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应是忘年交的读后感

黄飞老师

  父子应是忘年交的读后感1

  冯骥才先生曾写过一篇致美的散文,题目便是《父子应是忘年交》。昨日我亦冒昧以自己的拙手写了这段同题目的文字。

  冯先生乃以父亲的身份写了自己的儿子,我便以儿子的身份写写我们这代后辈们心中的父亲。

  小时候我俩之间是用烟联系在一起的。每当日落西山,天黑之后,父亲便带着付出后的喜悦从田里回来了。还未及洗脸时便把我唤到身边,把从兜里掏出的五毛钱递给我,“小春,去买盒烟——记住要四毛五的,剩下的五分钱,买三块糖,回来后,给秋两块儿,你自己留一块儿”。每及此时,不及他说完,我已颠在半路了。因为这些话语对我来说早已烂熟于心。

  当时自己总弄不明白父亲分糖的逻辑,何以得来。有时他还风趣的对我说:“如果让老二去买,回来分糖时你便是一块儿也得不到的”。那时总想不通其中的原因。但又怕真分不到糖,所以努力照办,后来才渐渐意识到原来父亲已让“责任”在他的分糖逻辑中扎根于我的心土。那时父亲从未图省心而把第二日的钱预先给我,我也从未预支过,因为我们同样喜欢每日那一递一接时的快感。

  我也从未劝过父亲让他戒烟,因为我喜欢他吸烟时的那份悠然。相反存于心间的最大的愿望便是为父亲买来他喜欢的烟。而且,我希望将来以此为礼来孝敬他。诚然,这也是一个不符逻辑的想法,但在我们两人之间这种逻辑却是完全成立的。因为理解人是一种幸福,被理解更是一种幸福。

  真的,将近二十年了,父亲与我没有几次直面对话的.经历,这也许是我的过错,因为,我从不喜欢缠着忙碌的父亲问这问那。更因为我也知道他不喜欢被别人缠着。

  我们之间沟通的方式往往便是父亲累了我为他倒杯水,点上烟,洗耳恭听过脸后我给他递过毛巾。当我因犯小错而被母亲责罚站在门外不许吃饭后,孤单伫立在门口时,总有一只极具握力的手偷偷伸进我的衣兜儿,当他把手撤去后我的兜里便已是鼓鼓的了,然后便是父亲的一个饱含了“你小子……”的眼神和我们互相送给对方的宛尔一笑。是的,我们总是这样的心照不宣着,我常想:人们常说“默契”那便是吧!

  我们两人都不喜欢因为对方做一点事而以言辞加以渲染,因为我们同样喜欢那“沉默”给我们带来的透骨的温馨。

  父亲的言辞不多,对我讲的则更是寥寥,他从不用大道理来教导我,然而他却是始终在为做着示范,我也便把他当做自己的榜样,因为我深知他的举动早已胜却了所有语言。

  在父亲对我的寥寥数语中,我最记忆犹新的几句便是:“我是你父亲,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的榜样,你是我的学生。我有母亲,你也有母亲,所以你要像我关心我的母亲一样关心你的母亲,你也应像我关心你的母亲一样,关心我的母亲。”每每想起这几句话,我的心里都会受到很大的触动,不免要以此来时时检点自己。

  诚然父亲不是智慧的,然而他却是明智的。

  父亲并不高大,但他却十分伟岸。

  如果把母亲比作温馨的家,那么父亲则是避风港,前者是奔波后消除疲惫的圣地,后者则是儿子在外闯荡时的依靠。

  如果把母亲比作散文,那么父亲则是一首至美而又深含哲理的短诗。前者是细腻、柔美,后者是雄浑、蕴藉。在他面前所有语言都会黯然失色。

  为人子女,最大的职责便是要深切了解,更要理解自己的父母。不仅要爱他们,而且更要知道怎样爱他们。父母与子女之间关系的最高境界便是成为挚友,彼此尊重更能相互理解。

  父子应是忘年交的读后感2

  一本远渡重洋的书揭开了两位记者之间的忘年情谊,身处于新媒体时代的我们,无时无刻不享受着便捷的通讯与传播方式。敲敲键盘,点点鼠标,我们便可以跨过千山万水。但我们又是否反思过,在如此低廉的沟通成本背后,心的距离是否已经渐行渐远。有多久没有给朋友写封信亲笔了?哪怕只是句简单的问候,但通过这种古老而又略带温馨的方式,传递过去的是浓重的情谊。作为一个普通人尚且如此,我们这些要成为记者的人,就更应该拿起手中的笔,用心去体会去记录。

  “活到老,学到老,写到老。”托平老人朴实的话语却点中了一位记者应当坚守一生的信条。我们肩挑道义,手著文章。一位亲切的异国老人,40年后重新踏上当年挥洒过汗水与青春的土地。看着他指着相片说“我当时在这里。”听着他对那场战役如数家珍的叙述。我知道他真的用自己的脚踏过焦土,用自己的眼睛见证过残酷,用自己的心记录着历史。作为一名记者,我们知道新闻不是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电脑打出来的,而是用自己的腿跑出来的,用自己的笔和心记录下来的。真实的细节永不可能被捏造。这也正是“走在路上”的真正意义。托平走过,所以他铭记于心;托平用心铭记过,所以他预测了未来。这不禁让我想到王国维先生的那句话:“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新闻何尝不是如此。酒席间看似随意的交谈,流露出托平作为一名记者的深厚功底。

  有人说:“新闻无学。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写新闻。”托平这位老记者恰是对这种观点的最好驳斥。作为一名记者,不能只把眼光聚焦在新闻本身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们需要去了解,去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老记者托平不仅对当年中国的那段历史十分了解,他也对现在美国的政治有着自己的见解。范爷爷曾说过:“要写出东西,肚子里先要有墨水。”广泛的涉猎各个领域的知识,正是为我们自己充电。所以我们不可替代。我们是记者,我们更专业;我们是记者,我们看得更广阔。“我目睹并记录了新中国的诞生。”托平骄傲地说。诚然,作为一个记者能够目睹这样的历史时刻,确是一件令其骄傲一生的事情。但更重要的是,托平让世界分享了他的经历,我认为这更是一名记者无上的荣誉。记者是大众的眼睛和耳朵,记录着世事的变迁。在我们浏览丰富的资讯的时候,应该想到这是一位位辛勤的记者为我们记录下来的。新闻讲求实效性,但更加注重内容的完整。一条“南京沦陷”够快速,但无法让世界分享,它缺少太多。三篇新闻稿,虽然迟到,但联通了世界。一个关于友谊的故事落下了帷幕。回首看去,整个故事叙述的流畅自然宛如涓涓溪流。我们应该同有相似的童年经历,妈妈在床边给我们讲述一个个童话故事。

  时光推移,我们要成为写故事和的人了,但似乎我们在某处丢失了写故事的能力。快节奏的生活,各种各样的事情压榨着我们的心,没法用心体会生活,自然就写不出像样的故事。讲故事也是门艺术,讲出我们自己写的故事。如何去写,要写些什么,怎么写别人才愿意看,愿意听。我想这就是《父子应是忘年交》所要讲给我们听得一个意义深刻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