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跋涉于荒野疼痛中散文

李盛老师

孤身跋涉于荒野疼痛中散文

  肩着阳光和风雨,默默地走着。

  我就这样孤身跋涉于荒野的疼痛之中。

  不错,有许多种的感叹跨过了草地上的石头,在风和雨中抚摸着土地上的一道道伤痕,还有那一个个用血和汗大写的春和秋。

  是的,有许多新的观念和思想容光焕发了那一片片的家园,和着我的心跳在一次次的追逐与奔跑过程中,踏响了那一首乐章。

  ——山,还是那一座山。

  ——水,还是那一条水。

  山水,在我和你的心目中延绵。

  而在我的心目中,已经镀上了五颜六色,浓浓着前所未有的梦想,在那一片片平仄坎坷的荒野上兑现了充满生机的诺言,拥着那一道道生命的伤口,在不断地叠痕着一串串生命的'足旅,九百九十九里长路。

  我在荒野上跋涉着,在那沉沉的步子里沉重了所有的想象,那一片翠绿的树林不见了,满目的伤痛中透出了人类骨子里的那一份掠夺与强占光影,那一片片飘香的牧草不见了,裸露的是那些石头和石头的狰狞面孔,亢奋了人类所应有的那一种特色风情,伤痕累累地望风而歌,随水而去。

  这时,我的心灵在流泪。

  黯哑的歌声里浓进了许多酸楚。

  我用那些伤痛的脚板,一寸一寸地丈量着我和你的共同心愿,在每一平方的土地里不知有多少饥寒的翘首和渴盼,因为之中,让我看到了许多种的孤独的身影,在风雨中疲惫地倒下了,于是,我就大声地对那只从我眼前飞过的小鸟说道:小鸟啊,请你把你的感情留下吧……一切都是空的,没有一点儿的回音,空白的天地间空白了我和你的那一份最伤感的意境,和最迷离的景象。

  多少的时光里,我终于走不动了。

  只好站在,不,是匍匐在路边呼吁着。

  此刻的我,大脑里充旋的是浓烟滚滚的大火,还有那些刀光剑影的来去匆匆,荒野上满是残戈断剑,还有那一根根的白骨和尸首。在一声声的凄厉吼叫中回荡着我的苦乐,那一声声的哀号由远而近,然后又由近而远,仿佛中,我又看到了许多狂欢的人们在蜂拥着一次次挣扎与乞求,相伴着我和你的那一段罪恶,在风雨中淹没了所有的一切,留下了许多的断桓残墙……

  我,便伏下了身子,拾起了那一颗石头,轻轻地说道:是啊,石头,你真的受伤了吗?你看你的身子在流血哪……

  石头好象知道我的心思似的,也在我的手掌心上沉沉地动了一动;是的,我很是伤心哪,感谢你对我的关注。

  是的,原野上牧歌在悠扬着,而我的心情却是那样的沉甸甸的,那些悠远的情调的确已经成了时光的绝响,这是最实在的东西,当然有许多东西是不由我和你去改变和最终结果的,然而,我们也无须为自己的一切变幻而改变观点和后悔;有许多毕竟就是在我们的行为之中得到了证实。为此,多少人就这样在人为的所谓开创之中沉沦,将给我和你许多启迪,现代化倘若建造在那些对大自然贪婪无休止的掠夺里的话,无异于危石累卵,水上之房屋,沙滩上的楼搁……

  没有一种疼痛可以代替荒野的疼痛。

  没有一种悲哀能够掩盖放逐之梦的。

  我知道,我的孤身将有许多的回报,因为,我从那一次次的疼痛中有所发现和收获,在满目创痍的景色里找到了答案,并且看见了浓酽在阳光中的理想家园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