结下了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