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比这个冬更冷的冬了散文

孙小飞老师

再也没有比这个冬更冷的冬了散文

  再也没有比这个冬更冷的冬了。

  寒风从孤独沉寂中刮来。院子树枝上挂着即将飘去的落叶,还有些翠绿没有完全萎黄,也有的是娕绿的叶还没有看过春天,它们不是飘零的尾数哦,更有的是满天的序列要零散而去了。

  地面呢?

  入目吧,入目。零乱的秩序在表示什么寓意,是思考出了问题还是深邃目光所致的呢?目光触及到死亡的气息,如这个冬钻进了我的字体(一年多来的抨击黑道势力的句子)。

  天空,一直有青绿的叶子在飘落,地面的势力在打转着游戏,呼啸,笙箫,秩序回落到震荡的声响,造春天的法则由地下的'黑势刀剑割去。土堆的荒草算不算血淋淋的头颅?它们装有繁华星空的月明呀,它们披星逐月地啄饮天露,它们与清风松涛一样秀长。

  实话真的不好讲,讲出真话真的不能讲。

  乡间俚语的说道:

  “几个字不能讲,腐不要讲败,黑不要讲道,势不要讲力,匪不要讲盗,杀不要讲死,乱不要讲正”。此乃一训也。

  偶闻一事,深夜不能寐。据说:村子里,有黑道强人穿现代服装的,不久前,看好一松树,此松晨露垂清风,月衣舞明泉,根笑乱石崖,头顶碧玉天,黑人之首甚赏之,说道:此木有立天地之根基,时长千年之骨气,与我们黑道人做对为敌,砍来,一可废天地之民风民气,二可去葬大地之骨灵,看以后,谁敢再信松骨的风清。

  那晚,黑风迷迷,大地沉沉。村子有一教书先生,时常到松树下,吟字啄文,目沐月泉,袖衣清风,只听得一字“唉”,气息即无,余气粘在黑人的刀尖上的声音。

  次日,无人能知道。

  只是有村人窃窃私语,树林有一无头的死去声音碎片,放在一堆散乱的纸上,在冬天的寒风中,象河边的败絮芦花,随风波流水而去。

  实话真的不能讲。想起那个晚上,刀上的风还在叫,专杀这些弄文摆字的揭露黑势力的教书人。正欲不再想时,空气的死寂气息又飘来,说道:弄他一家人,先杀能写的,后弄疯其它不会说的;这样去好好办,死的都是神经不正常的,人们的眼也没有我们的刀硬。

  此文,写过。我即不是教书先生,也不是写字的人,连一本书都没有出过的人生,也在小树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