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阿里的阿莉埃蒂的散文

莉落老师

想去阿里的阿莉埃蒂的散文

  我知道总有一些人天生骨子里薄情。

  但他们最多只能给出的3%。

  其实就是旁人的100%。

  何况你我而言,你给了我3.1%。

  中间不联系的时光,显得彼此认识的时间漫长,特意为了留驻融合、了解和欢愉的青春,所以会将这漫长变成空白。

  电脑里有一个专门的文档是给她的,从互相写日志、写信和明信片,逐渐的变成偶尔写一封邮件,这个过程里她说我们之间是像“契”一样的存在。

  后来便有了这个新建文件夹——“契”。

  昨晚成都暴雨,她今天说:我看新闻说成都有个姑娘被吹飞。

  我说:反正不会是我。

  她:也是。

  推你看个电影。

  好。

  不动声色、支离破碎,已经是这种交流方式。

  她这个人怎么样呢?所有人都觉得她好,博爱的类型,她对所有人都好,对我也不差。

  年少不懂文艺先做文青,待人处事凉薄无理,她总说我温暖,把空间名称改成了“染太阳的聪小姐”。

  刚刚特意登Q再去看了,她换成了“染太阳的C小姐”,巧合的是,十二三岁喜欢的男生被我后来这些年称作C,她的拼音里,也有个C。

  她是活在童话里的姑娘,至真至善。

  像没有经历俗世脚始终腾在一层浅云上面的人,可心思细腻的人怎么会空白如无物,也会有无尽烦忧和变动,只是她厉害,那些我们无法迅疾释然的琐事,她都能静悄悄的掩盖住。再默然消化。

  一次去看电影,拍了电影票,在线上找她还跟她说:这部电影应该我们一起看的。

  我已经记不清那部电影的名字,只记得《缘分》全国上映,Leslie很青涩的时候同张曼玉拍的一部老片子,她在她念书的那座城市那家电影院,特意多买了一张票,跟我说:这就当我们一起看过Leslie的电影了吧。

  她是这样,在绿野向前奔走也向后回望,把一阵阵温软的风抚在他们的脸上,把自己藏在哆啦A梦的口袋里系在他们的脖子上。

  也许孑然一身,也许摩肩接踵。

  看动画片的时候觉得她是那个借东西的小人,拽着密布墙壁的爬山虎的翠绿根茎攀爬、扎着马尾身着红色短裙腰侧佩着大头针的阿莉埃蒂。

  阿莉埃蒂掉的'小方糖拯救了翔,最后翔说,你是我心脏的一部分,我不会忘记你的,永远。

  她的存在拯救了我的青春。

  也,不会忘记你的。

  持久到——一起用的Atonement前缀网名你一直没改、一起承诺的事情你一直记得的这种——永远。

  喜欢的好姑娘很多,所有人喜欢的人里,你要多一点,多一点牵挂、多一点喜欢。

  多的是来往的信件,是六年里的空白期。

  未长夜痛哭者,不足语人生。

  她总不爱说人生,也极少抱怨和不满,多是对自身的审视,不知道后来这些年,有没有再伤感过。

  不过啊,总有一天,你不会再一个人走向绿野。

  因为每当我有新的朋友都会想起你。

  有一个,想一次。

  直到后来,不想再去交朋友。